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徐卿时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般的味道,诱惑林越洲去回应他。
后入式令徐卿时进的只深不浅,林越洲几乎感到他就要顶进自己的胃里。
这种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本能害怕,他呻yin不断,间或叫出徐卿时的名字,徒劳地求他慢一点。
徐卿时却按着他的胯,令他的重心稍稍下挪,如此两条腿便分得更开。林越洲被干得哭,下面却翘起来,流出粘腻的水。
忽然,徐卿时用力将他往上一顶,林越洲惊叫一声,腰tun神经性地抬起,徐卿时伸手握着他的腿,手掌捏在大腿内侧,然后更加凶猛地动。
“啊……啊哈……”
这个姿势令林越洲根本无法反抗,他甚至没办法挣扎,只能被按着腿从后面深深贯入。
徐卿时从下往上蛮横地摩擦他的敏感点,林越洲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了,他喘不上气,手脚都被徐卿时禁锢着,只能任徐卿时按着他胡来。
“深……了!太深……唔、唔!”
林越洲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靠徐卿时扶着他的胯,才能勉强抬起下半身迎接撞击。
他被干得手指都发软,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桌上的纸笔被他挣扎得掉到地上,后面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贯穿,每一下还都进得那么深,那么用力。
桌案上的笔架被两个人的动作撞得得嘎吱作响,期间混杂着不间断的水声,和混乱的喘息与呻yin。
徐卿时依旧扶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翘起流水的性器:“这么敏感。”
林越洲羞耻得不愿意说话,他被干得不断流眼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架子上的羊羔一般无法反抗,只能承受这灭顶的快感。
他的前端随着身后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水来,胸口和脖子烧得一片绯红。
林越洲哭起来:“慢点……我想射……嗯!”
“别、别弄了……”林越洲狼狈哭喘,眼眶都泛红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不要弄到地毯上去了……呜!”
可身后的人听了以后,却开始又重又快地Cao他。徐卿时伸手握住林越洲颤颤巍巍的性器,整个手掌都包上去:“射在我手里。”
林越洲被火热的掌心捧着,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他仰起头倚在徐卿时怀里,前面不断喷出ye体,后面阵阵痉挛,绞得死紧。
徐卿时被林越洲弄了一手黏答答的水,一边在林越洲绞紧的身体里又蛮横顶了几十下。
林越洲的腿和腰都被撞得快没有知觉,性器吃力地又射出一些,后面因为高chao而疼痛地收紧。
徐卿时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
因此徐卿时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ye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林越洲趴在桌案闷着嗓音呜咽,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方才这样不舒服吗?”徐卿时停下动作。他的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林越洲的脖子。
林越洲的腿一直跪在地毯上,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了。他喘息着说:“太深了……难受……你让我看着你……随便你弄…”
徐卿时抱住林越洲,顿了一下,往后退了一点,拉起他的一条腿,把他转过来让他面朝自己。他一只手按住林越洲的后腰,热烫的硬物抵住他的xue口。
林越洲下意识作出想合上大腿的动作,因为每一次徐卿时刚进来时都涨得他难受不已,无论他们前面做了多少次。
徐卿时按住他的腿,顶了进来。林越洲被顶得身体往后一倒,下一刻又被箍着腰按回了徐卿时的胸口。他只觉得进的太深了,声音里不禁染上哭腔:“时哥,不要进这么多……”
徐卿时亲昵地吻他:“方才也是进这么多。”
“呜……”林越洲微微挺起腰,还是缓和不了被硬物入侵身体的酸痛感,他伸手抱住徐卿时的脖子。
徐卿时开始慢慢动起来,留在林越洲体内的各种ye体很快被挤出体外,在rou体的摩擦挤压下发出情色的流体水声。
徐卿时只能尽量给林越洲多一些适应的时间,他在情事上基本处于主导地位,但也体贴地让林越洲少一些痛和难受,多一些快感和欢愉。
“呜。”林越洲忍不住发出一点声音。软嫩的rou粒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舔咬,很快就变得红肿而挺立起来。
林越洲忍着喘息,手指拉着徐卿时的头发不让他吃,小声说:“不要吃……好脏……”
两个ru尖还是被舔咬得又红又软,白嫩的胸口也变得绯红一片。林越洲轻轻喘息着,忽然又短促地呻yin了一声。
徐卿时搂着他的腰,转而吻住他的唇。林越洲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张开嘴让他吻进来,舌尖也主动送上去,让徐卿时轻易含住。
徐卿时嘴上不放,手捏住衣料底下柔韧细腻的腰。林越洲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