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的说着“阿姐,怎么办我把核吃掉了。”
“这下可好,那颗核会在你肚子里长叶子,长根,开花结果,过不定你整个都会变成花生。”
小牧这天真的娃真的信了,哭着脸,拉扯着阿娘的衣袖,貌似要哭一场不可。
周季见这架势,心想这玩笑可不能再开了,连忙拉住小牧,手捧这娃的脑袋,小声的说着
“哎,别,别哭,姐我有办法的。”
“来把这,水喝掉,那颗核就会被,淹死的,它就不能在你肚子活下去的。”
“真的?”
“当然,你相信阿姐,绝对不会骗你的。”
只是想逗逗你而已啦。
还要这娃捧着水杯,猛喝了一大杯,一旁的阿娘,有些好奇的问着
“今天是盐放多了?”
周季连忙回着“没,没多,刚好,小牧他就是想喝水而已。”
这场闹剧才总算是结束了。
这初一,初二阿爹和小牧总得去各家亲戚家忙个不停,周季和梁诺的生活就相当简单,除了吃就是吃。
然而安稳这两词对于周季这个悲催的人来说,真的是个可贵的词。
这不,初三下午,周季无聊帮梁诺和阿娘两人,一手卷一个线头,看着这两人心灵手巧的编织着这些在周季脑袋里麻烦的东西。
没办法,二十一世纪的妹子大多数都不会缝纫编织。
阿娘瞥了眼梁诺手里快编织完的,说着“梁诺这手艺一点都不比我差,将来必定是个贤妻良母。”
周季听着,忍住没笑,手里拆着这密密麻麻的线头。
阿娘有点累的放下手里的活,端着茶杯喝着,眼睛貌似来回在梁诺身上瞥着,周季这下但觉得有些不妙了。
“前些日子里王村里来了个新教书的秀才,年纪同梁诺差不多,也是个还未找合适的人,我想着梁诺你看看,说不定会结成一段良缘,也是好的。”
周季含着糕点差点没被噎死,一旁的梁诺倒是不紧不慢,将那手里快完工的打上个结,拿着剪刀,修剪整齐。
这才回着“我父母都早逝,恐怕那人也不会考虑到我,还是算了吧。”
“这,那秀才家目前就只剩他家那位老nainai,为人和善,前不久我还是询问过,说并不介意这些,只盼是个机灵的好姑娘就行。”
梁诺放下手里的剪刀,手里捋直那有些乱的线,回着
“周婶,我并不想找什么夫家,一个人也习惯了。”
没想阿娘手握着梁诺的手,叹息着说“梁诺我知你这孩子是太苦了,为何不找个人陪你一块,这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苦苦的捱着要好。”
“再说,周婶也实在是心疼你,你待我们家阿季就像对待同姊妹一样,周婶也像对待自家女儿一样,希望你能不再孤苦零丁。”
阿娘的这一番话,说的差点让周季都有些同意了。
倒是相当理智的梁诺只是放下手里的东西,回了句
“原来周婶是这样想的,那还是告诉周婶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非她不可。”
阿娘的表情真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忙问着“他是那里的?家里可有什么长辈,要是梁诺不介意的话,周婶可以代为上门去问问。”
“这不用劳烦周婶,其它的这些我还未想好,所以暂时不想多说,也希望周婶能够放宽心些。”
“听你这一说,我是该放下心,可是他是那家那户的,周婶我可曾认识?”
梁诺摇头,说“在镇上,周婶应该不认识。”
总算自家阿娘算是放弃询问,倒是在一旁的周季被梁诺说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会算账的女的,不简单。
收拾完手里的线头,周季站起来,来回走动下,瞥着屋外铺满的雪,对着一旁的梁诺说
“这时还早,要不我们出去转转。”
梁诺喝着热茶,望了下屋外,点头,随即对阿娘说“周婶,我和阿季出去下。”
“好,外边冷可别待久,早点回来。”
周季拉着梁诺,应了句“恩,知道了。”
刚出了院子,没想背后传来一声,“周季,你阿娘在家吗?”
回头一看,一群的大婶,吓得周季有些紧张的回着“恩,阿娘在家。”
看着那一群大婶往自家走去,周季吐槽的说了句“这下幸亏我们走的快,不然得被这群大婶的八卦给淹死。”
倒是一旁的梁诺不禁笑了,拉着手,轻轻踩在松垮的雪地里,问着
“阿季,你其实很担心,她们是因为我的事而来的对吧?”
周季埋头踩着雪,听着这积雪被踩的细细作响的声音,闷着声音的回着
“恩,我怕你听到她们说的乱七八糟的话,心情不好,不开心。”
梁诺却停了下来,握紧着手,回着“放心哦,除了阿季的事,其余的我都不在意了。”
“上回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