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醉了?是昨天玩得太忘形了吗?不应该啊,风若行心思转了转,故意嗔怪道:“千惆也真是的,怎地这么不知轻重,还打扰到龙公子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不知他睡在哪个房间?我去瞧瞧他。”说着站起身,眼神看着龙见影,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找。
“宿醉未醒,我不忍心打扰他……”
风若行顿时感慨道:“龙公子想得真是周到,不过也是,这几天他都没好好地睡上一觉。”
“是!”风若行顺口接道,忽然瞟了眼元承霄,心道这家伙又想到哪里去了?内心顿时无名火起,低吼道:“元承霄,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喜欢乘人之危吗?别把他人想的这么龌龊!”
龙见影瞧着风若行数次变化的面容,像是猜到他的心思般,笑道:“风兄莫急,我知道你此来只是想确认千惆是否平安无事,他只是宿醉未醒,此刻睡得真香,我不忍心打扰他,所以才一直未提。”
龙见影冷笑道:“有这
十七 李代桃僵
龙见影点点头,坐到一张石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龙见影轻叹了口气道:“本府独家酿制之仙人醉,喝醉之后,非睡一天一夜不能醒。而且他仿佛心事重重,昨晚喝得有点多……”
“他身上的衣服可还是昨晚那一身?”
在龙见影的欢送下出门,在巷子那头,元承霄早等得心焦,仅见风若行一人前来,不由慌道:“怎么回事?千惆呢?”
这人试探性地问道:“主人是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言语之间充满了讨好之意,伸手便要帮龙见影按摩肩膀,龙见影抬手阻止,看着面前之人,想起了他刚救下这人时候的情形。
当时这人伤得非常之重,他用了移花接木之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救回来,而且养伤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大有好转,但因为在江湖上已传出他的死讯,所以不方便再次踏入江湖,龙见影便让其搬到这石屋居住,除了少数几个心腹知道外,其他人一无所知。
这人顿了一顿,神色古怪,口气很淡:“不过就是男人常做之事。”
“知道了,你去吧。”龙见影毫不在意,说到最后一个字,那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
“你确定他只是酒醉沉睡?”
龙见影送走风若行后,回到后山花园,一个黑衣人影突然从假山那边窜出来,恭身参见。
要知外面元承霄还等着他回应呢,如果一柱香之后他俩还没出门,元承霄便会亲自登门造访,当然,他造访的方式多半是闯!风若行可不想事情闹得如此之僵,一来显得自己办事多不给力,二来平白又给千惆添了几许麻烦与难堪。
“禀主人,元承霄的人一直在外面徘徊,仍未撤下!”
两人轻手轻脚地进门,走到床前,郁千惆果然睡得沉沉,没有丝毫醒来的迹像。风若行怕他睡死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很正常,又轻触了其腕脉,脉相很平和,毫无异状。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正常的沉睡而已,只不过睡得时间未免过多。
元承霄反辱相讥:“你也不差,否则为什么会跟我想到一块儿去,瞬间就明白了我想问之事?”
龙见影皱眉接道:“元承霄到底对郁千惆做了什么?”
风若行翻了翻白眼:“当然!”
道此人明知自己是为千惆而来,怎地半句不提呢?难道真如元承霄所猜里头透着古怪?
龙见影微笑道:“你还真是急性子,走,我带你去。”
龙见影救下这人当然有着深层原因,第一他想从这人口中知道一些事,比如江湖上传得风风雨雨的元承霄和郁千惆两人之事,还有风若行,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龙见影转首看了下四周,空荡荡的,无半个人影。伸手往一座假山前一摸,机关声轻响,假山后面竟露出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洞口,龙见影稍一矮身,便钻了进去。
“说吧。”
当时这人恭敬地回道:“当时百里门因为宝藏之事几乎被所有江湖人物追杀,风若行也在此列,郁千惆在同其打斗中两人双双落入绝谷,就在那里遇到了元承霄。”
两人到达卧室门前,风若行见房门两侧都有人站立守卫,龙见影解惑道:“我见千惆身心俱疲的样子,便让人把守门口,以防有人误闯,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风若行心内也同时叹气,千惆这人,心胸再豁达,表面再开怀,还是有太多愁苦之事非他一己之力能一一排解,比如那元承霄,太霸道太执着,害得千惆……唉,不如就此让其多睡一会儿,先出去跟元承霄知会一声。当下跟龙见影告辞,直言晚上再来看千惆,此刻有事须先去办理。
“你!”风若行无力反驳,知道自己口才武功都不是对方对手,罢了,还是先回客栈再说。
洞内有些昏暗,两壁相隔数十步才有油灯照燃。过不多久,龙见影来到一座石室前,推门进屋,屋里之人原先背靠着墙在睡觉,听得响声赶紧转身跃起,口中充满喜悦地道:“主人,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