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倒学会给人扣大帽子了。”
“我扣大帽子?”简令来气了,冲上去和关绪对峙,“那也比你强!一天到晚不学好,就知道把别人家的老婆往沟里带!”
关绪瞧她红着脖子,跟急了眼的公鸡似的,没生气,反而笑了,“要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你以为罗一慕是什么好人?还用的着我特意往沟里带她?”
气氛霎时间剑拔弩张,蒋轻棠都被吓坏了,躲在角落里抖了一下子,嗫嗫地上前,去扯了扯简令的衣角,“阿令姐姐,你……你不要生气啦……”
瘪着小嘴,眼眶通红。梨花带雨的小表情直击简令的心脏,简令恍惚了一下子,觉得心都被蒋轻棠给萌化了,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慢慢吐出来,才睁开眼睛,摸着蒋轻棠的发顶,温温地笑,“哎,小棠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生气了。”
一直到刚才,关绪的脸上都挺悠然的,看简令和蒋轻棠在一块儿黏糊,她这才脸上一僵,护食似的把蒋轻棠揽进了自己怀里,不满地皱眉,“要摸就摸罗一慕去,你一要结婚的人了,怎么歪心思还那么多呢?”
简令反讽,“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觉得龌龊。”
蒋轻棠也说:“关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阿令姐姐。”
关绪有点委屈,“小棠,你怎么帮她说话?”
“我要当阿令姐姐的伴娘嘛,当然要站在阿令姐姐一边了。”蒋轻棠笑得单纯,“直到婚礼前,我都得保护阿令姐姐的,不仅要保护她不受伤,还要让她心情好。”
简令听了一阵惊奇,“行啊小棠,几个月不见,怎么这么会说话了?”这还是简令第一次见到时那个害羞又胆小的女孩么?和陌生人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那个?
这样吵吵闹闹到中午,关绪、蒋轻棠留在罗家吃了午饭,蒋轻棠下午惯例要午睡,离席不到半小时,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关绪抱她去客房休息,出来时碰到了简令挎着罗一慕的胳膊,正在说说笑笑。
“谈谈?”关绪眼皮微掀,似笑非笑地挡在她们面前。
简令鼻孔哼气,“慕慕和你有什么好谈的,你这个坏榜样。”
“我说和她谈了么?”关绪嗤笑,“我是说你。”
“她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罗一慕打断,拉着简令要走。
关绪在后面抬高了声音,嘲讽,“罗一慕,你都躲了十几年了,还想躲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等到你爸死了你回来给他送葬的时候你才能原谅他么?”
“不关你的事。”
关绪挑眉,靠在墙边懒懒地笑,目送她们走远。
下午没什么事做,简令的第一门自考课程也时间渐近,所以罗一慕帮简令复习,看着那本《中-国-法-制-史》上简令用荧光笔勾出来的重点内容,抽着向她提问,前几章简令复习得充分,记得清楚,到后面几章的问题就开始卡壳了。
“名词解释,‘天-坛-宪-章’。”
简令咬着笔头想了半天,才说:“应该是和天-坛有什么关系吧……”
罗一慕乐了,“废话,要不它能叫‘天-坛-宪-章’么?再想。”
简令实在想不出来,她的书桌就在窗户边,窗户正对花园,她咬着笔愁眉苦脸地往下看,正好看到了关绪和苏嫣然在花园里闲聊,于是又想起了关绪刚才的话。
关于罗一慕心里究竟有什么疙瘩,简令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还是想知道的,看罗一慕屡屡提及此事时的反应,简令猜测这事八成和苏嫣然还有不小的关系。
罗一慕有耐心地等着简令想出答案来,此时手机响了,原来是大学里的工作通知,催着各个老师赶紧交下半年的工作计划。
“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在书上折起来了,待会儿你自己再记一遍。”罗一慕放下简令的教材,“大学那边有点工作要处理。”
“好,你忙吧,我这边一个人看也行的。”简令说完,看着罗一慕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眼珠一转,突然来了主意,“那个,慕慕啊,我中午好像没吃饱,现在有点饿了,你先工作,我去厨房找点吃的,待会儿再上来接着看书啊。”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不过没等罗一慕答应呢,她已经放下笔飞速跑出去了,罗一慕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离开,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简令奔下楼,脚步不歇地一直跑到花园里,关绪和苏嫣然还在,转头看向她时,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苏嫣然打趣地问:“这是怎么了?后面有狗撵你?”
关绪轻嘲,“她是怕被阿慕发现了。”
简令没时间跟她们耍贫嘴,直入主题,“我想知道慕慕当初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
说到底,除了那些真正狼心狗肺的父母——比如简令的亲生母亲,其他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是很难完全割离的,可是从罗一慕偶尔透露的信息来看,从她当年离家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完全和罗家进行了切割,甚至不惜放弃罗家的一切财产继承权也要脱离原生家庭,说明罗一慕和她父母之间当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