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却大相径庭。我性格本不是你最初认识的那般,小时候小心翼翼,唯恐做任何事情让父母不喜欢我。只是年幼的我并不知道,就算我做任何他们喜欢的事,他们都不会喜欢我。后来渐渐懂事,为搏父母欢心,我又废寝忘食的识字,读书,却只招来他们的训斥。我本欲放弃,奈何真心喜爱读书,又可借此排解孤寂。
十六岁那一年,张瑞琪顽劣成性,我劝父母莫要如此溺爱,应多加管教,奈何父母不听,又呵责于我。他知道后来我房间大闹,将我打倒在地,父母只是看了一眼,都未制止,到底我也是他们的亲生骨rou,竟如此待我。从此我便知道在张家,只能靠自己,于是我便伪装起来,成了那时人们眼中的样子。”
“过去之事,勿要再想。今后你我夫妻和睦,恩爱白首,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福,虽我前半生辛苦,但今时今日能嫁到李家,公婆如此厚待我,相公如此善待于我,我便知足了,对于过去的事也不再介怀。只有一点,相公你要有所筹谋,我娘家父母已经年老,家业必然要交到张瑞琪手中。他好吃懒做,胡作非为,张家必定败在他的手里。如若张家败了,他必求到你的跟前。不是我心狠,而是相公,你若应了,那必是一个无底洞,填不满,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家也被他所累。可如若你不应,他不是泼皮无赖胜似泼皮无赖,必有后手,你要早有对策。”
张三李四成亲三年,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一时之间成为一段佳话。尤其张三一改往日性情,贤良淑德,孝顺公婆,又将李府上下打理的上下齐心,井井有条,一时之间成为妻中典范,只是这无子…
☆、第十章
“少爷,大老爷家的夫人来府上闹了,少nainai正在周旋,夫人让我通知您赶快回去。”
李四一回到家中便听见大伯母站在正厅之中数落张三,细听几句内容无非是无子,纳妾这些言语。
“伯母今日怎得有空来府上做客,招呼的人也真是的,还不看茶!”
李四话音未落,王氏(大伯母)便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在一旁坐下。
“我今日来也是关心我们李家的子嗣来的,毕竟我李家家大业大,香火断断不能段的,家业也不能旁落他人之手。”
“伯母,二哥尚未成亲,这事急不来的。”
李四明知她何意故意说道,那大伯家的二哥而立之年尚未娶亲,并且过去种种在西村已成一笑话。
“你二哥虽未娶亲,但你娶亲已有三年,却还无子,这成不成亲又有何用。”
听着她Yin阳怪气的说道,李四忍不住发笑。
“伯母忘了,伯母十六岁嫁与我李家,二十八岁生大哥哥,十二年无子大伯尚能忍受,侄儿娶亲才三年,无妨。”
吃了个哑巴亏的王氏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
“我侄年少有为,岂是你伯伯能相提并论的。趁还年轻,不如再娶一门妾室,我娘家二姐家…”
“多谢伯母一番好意,本不该推迟,但大伯父亲多年以来只有妻没有妾,夫妻和睦为后辈做了一番表率。故而今生今世,侄儿想要效仿长辈,只瑞雪一人,不愿再娶他人。”
“我那娘家外甥女贤良淑德…”
“伯母如若如此,请恕侄儿不能奉陪,来人,好生送伯母回去。”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你父母尚未敢赶我出府,你竟敢如此待我,如此对待长辈,你父母平日里怎么教你的!”
“伯母这是哪里的话,侄儿已言明让下人好生送伯母回去,伯母怎能用赶,侄儿是万万不敢的!只是有一点,正好今时今日,伯母早些清楚也免日后多费口舌。这李家现由我掌家,我和父亲母亲脾气性格有些不同,自然行事和往日也有不同。
大伯父亲一母所生,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有手足情分,故而从前很多话很多事,即便再怎样过分,父亲母亲都顾念情分,忍忍不发。但侄儿,生于李家内宅,甚少和大伯一家来往,从小到大仅有的印象也无非是大伯来府中管爷爷父亲要钱,伯母像今日一般,实在未留下顾念情分的印象,故而很多事父母可顾念情分,但侄儿却不知情分从何说起。”
“李家家业本就应长子承继,只是当初你父母为诓骗家产硬将你一女儿应说成男子,否则今日怎有你小儿张狂之时。”
“我还在想这么多年伯母为何对爷爷当年的决定如此耿耿于怀,原来是不知从哪道听途说如此言谈。就算我当时尚在襁褓之中并不清楚,伯母应该清楚,我出生之时,父亲将我抱到爷爷怀里,爷爷亲自对众人语‘吾幼子今日得一子,吾甚是喜爱,今日便传家业于吾孙!’大伯伯母同样在场,怎未验看,未有任何反对。伯母当年不敢找让侄儿承继家业的爷爷质问,今日却要找当时一无所知的侄儿质问,是何居心!况且就算伯母不信父亲母亲侄儿,爷爷的话总该相信吧。如若再不信,伯母百年之后可到Yin曹地府质问爷爷,到时定能得到答案!”
“你这小儿好生嘴俐,如此不敬长辈,出言顶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