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室就有1个,那是马建被汪权开除后,重新招聘的同行业公司的人。
刚进来的时候,毫无征兆,结果试用期刚一过,人家就说怀孕了。
怀孕了也不能派她去非洲,也不太好让她加班、分配重活,就这么混到生孩子,又休了产假。
林予安看到那女员工每天掐着点去挤nai,蓬头垢面的,桌上摆着一大堆吃的,随时随地都在吃东西,每天提前下班回家照顾孩子。
好容易等到女员工能正常投入工作时,人家一转头就离职了,好嘛,把三丰当成生孩子的地方了。
林予安更从唐冉耳朵里听到一个更奇葩的事情,那是三丰在俄罗斯招聘的本地员工。
俄罗斯的法律要求,怀孕前后都不允许辞退员工,而且期限一直到生完小孩一年内,俄罗斯对于生娃的补贴很高,所以,那个本地员工,一连生了三个娃。
整整五年,不光没有在三丰做过什么工作,而且每个月正常发工资,还领政府的补贴。
从应聘者角度来看,招聘已婚已育是歧视,而从企业来看,是有好处的。
男人可以不管家庭孩子,以前赵飞就每周末跑到公司来加班,说家里孩子闹得很,他老婆还让他带孩子做饭,还不如躲到公司来清净点,安安静静的上会班。
可女人行吗?
不行,女人天生就仿佛拥有着对家庭和孩子的责任,她们没有办法把孩子扔下,像男人一样去拼,去争。
当时某东女副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加入公司九年,没请过年假,没请过病假,跟供应商喝酒,喝的颅内压太高,眼球毛细血管破裂,白眼球都红了,就这么拼命的女高管,可是怀孕给老板说明后,却遭到了那样的对待。
生完孩子后,女副总的工作被别人接了,她就辞职了。
这本来就是个男权的社会,女性生存不易,要能达到跟男性同样的高度,必须付出数倍的努力,尤其是在工作和家庭间达到均衡,这很难得。
从前的陈琴努力过、拼搏过,她曾经说过,很多年没有陪女儿过周末了,还是调到国内部后,才有了时间。
她拼的很心酸、无奈,她拼的事业,家庭却一塌糊涂。
于是,陈琴终于做了抉择,没有人可以说她做得不对。
想及陈琴,林予安就更心疼秦清秋了,她还在拼着、冲着,不顾前后,从不退却。
因为她知道,陈琴知道,秦清秋心中有理想,那是她曾经一笔一划写下的,那是她曾经一言一语说出的,
要让三丰的产品销售到世界各地,要让中国制造遍布全球,为此,她将付出所有的努力。
上半年领导岗位培训会,林予安特地问了秦清秋的安排,这才跟她报在一起的培训班。
“林予安,你现在都是司龄三年以上的老员工,你的培训讲师的证呢?这可是我当初严令执行的,虽然现在三丰的讲师层出不穷了,但是,你总不能打我的脸吧”,秦清秋捏着她的脸说道。
林予安怎么不知道这是秦清秋当初一力推动的,但是她脸皮太薄了,你让她给几个人培训还行,你让她去给几十个人讲课,甚至还要录培训视频,她就觉得无比的尴尬。
“我不是当讲师的料,我一面对很多的人,就嘴软心慌的”,林予安讨扰道。
“没出息的东西”,秦清秋瞪她,“就知道屋里横,在外面就是个怂包”。
林予安假装没听见,摸着她的手,“培训班上,你少喝点酒,听见没有?我管又管不着你,一出门,你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完全失控”。
“胡说,小管家婆,以前没你管着,我也好得很”,秦清秋笑道,“你放心,我酒量好得很,酒品也好”。
“当然好了,别人都盼着你醉呢?”,林予安咬着牙笑道,
“那回在南非,我喝的断了片,你可把我折腾的够呛,我可不敢了”,秦清秋摇头叹道,“小混球,尖牙利齿的”。
提起上回在南非的时候,林予安倒是想起秦清秋在身下求饶哭泣的模样,一时觉得心里痒的很,望着她的眼睛沉了又沉,连气息都沉了几分。
秦清秋一看她眼神不对,就想逃,被林予安抓了回来。
“最近你给我折腾的够呛,我身子骨老了,经不住了,周末,周末好不好?”,秦清秋皱着脸,反守为攻道,“予安,让我哄哄你好不好?”。
一听到这个哄字,罗烟烟的脸就映入眼前了,林予安不高兴,把她压在身上,撩起她的睡裙,眼神炙热而霸道的看着她,哑声道,“清秋,我想听你,再哭一回”。
“什么哭?”,秦清秋一愣,随即就被林予安握住了,她微微蜷缩着,就像是一条被制住的美人鱼,扭着腰,摆动着鱼尾,甩出了一大片水泽来。
“你很开心,清秋”,林予安低头吻她,咬着她的耳朵厮磨道,“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喜欢这样,对吗?”。
林予安进入了她,感受到她热情而紧致的邀请着自己,喘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