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笑话!沈司云,你自己不也觉得是个笑话吗?”
用再签十年的协议侮i辱自己,本就是在笑话自己不自量力,企图从情妇变妻子。
“我……”沈司云显然也想起那日在海景房的一幕,哑了哑口,“江怡,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她后悔了,后悔当初玩i弄她的感情。
“原谅什么?”江怡淡笑,“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就是包养一个女人而已,你有必要那么认真么?唔——”
“有。”
脸颊被人捧住,唇毫无征兆被人吻住,江怡先是一愣,紧接着剧烈把人推开,“沈司云!你疯了!”
人被推她稍稍推开,可腰上还死死被人搂着,沈司云改为埋头她胸口上,江怡恼怒推着她肩膀。
“江怡,我爱你。”
手里一顿,江怡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沈司云抬起头来,嘴角因为刚刚的亲吻被面前的女人咬破了一个i口子,溢出几滴血丝,她神情落寞看着她,“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和别人睡过,除了你,我知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很可笑的是,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原谅已经离不开你了。当初我是玩弄过你的感情,把你嘴里的结婚当成笑话,可我后来才发现我才是笑话。”
看着她对别人笑,对别人展露心情,甚至和别人过得更好,好像没有她沈司云,她江怡也能过得很好,她承认快要嫉妒疯了。
明明这一切都可以属于她,却被自己当时的愚蠢一手推开,现在她追悔莫及。
“江怡,我早就已经爱上i你了。”沈司云苦笑抿唇,沾了血的红唇慢慢凑过去,直到四瓣轻轻相触,蜻蜓点水一样试探,发现怀中的女人没有了刚刚的抵触,她才一点点深入。
啪嗒一声,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板上,江怡出神望着面前这个她深爱了十年的女人,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那些话,她说的是真的么?
裙子在一双修长的手下熟练被人解开,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知在体内传开,江怡深深闭上眼,和她辗转纠缠到她的休息室里。
身下是绵软的床垫,陷入进去的除了她的身体外,还有另外一具瘦削高挑的身躯。
“江怡……”女人在她身上一直叫唤着她的名字,“江怡,我们结婚好不好?”
江怡没回答她,只是情动的时候,忍不住咬住沈司云骨感的锁骨,这女人一直很瘦很高,皮肤又白的过分,一身的骨架子,可偏偏叫她沉迷,无法自拔。
“江怡……”每次叫她名字的时候,嗓音总会带上勾勾绕绕的迷人音调,如同成熟的大姐姐,引领着自己往更高的愉悦攀峰。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她嘴边溢出来,江怡脸色晕染着红晕,眼眸微微颤栗,双唇上压下熟悉的触感,她也改为搂住她的脖子,放纵自己在她身下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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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身后贴着的是沈司云,餮足一样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熟稔地搂着她的腰。
地上是她们疯狂之前散乱一地的衣服。
“江怡,我们结婚好不好?”
半个小时前被她忽略过去的问题沈司云又再次提起,这次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祈求。
江怡慢慢睁开眼,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她伸手摸了过来,“悠悠”两个字映入眼帘,她微微抿了抿唇,把被子掀开,又把腰际上的手拿开,起身走了两步,背过身这才接起电话。
“悠悠?怎么了?”江怡温柔开口。
“江阿姨,家里快没酱油了,你等下回来记得买一瓶。”电话里夏悠悠的声音传来,江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酱油是吧?还缺什么吗?”
夏悠悠:“唔,暂时不缺什么了,不过过两天盐快要没了。”
江怡沉思,“过两天我们去一趟超市一次性买回来。”
夏悠悠:“好!”
挂了电话,江怡转过身对上床上的女人,那眼神里透着凉淡和自嘲。
“江怡,我们结婚好不好?”沈司云不甘心地又再次问她。
然而江怡却将手机放回到柜子上,在她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上,一边淡声回答她,“沈总,别开玩笑了,我得回去了。”
“那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偷情?”沈司云听到她这么一副风轻云淡的回话,紧了紧下颌,她和那个叫夏悠悠的就好像一对,而她沈司云活像一个下作的勾引人家的小三。
眼看着江怡就要穿好衣服,沈司云也没等到对方回应,犹如一拳捶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她干脆闭上眼翻过身眼不看为净。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高跟鞋的声响越来越远,直至彻底消失。
沈司云睁开眼,迟疑翻过身,看到紧闭的门,那个女人果然毫不留情走了。
自嘲扯了扯嘴角。
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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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写了出来,很快这部作品便开拍,江怡作为编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