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长,那螃蟹需要帮您打包几只回去吗?”小实习生带路的时候突然回头。
这简直是大型双标现场,谁不知道魏所长是按健康生活指南生存的人,屋里有茶无酒,有花无烟,谁搁他面前释放一点尼古丁都能被他一瓢冰水泼出去。
魏沅白睨着屋内:“见着了,人也差不多到了,韩爷爷等着开席呢...小青啊,待会儿嘴甜一点,跟在姐后面,谁也不能让你吃亏。”
安茬顿时噤声,走了几步,又期期艾艾地说:“那个...你姐姐也来了。”
“哟,白素贞来接你了。”安茬低声笑道。
那人点点头:“这事赶紧解决吧,是杀是剐,是关是放都给个准话,别总吊着他,不上不下的。”
“那倒没有,他能忍的很,我怕他嘴里寂寞。”魏湛青拍了拍小实习生的肩:“帮我跟老爷子说一声,我拿东西跟他换。”
魏沅白抱着双臂,把嘴里的菊叶丝当口香糖嚼,听了魏湛青的话就笑:“小青,想想你能来这多亏了谁呢?”
实习生信以为真,不好意思地说道:“那花我不敢碰,我太爷能剁了我的手。”
“老爷子!给您带的这只鳖放池子里吗?”一个大嗓门还未见人就先响了起来,众人看过去,就见李俭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开进来,身旁的兵拎着一只大王八,粗短的四肢还在网子里挣扎。
大,他还算好的。”魏湛青夹着那支燃烧的烟卷,氤氲的烟气中眉眼显得有些温柔。
魏湛青仍勾着嘴角,说话却有芒刺扎人:“我确实忙,不像李将军那么闲,四处嚼人舌头。”
安茬爆笑:“要的要的,菊花也打包几支,他要回去和他老公共赏。”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没了响。
魏湛青的脸黑了三个色号:“魏沅白,好好说话。”
大家都笑了,其中一个穿着深蓝色太空军装的中年男人主动问:“魏所长,闻昭还好吗?”
“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魏沅白抿着嘴笑,又看向安茬:“辛苦你了,这根青木头很难伺候吧。”
魏湛青被正中要害,咬牙切齿道:“谢谢姐。”
还不待回答,一个红色的妙曼身影从大门口迎出来,水蛇一样的身段靠在门上,高举着手摇了摇,捏着嗓子娇声道:“小青,这里啊。”
“哟,魏所长,您也在啊。”李俭看着魏湛青故意问:“刚刚我们还说你第一次沾Omega,腻在他身上起不来床了呢。”
魏湛青还没回答,安茬先哼出声:“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没想好。”
魏湛青摸摸快笑僵的下巴:“姐姐说的对,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能办不能办的我都尽量办,以前是我不懂事,没常来走动,这次还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多亏您不嫌弃。”
“嗯。”魏湛青抬了下眼皮,也不知道在应和谁:“走吧,待会儿螃蟹都凉了。”
“你这小混蛋说得好听,逢年过节不见影,见一面比见总理还难,这次蹭吃蹭喝是假,有求于人是真吧。”韩岭冬笑骂一声,拍着魏沅白的手看向厅里其他人:“我可帮你把能请来的都请来了,不能说我白拿你的好处啊。”
实习生愣了一下,脱口问:“您真的喜欢他啊。”
“行了,你见到李俭了?”魏湛青示意安茬闭嘴,要他废话少说。
魏湛青踹了安茬一脚:“消停点,李俭的事还没过去呢。”
魏湛青表面呵呵一声,他只接受四个选项里面的最后一项。
安茬啧了一声:“监禁的日子太无聊,他找你要烟了?”
那可不是——安茬狗腿笑道:“怎么会呢,我们在所长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整个研究所风清气正作风优良!”
那是闻昭以前的上级,对他提携颇多,魏湛青态度很客气:“就是出不了门,有些无聊,其他都还好。”
魏湛青的姐姐大他五岁,也是个beta,躯壳上集中了女性所有柔情曼妙,躯壳里却没半点温柔可亲。有印象起这位亲姐姐就热衷给他扎小辫穿公主裙,把他当真人洋娃娃耍,后来他拿着书到她面前义正言辞地告诉她这样会严重影响他的性别认知,她只恶劣一笑,拿着笔在字里行间填上:五岁以下的兔崽子不在讨论范围内。
“那是所长的姐姐?好漂亮啊,她就比您早到十分钟,你们怎么没一起来?”实习生好奇地问道。
魏湛青漠然地横了安茬一眼,他心虚一笑:“我真的也是才拿到宾客名单的。”
说罢,她领着两人往屋内走,进了会客厅就亲热得满嘴爷爷叔叔,奶奶阿姨,魏湛青老实跟着叫人,笑的温润如玉观之可亲。魏沅白最后拉住座中一个老人的衣袖笑道:“您之前不是说想看一下阿罗蔓草的基因图谱,湛青他那有好几种,您想要什么直接管他要,甭管有没有,他对您都是一个有字,把他当亲孙子差遣就行。”
韩岭冬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今天是我做东,赶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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