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屋外远处忽然有人唤了一声,“这屋灯坏了!”
“欸来了!”门卫大爷热切的大声回应,而后动作麻利地关灯锁门去修灯,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一时间画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人,林曼能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刚射过一轮后,这会儿又硬挺起来,正灼热地屹立在自己体内,后xue被撑得近乎没有褶皱。
确认脚步声几乎消失后,林曼伸手过去摸了一把交合处,又将手拿到两人眼前,笑着,“这么多啊我们小学。”说着,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了又分开,趋近ru白色的粘丝在好看的指尖拉长,路学看到他在黑暗中晶亮的眸子,像是个孩子在探究自己不懂的事,yIn靡又富含童真。林曼用眼睛瞄了眼路学,凑近了贴着耳根子逗他,“你说,如果是前面那里的话,我是不是会怀上小学的孩子呀?”
“你想让我给你怀孩子吗?”林曼歪着头,微卷的头发从耳侧散下来,眼尾挑着,看起来像只勾人心魄的狐狸。
“别......”路学伸手捂住了林曼的嘴巴,又猛地想起那上面还有两人交合处的ye体,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来,“别说了。”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晌,突然林曼的眼尾勾了起来,笑得甜腻,而后他伸出温润的小舌舔了下路学的手掌,痒痒的,像是在被小鱼亲吻似的,又痒又勾心,路学本能性的松开了手。
林曼觉得这人有趣,刚才不知道从哪里借了点胆子来,才没过多久,自从那门卫大爷来过一遭之后,这孩子的胆子就跟着一起走掉了。
“那你还要做吗?”林曼做出无辜的表情看向路学,微微扭动腰肢,那灼热的Yinjing顶着自己,他却在明知故问。路学面上是一副被欺负了似的样子,身体却很是老实地,顺着林曼的动作遵循本能去抽插追寻快感。
画室里地色彩颜料味混合着两个男人的体ye味,没了灯光的注视,他们放纵的将外套丢在一旁地上,衣袖打翻颜料,像一柄毛笔似的,浅色的衣物布料染上黄黄绿绿的色彩。rou体撞击地啪啪作响,伴随着肆意响起的水声,yIn靡着,荒诞着,一切都昭示着一场荒唐性爱的发生。
夜长话少。
折腾到很晚,两人都汗津津的,或许是做爱时说尽了天底下的漂亮话,一时间两人竟然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讲话,直到林曼批了外套去扭门把手,这才后知后觉想起,门已经被锁了。
“锁上了。”林曼回身,将后背贴靠在门板上,窗帘被风鼓起来,幽淡的光亮映在他好看的五官上,像是为他蒙上了一层新娘的头纱。
一直盯着林曼瞧得路学忽地反应过来,在心里为自己又被对方美色所迷惑而懊恼了一下。他拉开窗帘,“走窗户吧。”
画室位于大楼一层,但楼外又一段长阶梯,所以所谓的一楼,高度却更接近于一楼和二楼中间,窗子也要比普通的一层高上一些。
看到路学身手敏捷地一撑一跳,便稳稳落在了窗外。林曼双手扒着窗沿,脚下皮质的高跟鞋在地面蹭出些声音来,脸上露出些犹豫的表情。
忽地想起了这点似的,路学撤后一步,向林曼张开了双臂,“跳下来吧,我接着你。”
意气风发地少年,周身都散发着年少轻狂的气场,表情却格外柔和,又参杂着些期待和看不懂的想要做给眼前人看的坚毅表情,在之后地好多好多年里,林曼还是会回忆起这幅场景。
他的手扣紧了窗框的沿。
似乎是闷了一白天的风,全在夜晚这会儿被释放出来。
林曼的头发被风扬起,整个人都浴在月光下,幽幽的散着淡光。路学仰视着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中了阿芙洛狄忒的魔咒。
他像个不小心闯进神圣教堂的鲁莽混小子,无意间中撞见了圣洁的修女,而此刻,他正看向自己,连随意一瞥时的目光里,好像都带着些自己不可触及的冰度。
“不用。” 林曼朝下望了半晌,看起来是在目测高度的样子,而后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撑着窗框从里面横跨了出来。而后笑着朝路学,“我可没那么柔弱。”
姿势其实并不算美观,跟以往林曼的形象有些不符。但路学有点开心,好像从这一个简单却又有些淘气的动作里看到了高中时代的林曼,那些自己未曾见识过的岁月和时光,好像这样自己就又多了解他一些了似的。
“快点走吧,” 林曼瑟缩了一下,“有点冷。”
这会儿路学微微垂眸去看他,林曼穿着丝袜的脚踏在水泥地上,看起来柔软的要命。漆黑的夜下,路学扯着林曼瘦削的手,竟然有一种古时私奔的即视感,而林曼就是那脱了绣鞋只剩下白线袜子踩着软泥的大小姐。
不对。
路学在心中默默否认。林曼看上去就不会是那种不可一世的贵族小姐,倒更像是历经了风尘,阅人无数后对世事都见怪不怪的娈童,ji女。是能让路学为他烦心,夜不能寐的ji女姐姐。
尽管起初林曼有些不情愿,但晚高峰时期不好叫车,公交车上人又太多,最后他只能乖乖被路学扯着,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