,才没有怪冷湘,还觉得只要冷湘给她钱,那也值了。
柳伶姝冷笑一声,那这样就绝对不能只要一个月一百万了,冷湘这个不顾父母生养之恩的东西,她一时心软原谅她,没想到冷湘竟然这么有本事,把她亲爹给弄进牢里去了!她必须要让冷湘拿出所有的钱来,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柳伶姝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个没留神,放在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被她掀翻了,滚烫的热水泼了她一身,她被烫的惨叫一声,民-警看她这个样子也有点被吓到了。
柳伶姝有些站不稳的样子,民-警想去扶她。
“老人家你慢点……”
但柳伶姝心急如焚,顾不得烫伤了,她要赶紧去找个律师……去救她的丈夫。
她刚走到门口,突然从里面出来一个警-察,叫住了她。
“你是冷国根的亲人?”
柳伶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没准是警-察那边发现自己弄错了呢,冷国根怎么可能会去强-jian呢。
冷湘小时候,冷国根看她长得漂亮想猥-亵她,但是自己一闹,冷国根也没把冷湘怎么样啊,冷湘这个小婊/子从小就长得漂亮,但也没自己当年好看,怎么冷国根就那么喜欢她?自从她把冷湘送走之后,这么多年也没见冷国根对别的女的有什么想法,怎么会去强-jian别人呢?还指不定是被人诬陷呢!
他说白了也不过就是有一点赌-瘾而已,这点小毛病,贪玩而已,自己都不在乎,怎么就要闹到要坐牢的地步呢。
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这样的。
她满脸堆笑:“是是是,我是冷国根的妻子,我们打过结婚证的。”
警-察点点头:“那你跟我过来了一下。”
柳伶姝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看守所的看押间是由一间间小隔间组成的,chaoshi又压抑,整条通道分外冷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还有拿着警-棍的警-察在巡逻。
柳伶姝吓得两股战战,几乎都走不动道。
她虽然小恶无数,但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能是人呆的呢?她要赶紧带冷国根出去才行。
她要赶紧带他出去……
警-察带她穿过一间间小房间,直到站在深处的一间牢房门口。
隔着一间小小的探视窗可以看到,一个黝黑苍老的人影蜷缩在地上,整张脸被鲜血染红了,看不清楚是谁。
他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毫无生息了。
他的额头上有血缓慢地留下来,淌shi了整个地板,染上了一片红色。
“我们巡警人员刚刚才发现的。”
“冷国根毒-瘾太重了,昨天晚上他忍受不了毒-瘾带来的折磨,撞墙自杀了。”
柳伶姝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踉跄了两步向前,跪在门口:“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她知道冷国根有时候会去吸点药啊什么的,小赌-场里面的人赌嗨了难免要磕点药,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不就是一点药吗?她也从来不过问的,怎么会闹出人命……
他怎么会死呢……
他死了,我怎么办?
我还活着干什么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站在一边的警-察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你既然是冷国根的家属,等会签个字,就带他回去,好好照料后事吧。”
柳伶姝跪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奢侈品》历经将近三个月的审查期,其中改稿无数,剧组被上头折腾的生生死死了好几回,蒋思思差点把整个剧组演员全班人马全部召回来重新拍,所幸最后一版还是过了,并且成功拿到了上映许可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可以上映了。
蒋思思为了庆祝大家终于成功搞定了审查人员,在各种限令中苟且偷生,成功过审,办了场庆功宴。
庆功宴也不大,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几个投资方和审查方和蒋思思关在一个小包间里推杯换盏,其他人则另开了一个大包间,大吃大喝,吃喝玩乐。
蒋思思和审查方你好我好勾肩搭背进小包间的时候,还特意瞪了副导演一眼。
死胖子,你要是再把庆功宴搞成了大型醉酒蹦迪现场,看我不搞死你。
副导演缩了缩脖子,人怂了,但喝了一杯之后,立刻把蒋思思的警告给忘之脑后,和大伙愉快地喝起来了。
冷湘原本一点都不想喝,但是实在抵挡不住副导演和其他的工作人员的热情,拿着杯子手足无措。
副导演拍着她的肩膀,豪气地问她:“湘儿啊,你告诉哥,老蒋那个王八蛋对你好不好,她有没有欺负你?她要是欺负你了,一定要跟哥说,哥替你报仇!”
他举杯震呼:“大家说是不是!”
所有人顿时揭竿起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