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她!”秦修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本就轮廓分明的眉眼因为怒气而显得Yin鹫戾气。
“那取决于你。”宋令欢歪着头,神色无辜地回道。
秦修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肌rou,尽力以温和地态度说道:“两个人要互相喜欢那也需要一段时间的相处磨合是不是?你不如先放我们走,我答应会和你相处一段时间的。”
“刚刚的磨合不够吗?”宋令欢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秦修还露在外面的Yinjing。
“不,我说的磨合不是这种!”秦修在他人目光下有些羞耻地并了并腿,“总之这样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没料到宋令欢突然恍然大悟地握拳击掌,正当秦修以为这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后,双眼亮晶晶地说道:“原来你是先做后爱的类型吗!”
“哈?!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然而青年果真摆出了一副不听人话的样子,满脸欢快地下了床,哼着歌出了房间。秦修也顾不上他去干什么,抓紧机会环顾四周寻找逃脱的办法,但这不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外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遑论能撬开手铐的工具。
秦修还试着大声呼喊林青檀的名字,却也一无所获,倒是那个陌生青年提着个小袋子回到了房间,然后旁若无人地脱起了裤子。
“喂你,你不会真要做吧。”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秦修喉咙发紧地看着宋令欢踢开堆在脚边裤子和内裤,宽松的T恤遮住了下体,露出一双笔直不输女孩的腿。但却有些瘦过了头,皮rou紧贴着骨头,脚腕的骨头凸起,细得仿佛一手就能圈住。
随着他的靠近,秦修下意识往旁边蹭了蹭,直到项圈勒到脖子才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四肢着地像只猫科动物般地爬了过来,过于宽大的领口因地心引力垂下,露出单薄的胸膛和淡色的两点凸起。
房间昏黄的灯光照在跪趴着的青年身上,这具身体的主人说不上帅气,顶多就是张还算清秀的脸,但因为家庭和性格原因总是一副自卑Yin郁的气质而格外不受欢迎,不说那纸一般的身体,连头发都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枯黄,也许唯一还能说一句的就是皮肤还算白皙细腻。
唯一有着攻略者特征的只有那双眼睛,那双正和被囚禁的受害者对视的琥珀色眼睛。
秦修戒备地弓起身子,但黑发青年只是朝他笑了笑,顺从地停在离自己半臂远的地方,然后——
张开了腿。
宋令欢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不正常,但他不在乎。
拜托,都活了这么久,又死了千百回,冷不丁全都记起来的人哪可能会正常。
付出灵魂许下的愿望?又不是给他的,凭什么要他累死累活按着剧本去完成。
做嫁衣再送给他人的‘行善’游戏他已经玩够了。
现在,是他的‘叛逆’游戏。
宋令欢向着秦修张开双腿,露出这具终年不见阳光的躯体最隐秘的部分,他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拿着沾满润滑ye的按摩棒慢慢塞进了体内,冰凉的棍状物破开紧闭干涩的xue口,腿根被刺激得往前一颤,又被身体主人向外展得更开,随意一瞥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口在吞咽按摩棒的嫩红菊xue。
“嗯……好凉……”宋令欢半阖着眼虚望着秦修冷峻的侧脸线条,感受着肠道里酥麻的异样感,毫不掩饰地轻yin着,“你不看吗?”
秦修默不作声,作为个正常人,他从青年张开腿的时候就移开视线,紧盯着深棕色的地板,尽力不去看余光里晃动的人影,可那断断续续的呻yin和黏腻的水声依旧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被含住深喉的片段在脑中闪回。
处在最重欲阶段的少年轻松便被勾起性欲,避不视物最终只是增加了想象的空间,那刚射Jing的深红性器又背离大脑控制迅速勃起,等待着身侧人的光顾。
好几分钟后,那勾人的喘息才稍稍平缓,秦修僵着身子看着投射在地板上的人影与自己的重合,已经立正站挺、等候多时的火热rou棒也被另一人温凉的手握住,抹匀了粘稠的润滑ye。
宋令欢丢开完成任务的按摩棒,支起身子膝行两步跨坐在少年的大腿上,脑袋向后偏转握着对方已经激动淌水的鸡巴往shi软的后xue怼去,为了方便动作还身体前倾翘起了tun。
秦修终于无法忽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他一点点正过脸,将一切艳色收入眼底。
身型单薄的青年翘着身上唯一有几两rou的白tun,侧着脸露出半只shi润的眼睛,肩胛骨如同蝴蝶翅膀般支棱着,素白的手映衬着那性器愈加狰狞。
秦修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和反应来面对当下发生的一切,18年的生活经历完全给不了他任何解答。于是他只能半举着被铐住的双手,喉头滚动、额头冒汗地看着鸡巴被那处shi软后xue一点点‘吃’掉,敏感的gui头和柱身立刻如实地将所有触觉回递给主人。
是和那人瘦削外表完全不同的感觉,又热又shi充满着rou感,肠道推搡挤压着闯入者,如同一张张嘴嘬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