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铤……”陈雁青的声音带了哭腔。
陈雁青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因为抱着陆铤,因为他们刚刚做完爱,因为肌肤相贴,因为很多很多,让陈雁青终于有种他在陆铤怀里真实。
他把陆铤搂得很紧,哭得很厉害,眼泪蕴shi了陆铤的半边肩头。他只是哭什么都不说,连责怪陆铤一声都不舍得。
声音也不大,安安静静地抽噎,陆铤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他一起在流泪。
哭到最后,陈雁青哭到睡着了,陆铤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又换上衣服悄悄出门烧水,用热毛巾小心地给他擦身体。
陈雁青睡梦中也不安稳,陆铤看了又看,又忍不住把他的唇瓣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轻轻地扫,往里面钻,睡着的陈雁青很顺从,陆铤在他嘴里扫荡了一圈他才嘤咛了一声,“嗯……”
好不容易清理完,陆铤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药玉插进陈雁青后面艳红的小xue,红红的褶皱层叠在一起,就在上一秒,那个地方还接纳过自己,陆铤没敢多看,怕抑制不住再来一次。
陈雁青一直睡到了中午,陆铤舍不得叫他,又怕他睡太久起来会饿,便一直守在他床边,时不时抬手拉陈雁青身上的蚕丝被,碰碰他的额头,怕他身体受不住又起烧。
陈雁青醒来时就见着他拿着一本书在看,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醒了?”抬眼撞见陈雁青茫然的眼,陆铤双手撑两边把人笼罩身影之下凑上去对着嘴唇连啾几下,舌头继续往里面钻,撬开牙关舔他的上颚,含着陈雁青的舌头细细地缠。
“唔嗯……”陈雁青发出一声嘤咛。
陆铤咬他一下,陈雁青便手攀上陆铤的脖子,乖乖伸出自己的舌头给陆铤吃。
口水交缠在一起,陈雁青本就刚醒,陆铤觉得他乖极了,吃着他的嘴,重重的吮,发出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放开,陈雁青瘫倒在床上,张着嘴巴大口喘气,陆铤奖励似的在他额头亲了亲,看他回过神了才说,“困就继续躺着,今日初一,家里没什么事。”
陈雁青觉得身上又酸又疼,勉强把自己支撑起来,还是觉得无力,牵动到隐密处立时身子一僵,又趴了回去,后xue里面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动一下就戳着他。
“身上很难受?”陆铤见他皱着眉又躺回去,脸色也白了一些。
陈雁青摇摇头,忍着私密处的异样,陈雁青咬了咬唇,说话也没什么力气,“身上酸软,其他还好,就是……就是那里初次承欢……现在还感觉里面有东西,应当是难免的……我缓缓就行了……”
陆铤听了心疼不已,端来热茶喂他喝了两口,顺势挤上床上自身后把人抱了满怀,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手顺势就在陈雁青腰上轻轻地按揉。
“我下次注意,不过里面的确是有东西,昨晚我放了一根药玉进去。”
陈雁青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想伸手把后xue里面的药玉拿出来,陆铤察觉到他的动作,阻止了他,说,“我来吧。”
怀中人猛然一僵,尔后轻轻挣扎,只是陆铤以双臂形成的禁锢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别怕,我轻轻的。”
陆铤难得的放低声音哄着他,覆上他的唇,从浅浅的轻吻到啃咬再到连呼吸都侵袭的抵死纠缠,把陈雁青吻得眼神迷离时手从留恋不已的腰腹游向后方,在他瞪大的迷离眼神中掰开了他细嫩的tun瓣,小xue四周还微微肿起,陆铤用食指轻探,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陈雁青哼哼出了声。
陆铤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去,肠道里面shi润温软,蠕动着把里面的药玉吃得更紧,侵入后xue用手指勾住深埋入他身体里的药玉挂钩往外拉,小xue含了一晚的药玉,此刻恋恋不舍地想要留着它。
药玉被拉出来后,xue口一伸一缩的,不时的还吐出了点透明的ye体,分量并不多,堪堪把xue口周围染得亮晶晶的。
陈雁青轻哼,高扬的下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勾引的陆铤眼着火似的咬了上去。
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一阵,直到陈雁青的肚子发出抗议后才停下来。
将军府没什么人来拜年,有几个和陈雁青要好的朋友也被陆铤打发了,陈雁青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中间又起一次烧。
大夫说他阳虚,需要慢慢调理,陈雁青和陆铤正是蜜里调油的好时候,又恰逢过年在家无所事事,自己正日病恹恹的,想干点什么都干不了。
刚刚尝过情爱滋味,食味知髓,陆铤舍不得让他身体亏损,便日日忍着。心爱之人天天睡在自己身边,陈雁青却是忍不了,便想着法子给自己大补。
今日甲鱼,明日王八,后日老鳖。上午鹿茸,下午羊rou,晚上乌鸡。
但是……通通都进了陆铤肚子,因为陆铤怕他大补伤身。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吃了两三日,陆铤也受不住了,勒令家里谁也不能给他煮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雁青前前后后在家养病养了快一个月,也很久没有出门,昔日好友送了一堆的拜贴邀他去吃茶。
陆铤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