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的下体早就给玩弄到失去了知觉,他揪住了陆铤,痴痴愣愣地望着他,怯弱得百般乞求道:“陆铤,我会死的,你饶了我罢,下边已经快要坏掉了。”
陆铤仍是不肯饶过他,右手张开了手掌包住他的性器搓压着,左手笼上他的胸部抓着按揉,过了几番干瘾才对他附耳低言,道:“这药是你下的,今天不让你长个记性,我看你下回还敢。”
“不敢的,我不敢的,陆铤,我错了我错了。”陈雁青哭得双眼红肿,他搭上了那只在他私处调戏的手,含着几分委屈分开双腿,如同讨好地轻轻摇tun,让那手指继续挖着他后xue,掏出狭窄甬道里留着浓浆,搅动了一阵阵yIn靡的汁水yIn声。
陆铤温柔舔舐着他的脖子,贪婪地嗅着他身体的气息,两人全身都亲密贴近在一起,一边肆意挤捏他紧绷的胸ru,一边用手指模仿性器的插捅动作在在他嘴里抽插。
陈雁青难耐地仰起了脸庞,陆铤shi热的呼气拂过他的颈边,有根粗大灼热的硬物也碰触着他的大腿内侧,令他瘫软无力的身体泛漾着战栗,只能强忍着呜咽,小声模糊地求饶:“陆铤!不要了!不要了!”
陆铤轻咬住陈雁青的耳垂子又含又磨,索性撤了手指,改用胯下的粗性器顶住他的小浪xue,冒着热气的gui头在他的xue口开始滑动,一次次沿着rou缝摩擦,口中还含糊不明地逼问道:“为什么要用药?嗯?”
在迷茫中涌现了害怕被侵犯的恐惧感,陈雁青眼底流露着惊慌,xue口处逗留的怪物不时挤开了他的xue口。
“因为喜欢你!想要你!陆铤,我想要你!”
压制多时的欲望倾巢而出,唇舌似乎尝到了鲜血的腥味。陆铤的眸子在Yin暗中闪烁着认真而又痴狂的神采,他听着陈雁青这语无lun次的表白,忍不住用力抱住了他,低吼了一声就挺腰冲入他体内。
硕壮的性器粗暴地一举塞入了他的小xue,急不可耐地摆动腰部在他销魂的rou道内激烈戳顶。
“啊……”陈雁青随即大声地哭叫着,倏忽向上挺起身体,指甲抓伤了陆铤的后背,与此同时,小xue抽搐的rou壁亦不遗余力地绞紧了体内的巨大性器。
“啊……啊……疼,陆铤!救救我!!救救我!”陈雁青悲惨的哀叫着,他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混乱的表情显露了极大折磨,但是陆铤全身紧压着他虚弱的rou体,每次都是狠Cao到最深处再拔出,发了猛劲地Cao弄他的小xue,喉底偶尔溢出几句嘶哑的怒骂:“现在Cao得你够爽了吧?嗯?说!猛不猛??”
如此连声质问着,陆铤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捞起陈雁青的大腿扛在肩上,俯伏在他上方拼命耸动着下半身,“快回答我!是谁在Cao你?!”
这般被粗长的性器在rou洞中猛刺了不下三四十击,一阵尖厉的哭求之后,陈雁青骤然软瘫着动弹不得了,他失神地微启着唇瓣,嘴角淌着一点唾ye,就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隔了好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眼:“猛……很猛……”
陆铤也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但却迟迟射不出来,他轻颦着眉,瞧着陈雁青已然是溃决的模样,略有不甘却也莫可奈何,只得性器尽根埋入销魂贪婪的xuerou,尽可能扯分他的xue口让两个膨胀的rou囊也塞进些许。
等陈雁青放松了些许,陆铤紧跟着将性器顶端直戳捅到他rou道的尽头,再次狠狠地弄干猛戳,陈雁青不由自主地产生痉挛,他的眼神透着点儿浑噩迷离之色,通红肿大的小xue已快要麻木得失去知觉。
“呜呜……”陈雁青虚弱地轻泣着,抬高着泪shi的俊脸,让陆铤的性器在他xue内进出,瘫在两边的长腿无意识地摩擦着被褥。
陆铤因习武掌心积着厚厚的茧子,当它摩擦着陈雁青疲软细滑的性器时,那种奇特的触感非常清晰,陈雁青不自觉地径自摇摆着腰肢追逐着引人堕落的rou欲,喉底逸出微弱的咕哝声,像极了懒惰的猫。
被玩弄得满是伤痕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议,他的xue径满含着新鲜充沛的蜜ye,吮咬着雄壮性器的小嫩xue被搅响了咕叽的声音。
身下明明已经肿胀到不行,却还是射不出来,陆铤愁着眉头透着隐约的苦闷,把陈雁青翻趴在床上后又马上猛捅了回去,恶劣地堵紧了他小xue的汁水。
不顾他甬道些许的阻力硬是将性器尽根挤入,快感即刻袭上他的背脊,陆铤几乎想要叹息了,但总算是得以缓解他射不出的疼痛。
稍微退些再故意狠着劲地顶陈雁青几次,硬肿得近欲爆裂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股间,逼迫得他xue前的皱褶都拉至平滑透明了。
陈雁青紧咬着枕头闷哼着,狰狞的性器磨开了他股缝的小rou洞,不过不具备交媾功能的部位还是落了血丝,被抽插时总会擦蹭到细小的伤口,这缕痛楚和充实感交汇着变得十分快活,让他光是被Cao干屁股就差不多要射Jing了,嘴里也朦朦胧胧地在求饶,“陆铤……呜,要到了……”
“再等等,我还没到,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哑声问道,陆铤的动作也有失控的迹象了,他半压在陈雁青的后背,右手紧紧圈握着他的性器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