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不要你抱!”
这么说着,转回来,喝了两口清水,润润嗓子,还是钻回被窝里去了。
乔金醉马上长伸手臂,将她拖入怀里,闭着眼睛笑道:“……困死我了,你昨天晚上,简直缠死我了……”
苏沫沫:“……”气愤地在她怀里蠕动饱满娇艳的身子。
乔金醉将脸埋在她香喷喷的柔发里,低语:“哎呦……生什么气呀……再亲亲……”
热烈的吻,绵绵密密啄来。
苏沫沫白皙娇嫩的背脊,阵阵发痒,人本就酥了,抓住被单,道:“……你欺负我。”
乔金醉抽空说:“要每天晚上,每天早上,都欺负。平时,有空也要欺负欺负。”
苏沫沫强行转身,捧住她的妖颜,看了又看。
乔金醉:“……怎么了?”
苏沫沫说:“就是你。”
乔金醉:“啊?”
苏沫沫垂下眸子,嘟囔道:“我梦见我家比武招亲……”
乔金醉:“……”急忙问,“那我赢了没有啊?!”
苏沫沫:“嗯……”小脸羞红,埋进她怀中。
小仓鼠觉得,说出来,心里舒坦多了,虽然明明是她自己赢得了整场比赛。
乔金醉:“——啊哈哈哈哈哈!!老婆!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再继承我的美貌!”
苏沫沫:“……”
“啊哈哈哈哈哈!老婆!哎呦!哎呦!我肚子疼,哎呦,这样我们无法亲亲了!”乔金醉面朝下,抽搐,生活一度无法自理。
苏沫沫蹬腿儿下床:“……没人和你亲!你自个儿过吧!!”
乔金醉扑上来,将她禁锢在身下,比较敏.感的部.位,相互蹭了一蹭。
苏沫沫全身簌簌微抖,粉颊上晕,小声咛道:“……你干什么呀?没得够了……”
乔金醉嗲道:“上火……浑身痒痒……”
苏沫沫刮她小脸:“不害臊。”
乔金醉微微娇喘两声,又扭了扭下摆,额角抵着额角,轻轻缠绵吻下去。
唇刚一碰,苏沫沫竟觉得自己呼吸一窒呢,昨晚欲.海翻滚,身体却还是超级需要乔金醉。不只是身体,苏沫沫决定,以后乔金醉跑掉了,也要打晕了拖回来。
乔金醉在苏沫沫身上卖力泻火,完全不晓得被老婆拴在裤腰带上,暗无天日、惨绝人寰、没羞没臊的妻妻生活,从此逃也别想逃开半步。
两人一齐泄了,乔金醉浑身滚烫,抱住老婆,喃喃道:“……困死我了。”
苏沫沫香汗犹存,小手环住她,亲了她一口,说:“那就睡到中午。”
乔金醉:“Zzzzz……”
午时未到,郁夏和艾玛丽开始敲门。
苏沫沫走出来,说:“嘘……乔金醉在睡觉。”
郁夏:“猪。”
艾玛丽:“猪。”
苏沫沫向她们表示感谢,至于问候就不传达给乔金猪了。
艾玛丽拢拢波浪小烫发,一副困困的样子。
苏沫沫问:“玛丽,你怎么了?”
艾玛丽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诶?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梦见我哥去比武招亲,被打下擂台!!哎呀,我当时喊他回家吃饭,就看见漫天刀光剑影,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马棚,可热闹、可壮观了!!”
苏沫沫:“???”
郁夏蹙蹙眉头,说:“咦?我也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骑着毛驴去赶集,忽然天地变色,水漫西塘,我抱着驴子,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待睁开一看,天上竟有一位金衫的美人,被个什么、红盈盈的长东西……一拖!一拽!忽然就从天上翻下去了!”
苏沫沫:“!!!”
走廊里转来个人,捂住肩膀,道:“欸欸欸?导演,有冰袋没有?你们谁有冰袋?”
三人一瞧,这不是摄像大哥吗?
艾玛丽嘴快:“你怎么了?”
摄像大哥苦着眉头,道:“欸呦,撞邪了,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吧,好多侠客,御剑而行,在长空中较量!我也是其中之一啊!!天地那是一片混沌初开,万千景象……我踩在剑上,却无人和我喂招,正是索然无味,一抬头,瞧见两位女侠!一人金色衣裳,一人桃粉色衣裳,美若天仙!我见她们极为亲昵,窃窃私语,看得我胸口是阵阵莫名发痛!我又急欲试剑,飞上去脱口道,秀什么恩爱,还打不打了啊!!那桃粉色姑娘二话不说,上来对着我肩头就是一剑!!我砰然下坠,可怕极了!!到早上醒来,发现卡在床底,肩膀也扭着了……”
艾玛丽:“——活该!!”
郁夏:“那个金衣裳的,是不是……长得好像乔金醉?!”
摄像大哥点点头,道:“我也是觉得像乔制片,哎呀,奇怪极了!……”
苏沫沫:“……”
掏出手机,想了想,打电话给霍菡。
霍菡人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