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浣玉正在猛烈进攻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身体一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与身体情动的火热相反的,是内心被泼了一桶凉水的冰凉。
他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也没有愤怒的资格。身下的人是朋友的妻子,而且他喝醉了,是被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窃取来的。
即使牧寒在床上喊了自己丈夫的名字,他这个jian夫又有什么愤怒的资格?
然而那双一向笑着的多情眼却Yin沉了下来,深灰色的瞳仁倒映出身下人沉沦于情欲的模样。
牧寒英挺的面容沾染了春色,连眼脸都晕开了胭脂色。浓黑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shi气,醉意朦胧的眼神空茫的望着,不知是在看沈浣玉,还是透过他的影子看着别人。
“看清楚我是谁。”简单的几个字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清越的嗓音带着危险的寒意。
突如其来的妒意击垮了沈浣玉的理智,他用力掐着牧寒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看清楚他的模样,雪白的指节在对方略显深色的皮肤上落下了红印。
“疼……”醉糊涂了的牧寒根本无从思考,因为疼痛皱了一张脸,他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逃脱给自己造成伤害的人,软绵绵的手抵在沈浣玉的肩膀上,做出推拒的举动。
那点力道轻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却叫沈浣玉怒不可遏。埋藏在紧致甬道里的rou棍又涨大了几分,他缓缓的抽出性具,不顾xuerou恋恋不舍的yIn荡挽留,几乎将性器完全抽出来,只剩下gui头被rouxue紧紧的咬着,随后又狠狠的全根没入。
“啊哈——”牧寒搭在沈浣玉肩膀上的手骤然收紧了,温润的白玉上多了几道尖锐的红痕。低哑的声音带着痛意,又有几分被情欲浸透的媚。
沈浣玉这一下直接捅到底了,蜜色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攀上去夹住了沈浣玉强健有力的腰身,试图阻止他过于放肆的动作,然而只是徒劳。
粗大的阳具反反复复的抽出到xue口,再用力的捅进去。牧寒被顶得身体往上窜,又被掐着腰带回来,根本无处可躲。男人被Jing水装满的囊袋拍打着柔嫩的Yin唇,“啪啪啪”的声音比夏日暴雨拍打窗户的节奏更加密集。
牧寒仰着头,汗水从下颌滑落,顺着艰难吞咽的喉结落入锁骨。鼓鼓囊囊的胸膛难耐的挺了起来,两颗鲜艳的红樱桃跟随者被Cao干的节奏一晃一晃的。
他的唇色红润到艳丽,饱满的唇珠像是在朝人索吻,沾着晶莹泪意的黑色眼眸却始终带着无辜的茫然。
“啊啊……好重……嗯呐……太用力……疼……哈……”
他被cao得呜呜的叫唤着,结实的大腿被人并拢在一起抱在胸前,tun部微微悬空上台,本就紧窄的甬道更加绷紧了,巨物进出的感觉越发鲜明,粗大的阳具上跳动的筋rou都感知得一清二楚。迷迷糊糊的大脑里,甚至能清晰的勾勒出在身体里放肆冲撞的凶器的形状。
他大腿两侧的rou绷紧了,娇气的Yin唇被rou棍子摩擦得充血肿大,温热的内里像是捅开了泉眼,温热的水流潺潺不断的沁出来,打shi了粗暴的摩擦着xue口的粗硬浓密的毛发。
“啊哈……嗯……轻……轻点……啊呜……”
陷入醉意的青年比平时要来得坦诚,在丈夫朋友rou棒的Cao干下,放浪的呻yin喊叫着,只是半睁着的眼眸依旧迷离得认不出人。
沈浣玉心里憋着一股气,他抬起牧寒的双腿搭在肩上,身体往前压。圆润的tun部悬空的抬起,被撞出一层层麦色的rou浪。粗大的阳具自上而下的插入,这样无比深入的姿势仿佛要刺穿身下人的身体,巨大的gui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它试探的想往里面探入,插进更深处,将种子洋洋洒洒的播进肥沃的土地,彻底的玷污占有朋友妻子诱人的rou体。
娇嫩的宫口被人用力不停的顶撞,又麻又痛的感觉逼得牧寒哭了出来,双手胡乱的挠着沈浣玉的肩膀,两条长腿被干得颤抖。
“不……啊啊……不要……嗯……走开……嗯呐……混蛋……混蛋……啊啊……”
带着鼻音的骂声带着几分如同撒娇一样的亲近,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沈浣玉的怒意。
他更加用力的Cao干着紧致的rou逼,撞击的动作快出残影,每一下都带着要将身下的人干坏的狠意,结实弹性的tunrou不断的被挤压变形。
“看看清楚,在干你的人是谁?”沈浣玉俊秀的脸在欲望下狰狞,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扭曲的妒意,汗水浸shi了他的脸颊,沾shi了睫毛,滚落到眼下小痣的位置。
嫉妒的滋味原来尖锐得那样疼痛。
沈浣玉清楚牧寒这一声“混蛋”骂的是谁,窃取好友妻子的愧疚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甚至有几分扭曲的想着,时景枫与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卑劣的强迫者。不过时景枫的运气更好罢了,比自己更早的碰上牧寒,早早的用手段绑在了自己身边。
既然这样,为什么时景枫可以,他不可以?
沈浣玉嫉妒愤怒的,不仅仅是牧寒在他床上喊了时景枫的名字。
他以为牧寒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