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不舒服的抖开肩,甩掉他肩膀上的手。陈竺精光一闪,趁着这个动作挺腰横闯!坐着的动作本来就容易插的更深,何况在此之前,阮梅还没开拓了多时。
虽然身后粘着个陈竺虽然有些奇怪。——因为图书馆两个位子之间有缝隙,都是冲着东西方向坐的,一个人朝南还行。两人个朝南,凳子就坐的有些不舒服了。
阮梅和同校同学相隔不过半臂,虽然不认识,阮梅仍感到羞耻万分。不敢去看同学的眼神。
肉棒抵在花唇口上,陈竺熟练的替换手指,猛地把自己顶入贯穿。润滑暖湿花径迅速被撑开,缓缓合并包拢着肉棒轮廓。
阮梅把头埋的低低的,装样子找出一支笔,开始趴在桌子上写英语卷子。她密汗淋漓,强行忽略穴里作乱的两根手指,皮肤上涌起来的阵阵快感。
余光巡视着周围死角,陈竺找了一圈。气馁的发现图书室根本没有死角,哪怕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头顶都有摄像头,防止学生偷书。
许多男生女生都喜欢在这个位置背书。一边看操场的青春热血,一边把书放在阳台上,反坐着背对着图书馆众人。
饿死胆小的,吃饱胆大的。
耳旁议论他们两的声音越来越大,阮梅却早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头脑嗡嗡嗡的,耳旁像是被人包了一层膜。
他睡也睡过她了,摸也摸过她了。无时无地不在发情,到现在手还在她穴里插着,凭什么还要看别的女生给他抛媚眼?
阮梅凶狠的咬唇骂了句:“陈竺!”
陈竺决定兵行险招,径直把阮梅顶到了最深的座位尽头。——从始至终他的手指就没抽出来过,几乎是半端着阮梅一口气滑到最深处。
周围就有些切、嘘的声音。好像阮梅在霸占主权似的。
梅听见有几个女生交头接耳,互相问对方谁的味道,你们要护垫吗?
阮梅脸色一红,刚想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又不想解释了。她就是霸道了,怎么了?
“谁说的。”有人酸酸的,“阮梅天天和陈竺在一起,下手更方便。没听说过吗,女追男隔层纱。陈竺没准就是这样被她拿下了。”
两人关系都这样了。
陈竺英俊阳光的脸上一脸无辜,他纯洁的笑了笑。前邻后桌都忍不住给他偷偷拍照。
“他们两?”
她不知道自己情-欲高涨,这一眼有多摄魂入骨。简直如小妖精一般,校服裤子下肉棒直胀,当初高高竖起。
有过性经历的男生们则窃窃发笑,开始研究座位上的众人。“谁这么骚,在图书馆都能出水来,这么猛的吗?”
“他们家好像就在一块吧,父母之间就是发小。”
裙子被翻起了一半,内裤倒是没有被脱下。
还好阮梅还有理智,手上抓着卷子和笔过来了。
拍照!
肉麻死了!
他还嫌花唇每次嗡合着碍事,灵活的小指和拇指竟然一左一右撑着一遍,给食指和中指留下冲刺的余地。他甚至还想把第三根手指往里塞!
无名指挤在两指的缝隙间,试图从狭窄的小穴中开拓处一条道路。
阮梅吓慌了,生害怕有人拍到了高清图,发现了两人不对的姿势。一时情急,竟然连咳嗽了好几声。
陈竺黏上去哄,这就很正常了。女朋友闹脾气了,男朋友哪有不去哄人的吗?
猛然不同手指的胀大充斥在花径,阮梅深吸一口气,酡红的脸色憋的快滴血,也不敢叫出来。左右邻桌都是带着耳机的同学在背书。
但联想到刚才阮梅的‘吃醋’。
“妹妹这么霸道啊。”陈竺凑近她耳朵笑,少年嗓音低沉性感,一声‘梅梅’叫的分不出是妹妹还是梅梅。
阮梅趴在阳台上写卷子并不奇怪。
陈竺倒是淡然大方,不仅淡淡的打量了周围同桌。还俯下-身子小声低头认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想听的有心人听见,“别生气了,恩,宝宝?”
墙壁和课桌的夹角处,有一个不高的阳台几乎和桌子平行,只有两三厘米的高度差。巨大的窗户,可以清晰看到楼下操场。
“卧槽,陈竺平日看上去高高冷冷,谁都看不上,没想到竟然是个吃窝边草的主。”
第一题是时态题,艰难的读完题目,还没看到B选项。穴里突然被一插,陈竺的两根手指头像接力赛一般反复交换退出,在花唇里抽插着。
“这么说陈竺真的和阮梅在一起了?”
陈竺的内裤裆部前面有一个口子,原本是给男人掏肉棒放水的。如今却便宜了陈竺。
早上阮梅的内裤找不到了。被迫穿了陈竺的。陈竺威胁她说不穿的话,就要再肏她一次,直到父母开门发现。
不知何时什么时候微张开的子
陈竺干燥的舔了舔唇,一时不满意自己只是手指摸摸了。他想解解馋。
阮梅咬着唇,忍着身下欲-望眼波横飞,有些生气的瞪了陈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