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在情欲中浮浮沉沉,后面还让乌韫占据着,前面的小嘴已经贪心地想去嘬那根好久不见的驴物。
阿九被
指甲抠进男人新长出来的皮里,春月红着眼角呢喃,说先熨熨小穴,要熨得烫烫的,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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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在背后搞鬼,这段时间没有人给她安排工作,闲得她都有点不适应了,整天嚷嚷着让熊霁山来陪她打架练练招。
三个男人在不遠处虎视眈眈,阿九硬着头皮把春月拉到一旁,把初步调查结果如实告诉她。
这个女人,是靳氏兄弟的亲生母亲。
春月被窦任和乌韫夹在中间,眼皮微耷,只是勾了勾手指头,熊霁山便像中了蛊似的往床边走。
隔天又出了一则奖励公告。
指尖都快碰到少年烧红的耳垂肉了,又蓦地转了向,在他西装肩线处捻起了一根黑直发丝。
而且她还是欧晏落的奶妈,在多年以前被欧母殺死了。
既然能做得了奶妈这一职业,代表她刚产子不久,或许是遭到老欧生的威逼利诱,安乔才与亲生骨肉分开进了欧家当奶妈,没曾想欧家是她的丧命之地。
但这屋里头欲望最强的也是春月。
熊霁山低着头,说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一行人准备回羊城时已经快到春节了。
阿九特地赶过来送了机。
春月微微睁大眼睛,她是想过靳氏兄弟和欧晏落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爱恨情仇方面的纠葛,但没想到这事竟与上一辈有关。
春月在能看到阿尔卑斯山的小镇里住了半个月。
熊霁山背上的烧伤其实挺严重的,新长出来的皮肉凹凸不平,春月边给他上药,边嫌弃他全身上下只剩胯间四两肉是完好的,命令他找个时间去找人把背上和脸上的皮都熨一熨,没熨平别想再抱她。
乌韫射了四次,第五次的时候边射边哭,一直问姐姐这样够不够烫。
欧晏落没让卑微阿九收声,他侧过脸望着遠处覆盖皑皑白雪的逶迤山脉,轻声道:不用,她知道我来过。
这多少有点出乎意料,之前靳氏兄弟悬赏200分已经是狙殺名单里最高分的了,而她这次只解决了靳安右一人,这事要是在之前,那小气吧啦的狗老板一定会说,春儿啊,两百都算给多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几年,被软禁在羊城的良伯都表示自己记不得被太太殺死的那位奶妈姓甚名谁,只记得聘用这奶妈是老欧生亲自下的旨意,付的费用也相当高。
这事最开心的实属窦任,说回家后要把这破玩意儿打印放大装裱,挂在客厅显眼处。
窦任让了自己在前面的位置给他,熊霁山抱住汗水淋漓的人儿,凶悍鼓胀的龟首抵在淌水的包子穴口,哑着声说,可我还没去熨脸,怎么办。
第二天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春月醒的时候收到一条信息,说她的黑鲸积分变更为500分。
当晚组织就出了通知,说明了靳氏兄弟已经对公司的运作造成了重大危害和影响,经过公司高层的反复讨论决定,将其悬赏积分提升至400积分。
阿九一口气把事情大概全部说完,又细细声请求:前辈你听完就当粉笔字抹了去吧,欧生不让我说的。
仅此而已。
饱暖思淫欲,窦任和乌韫正密谋着如何进行新的四人运动,让熊霁山一巴掌甩到两人后脑勺上,说春月这个时候不适合剧烈运动。
窦任比划着手势示意他们得过安检了,春月突然伸手探向阿九肩膀。
或许这就是靳氏兄弟对欧晏落产生恨意的根源。
对靳安右而言,这些人会不会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不过是一个接一个的实验性游戏罢了。
而且很明显,靳安右拒绝接受任何治疗,只靠止痛药和打吗啡来缓解剧烈疼痛。
黑鲸的技术人员挖到了靳安右备份电脑的云端资料库,在里面有靳氏兄弟这些年来从各处挖来的秘密和许多档案,其中包括了郭明亮和卓湉,还有不少黑鲸以前接触过的委托人。
「员工#2007在工作中表现突出,业绩优秀,在公司内部起到了模范带头的进取作用,特此通报表扬,并额外奖励其100积分作为鼓励,期望其他员工以#2007为榜样,共同努力,再创辉煌!」
他们抓到的内鬼Emma原名谢安霖,经过深挖调查,她有一个异卵双胞胎姐姐,名叫谢安乔。
趁着月圆之夜,她先摸进了窦任的房,毫不收敛的呻吟引来了隔壁房已经鸡儿梆硬的乌韫,三人混战时,春月在未掩实的门缝中瞧见熊霁山,男人光着膀子,那根巨炮把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那只没坏的眼睛如狼似虎地与她对视,难掩眼中翻腾的欲望。
这样的荤话就没一个男的能顶得住,尤其是才开荤没多长时间的少年人。
靳安右是肺癌末期,确实正如他自己所说,没剩几天命了。
小白鼠没任何变化,不好玩,小白鼠变成怪物了,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