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这是一种被刺开的痛,就像是不合适的容器被强行破开,如同把木桩硬生挤进孔眼中,这种粗暴让他几乎觉得自己被撕裂,他短促而沙哑的痛吟让他浑身都绷紧起来,苍白的身躯竟然奇异地涌现出淡淡的粉色,就连被蹂躏得硬挺的乳尖也弥漫起好看的红润色泽来。
“很疼吗?”画姬有些迟疑,看着他发丝凌乱双目失神躺在自己身下,慢慢地向着内里又送了几分,听着他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悲鸣,微微有些诧异他的不反抗,却是低头看着他眼尾淡淡的水渍,亲吻了上去。
这个可怜的青年。
身子本来就已经损伤,还要承受这样几乎是摧毁的入侵。
暖暖的能量从背后缓缓输送,他在眼前一黑中感受到了她贴在背后的手掌,暖流包裹着他的脏腑,流到了他的后穴,将那鲜血淋漓的私处修复如初,让他模糊的神识从一片虚无中唤回。
喜怒无常,主宰众生。
她可以让他被贯穿疼得死去活来,也可以让他修复那些看起来根本不能修复的伤口。
幽深的眼眸浮现出灰色的雾气,他身位黑无常却委身于画姬身下承欢,他即使是痛得要死要活,也要取悦身上还在研究他身体的画姬,因为他受制于她,他有必须要保护的人——
画姬开始活动腰,她不会管身下的人在想些什么,但他的里面实在是热得让人心生喜爱之意。
这是一种非常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有侍女在轻柔地按压着柔嫩的肌肤,浑身上下都被暖意包围,舒适,且放松。
缓缓抽出带着透明淫液的秀气阴茎,完美的菇盖形状和笔直的外形让人暗暗吃惊,她垂眸便能看见他胯下被自己肏开的肛穴,里面意外的竟然是淡淡的粉色混合着略微的灰白,似乎在视线下有些羞赧的洞口一开一合,却止不住被带出来的一股股泥泞的液体。
画姬狠狠肏了进去,笑得略微残忍了些,听见身下人沉闷的惨叫,那种闷在胸腔中,极力忍耐着的痛苦喊叫,被他压抑成了身躯的颤抖,眼神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他被腰胯撞得连连往上冲,手指被她扣住,痛苦让他睫羽上的泪珠惊颤不止,闭上眼睛呼出厚重的气流,却是忍不住被欲望勾起来难以消磨的喘息。
“唔……呃啊!!——哈、呼、呼……”
画姬停了下来,身下的青年……声音沙哑虚弱到已经几乎将话语湮灭在那喘息里,她歪着头看着他身子依旧泛红,知道这是两个符咒的作用,却是起了坏心思,抚摸着他的面颊,低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按在床上挟制住。
他会痒的。
她不去肏他的贱穴,他就会痒,痒得求操。
“不要……”
他仰头配合着她的入侵,眼尾落下一串颤抖的晶莹泪珠,嗓音沙哑,“痒……”
头顶的画姬似乎若有所思,但她不会有这样的好心,手指捻住他的乳尖用力拉扯,将他的阴茎压在两个人的腹部磋磨,他越发痛苦难耐,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肢让她深深进入他的后面。
这并不是生理上的痛苦。
源自于精神的折磨,是求而不得的无力反击,是他被动看清的无济于事,是在欢愉下沦陷的自我唾弃。
“云御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画姬怜爱地看着身下隐隐颤抖的青年,她能感觉到自己腰上缠着的那双腿紧紧将他压着让她进入得更深,“来啊,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只要你敢开口求我。”
黑无常的冷漠被打破,他炽热的身躯让他连着思维也融化,尊严算什么……呢?
“只要……不伤害……她——呃啊!!任、任由你……处置……”
他要……保护好……凉年。
凉年。
他似乎又看到了她的笑容,纯净,带着可爱而温暖的笑意,让人不忍心亵渎。
她在隔壁昏睡,安安静静,不谙世事。
他让画姬从那具身体抽离出魂魄,现出黑无常的真身,被画姬按在隔壁的床上,任由她亵玩。
“求你……操……我……”
“不够。”
黑无常从来都不会丢掉自己的冷静。
他仰头看见了她眼底的冷漠和戏谑。
她低头将他腹部勃起的阴茎把在手里,揉弄着听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呼吸不过来那样可怜,他的顶端已经渗出了些许的白色液体,看得她颇为感兴趣,却是手指在白灼上来回擦拭,让他腹部将近痉挛地抽动着,狼狈地射出一道弧线,在绝顶的余韵中狼狈喘息。
欲求不满的贪婪。
他没有忘记自己要去摇尾乞怜。
“求……画姬大人,操、操……开……陌离的……贱穴。”
陌离是他的字。
画姬微微愣住,目光落在他狰狞却又厮混的墨眸里,在里面看见了悲凉和绝望,屈服的灰暗蒙盖了眼底的天空,他朝着她低了头。
“为了保护她,宁可把字也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