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意识想护住自己的臀部,可两个男人还钳制着你。
“果然还是这个惩罚最适合她。”
你红着脸踹他,他早就做好准备,一手抓住你的脚腕:“你还不拔出来是吧?”
“呜……不要啊!不要打哈啊!……啊!……嗯啊!”
“啊……啊……停……啊……受不……了……了哈啊!……啊!……”
“唔!”
你挺起胸脯微微抖胸,以为那捏的人会再掐一次来惩罚你的淫荡,可你等了好久了,只有亲你的人继续把你的舌头吮吸得麻麻的,另外两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给你回味被微微插入的感觉的机会,有人把不知道什么蒙在了你眼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你和他们的心跳声、呼吸声在隔壁影厅音效的间隔中格外清楚。
阴部的针刺、酝酿的酸麻和闷热感
“不要……”
“唔唔!唔!啊!咳咳……啊!别打了啊啊!”
道歉?道什么歉?
鸡巴落得又快又准,每一次都让你整个人弹起来,眼瞳不受控制地往上翻,蒙眼的黑暗之中似乎能捕捉到细微的白光。你仿佛成了砧板上的肉,快被鸡巴锤软锤烂了。
亲你的男人还在用力吸走你嘴里的空气,你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发软几近晕厥中,津液似乎倒流回自己的食道里,引得你喉咙止不住地发痒。
你激动至极,当即热情地回吻着右边的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勾引两腿间、掏出鸡巴的男人,浑身绷紧了,等待花穴口被顶开、撑大时的满足感。
“啪!啪啪!”
“好,那和我们道歉,我们就不打了。”
你急躁地伸手去摸吻你的人,可他和另一个男人同时把你的手按回洗手台上,紧接着第三个人压低了你的大腿,你听到他拉链拉下的声音。
白如铖的声音把你带回了你离开边珝,偷偷摸摸爬上了他的床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惩罚你的淫荡。还有他打你屁股打得特别用力,和边珝情趣的力度不同。
“啪!啪!啪!啪啪!啪!”
有人握住了你的奶子,仿佛像给母牛挤奶一样攥紧,拇指抵在肉粒上旋转。你好想把乳汁想淫水那样喷给他,但无论是你上半身还是下体,所有液体通道似乎都被堵上了,你无法喷发,一直在高潮边缘,脑子和身体持续地沸腾,强烈的快感犹如炎热夏天的热浪扑腾在你身上,不时有酥麻的电流从中穿过。只要有人能把手指插进花穴、屁眼,任意一个洞,通道的堵物就会消失,你就能够酣畅淋漓地冲上高峰。
,打完了还有肉棒奖励,你有什么不想呢。
你感觉到自己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从脸颊上爬下,汇入嘴角流到下巴的津液里。
亲吻的人大发慈悲放开了你,可你的花核还在被另一人“啪啪啪”地用肉棒锤打,你来不及咳嗽完,又忍不住呻吟。
你闻到那蒙住你的丝滑布条上有白如铖身上的香水味,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趁你转向连昊元的时候把领带取了下来,捆在你脑袋上。而你握着的连昊元此刻也松了手。
突然,你硬胀的奶头被捏了一下,又疼又痒,也带起了你微微冷却的性欲,你想要那人继续用力捏住,扯着乳肉打转,刺激你不久前才排完的乳汁分泌。
——要操进来了!
“啪!”
他勾起唇角,并没有随笑容而弯起的眼睛里只有狂热,那是他想到了各种坏主意时的讨厌表情。你慌忙转身扒拉连昊元的手寻求庇护,他回握着你,同时竟伸出另一只手,扒开你侧身叠上的腿,勾住你湿漉漉的手指,把它从逼里扯出去。
你紧张地坐起来,不敢取下领带,然后很快,不知道是谁强硬地把你的两条腿重新分开,一个人捏住你的下颌,把什么也看不见的你转向右侧,柔软的东西忽然粘上了你的嘴唇,趁你本能地迎合他的亲吻时,他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和你的在自己口腔中分泌的大量津液中打滚缠绵。
可左右两侧的男人都在揉你的奶子,用鸡巴拍打你阴部的那个依旧玩得不亦乐乎。你痛苦地摇头晃脑,跟着鸡巴落下的幅度呻吟,合不拢腿,什么也看不见,挣脱不了双手,几近崩溃。
你顿时感觉到甬道里积攒的液体流了出去。
“呜……”你的嘴巴被堵着,根本没法爽快的叫出来,而你越是想喊,你嘴里混合的口水更放肆地顺着嘴唇和下巴的形状流下。
可惜你虽然没说出来,深知你淫荡特性的白如铖立刻戳破道:“她这么骚,说不定巴不得被一顿打,还会爽到高潮。”
动静也随着黑暗的降临而消失,你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和动作动静,只能按平日的经验猜测他们在悄悄打手势。
“唔!呜嗯!唔唔……呜……”
滚烫坚硬的肉棒重重地落在了你暴露给他的高涨肉核上。被击中时扑面而来的舒服酥麻、过激的刺痛远比奶头被掐要强上好几倍,你浑身一软,还未来得及呻吟,鸡巴又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