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朱会做什么,不知道会迎来什么,韩子棠不安的动了动身体,突然臀上毫不留情的被重拍一记,还没等他回过神,他的臀上就被劈里啪啦的一顿打,臀肉迅速的红肿开来,映着幕般的印子,两个臀缝咸湿红肿,继而发紫发黑,硬的像个发黑的过期好几天的硬馒头。
黑暗会扰乱人的时间观念,韩子棠被冷落着,短短两三分钟,竟像是过去了一刻钟。
韩子棠刚开始还能控制住本能,不去喊叫,可等阿朱的力气越来越大,可怜的臀肉上传导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加叠在一起,给了他会被打烂的错觉,他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挡,忽视了牵连着的链子,上半身倒在地上,腰肢下塌臀部高翘,就连臀缝也显露在阿朱面前。
红色的腰带遮住了韩子棠所有的视线,他的脖子又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缚住,粗糙的质感像是麻绳,硌的人难受,双手双脚也被链条束缚,不知是作什么用。
韩子棠闷哼一声,忍着疼,抬着头去找阿朱的方向,顺着脖子上的牵引去寻阿朱的方向。
韩子棠最终还是岔开他具有力量感又修长的双腿,跪下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因为趴下的动作而抬起,他仰起头去望着阿朱,害怕着阿朱突然转身,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而事实上,韩子棠的眼睛已经如同泉水,一汪水泽羞赧的死死低着头,不去看前面的路,刻意扭摆的臀怎么看怎么别扭,不怎么好看,却也不怎么难看。
果然,阿朱尝试着扯了扯韩子棠的脖子,往前走了两步,君王踉跄着,猝不及防的趴在地上,手脚不协调的跌在地上,膝盖并没有护垫瞬间红了一片,双目不能视物的恐惧,更是加大了韩子棠的不安,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安的特质。
裸身的君上终于开始攀爬,悉悉索索的爬行声传入阿朱的耳朵,她并不刻意回头,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她今天穿的腰带是朱红色的,这样的颜色蒙在韩子棠的眼睛上,肯定很好看。
阿朱的声音带着病态的靥足,韩子棠下意识的听从,艰难的将两腿分开,牵动臀上的伤,痛出一身冷汗,手指用力的张开握紧,抵在口中,牙齿深深的咬在发白的指节上,堵住自己痛呼的声音。
阿朱没有回头,是不是给自己留了一丝尊严,韩子棠努力的慰藉着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个仿若恬不知耻的母狗,裸身爬过来,到主人的手下,求主人的爱抚。
韩子棠因阿朱的动作而扬起头,天然的畏惧让他在脖子被套住的时候,瑟缩着后退,又被阿朱安抚着脑袋,渐渐安稳。
被蒙上的眼睛,不知道地点,当然也不知道阿朱手上拿着一块一掌来宽的木板,一头是圆润的有皮革包着可供抓握,另一端则是沉重光滑,像是刑具。
阿朱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杰作,这套道具是锦瑟姐姐的,也不知道锦瑟姐姐为什么会有这么磋磨人的道具,不过啊这套东西,最妙的地方就在于链子看上去十分宽松,可一旦在地上爬起来,就会发现能够动作的幅度极小,人只能快速的动着手脚,否则便会跌在地上,狼狈的很。
就算把握了链子的长度,可是链子之间极小的距离,如果要跟上阿朱的走路的速度,只能快速的爬动,根本顾不上姿态。
阿朱牵着绳子,并不在意韩子棠的情况,甚至可以说她就想看到这样的韩子棠,狼狈的、像狗一样的韩子棠。
想必任何人见了此刻的君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他的身体,如受到海妖的媚惑一般,上前拨动淫靡的琴弦,让他的身体染起情欲,灵魂陷入痴态,尔后彻底臣服。
到这个时候,蔓娘才明白为什么阿朱喜欢肏男人,就如同有些客人就喜欢征服高岭之花一样,打破男子的骄傲,看男人明明羞耻又隐隐心甘情愿奉献的模样,像是给自己的神明献祭一般,尤其是眼前的君上,征服高高在上的帝皇,又是何等的快意。
“打开,我要看到你腿间的玉链拉紧,不准有一点下坠!”
阿朱看着韩子棠,韩子棠的眼睛闪躲着,长发披在他后背和肩上,原本好看修长的脖颈藏在黑发下,阿朱拂过青丝,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她看见了韩子棠下体的男性器官微微抬头,两瓣肥嫩的臀肉翘着,宛如放荡下贱的男妓。
“好狗,”阿朱摸着韩子棠的头发,“主人给好狗狗奖励。”
韩子棠刚开始十分不适应爬的动作,手往前的距离太远,就会扯着后手向前拖行,两只脚被绑在膝盖处,膝盖上凹凸不平的被打磨的圆润的链子磨着,横亘在膝盖弯处,将两脚分岔开,只能依靠膝盖爬动。
韩子棠还要躲得时候,阿朱就将脖子上的绳子在手上绕两圈,绕的绷紧停止韩子棠所有的动作。
“好,很好,”阿朱一边喊着好,一边又换了样东西,细长、木制,细长的头部掠过黑紫的肿块,在会阴处来回滑动,从前到后
挺拔,因为常年的锻炼,虽说修长纤细,四肢修长,可仔细看又能看见肢体上暗藏的肌肉,这样匀称的身体,如果被女人看见,也会暗中称赞这是一具养尊处优、完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