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逸那日将他的老父亲折腾的涕泪横流,嗓音都叫哑了,身下一塌糊涂,早已不能看了。他这才将将满足,拍拍废帝的屁股,嫌弃道:“父皇真是不行,才这么一会儿,就萎成这样。”宣逸说着话时,面上一派天真,仿佛还是那个会讨他欢喜的孩子。
废帝心中又是伤感又是恼怒,很是自怜自伤了一番。可下一刻,宣逸朝宦人们轻快吩咐道:“尔等从今往后,便好好侍奉父皇罢。务必让他今后,交欢顺遂,省得皇兄这般没劲,弄了一回就失了兴致。”
废帝那点感伤情致消失无踪,换来对长子更深的怨怼。可很快,宦人们卖力的搓洗起他来,连带着从未被人随意触碰的雌xue也被阉竖的手指频频把玩。废帝想要挣扎,却被狠狠按住。他双腿岔开,被迫着任人犹如jian弄般的清理。
这夜,宣容正在寝殿内翻弄书简,一袭墨色长袍裹住他的身躯,一派闲情逸致。他自登基后如鱼得水,权柄在手,更添眉宇戾气。
卧榻之上,一只手覆上宣容的腰间,在松垮的系带上勾弄把玩。少年将军将头埋在皇兄的脖颈之间,小兽似的呜咽:“皇兄近日都不理我了。”手指扯开了系带,往胸前的朱红处摩挲。书简骤然落地,宣逸往兄长肩颈处撕咬,却是跨身半跪了上来,唇齿游移,在被磨蹭得挺立的ru珠上含吮,犹如稚童含ru一般,用舌间去逗弄那处。
宣容半抱着弟弟,手指插入宣逸发丝之间,轻轻喟叹:“小逸怎么还同孩子似的,总爱折腾这里。”他身形稳健,却也被折腾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新帝的手指也不怎么安分,一点一点的从大腿处往宣逸的腰际攀升,在光滑的tun部拍了拍,往后处那个鼓胀的rouxue处探入一截指节。那处软红绵密,早已是熟知情欲的模样了。宣容轻车熟路的往里探深,不必试探,便寻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软处。他轻轻一按,宣逸便口含涎水的将咬破皮的rurou吐了出来,喘声道:“皇兄就爱折腾我。”
宣容面颊薄红,微微笑道:“小逸这处这般好找,怎能怪我。”说完,拍了拍弟弟的tunrou,示意他起身。
宣逸直起腰肢,看了看兄长早已勃发的巨物,即便他已经吃惯了这玩意,此刻骤然一看,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可他自诩艺高胆大,绷紧了双腿,将rouxue对准那根东西,缓缓的坐了下去。
他那软xue仿佛认准了这玩意似的,略有踟蹰便顺顺当当的吃了下去,肠壁收缩,开始吞吐此物。宣逸却是不习惯。他少有在上,这个位置令rouxue吃的极深,恍惚之间犹如顶到了喉咙口,眼前阵阵发昏。身下却是yIn乱至极,水ye糊成一片,水光粼粼。
新帝衣襟大敞,胸前两点被他玩弄得泛着莹光,Jing瘦的腰肢下,是两人交合黏连的下身。宣容朝他招招手,诱哄般的同他亲吻,指尖在一身矫健肌rou上摩挲把玩。宣逸不高兴的抖了抖腰身,那身前roujing戳了戳长兄的小腹,撒娇似的抱怨道:“皇兄怎么不摸摸它了。”
他这般动作,简直是把后xue往rou根上送,肠道被插得满是yIn水,淅淅沥沥的往堵住xue口的rou棒上浇灌。宣容捏了捏弟弟的rou屁股,双掌箍住他的腰身往身下送去,阳物顶得宣逸眼冒金星,一时间倒也不知抱怨了。
新帝在宣逸身内泄了一道,浊ye尽数因着姿势而被堵在后xue里头。宣逸软趴趴的抓着兄长的肩膀,腰部酸痛,半晌才抬了抬tun,略一动作,股下又是一片shi滑。这姿势并不好受,可宣逸懒散,八爪鱼一般贴着哥哥,不肯再动。宣容失笑,去拧他大腿内侧那点软rou,指尖刮擦,惹得宣逸懒洋洋的埋怨道:“皇兄真是坏透了。”话虽这样说,宣逸勉强抬tun,起身侧躺下了。
宣容起身正要去清洗一番,他那懒弟弟从床榻上腾出手臂来搂着自己,嗓音暗哑,染上了浓厚的情欲,笑道:“这夜还长着呢,皇兄。”
他这般主动,宣容见怪不怪,当即,便转过身来,拖起他的手臂同他接吻。唇舌舔弄,兄弟两四目相对,眉目之间竟是相似极了。宣逸张开腿,伸出脚趾去勾兄长的小腿。
他到底是少年将军,一身腱子rou下情chao汹涌,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低低的索求道:“皇兄就给我吧。”
宣容含着他的耳垂,朱红的唇上,细长的银丝黏连,眨眨眼,旦笑不语。胯下却是应了宣逸的索取,勃发的rou刃再度插进软烂shi润的小xue,大幅度的cao干起来。
宣逸捉了他的手往自己滚烫的rou棒上抚摸,断断续续的哀求道:“臣弟......臣弟都这般了,皇兄还不摸摸它么?”
宣容一个深挺,gui头狠狠刮擦过宣逸的敏感处,惹来他一阵哀怨的眸光。新帝轻轻一笑,总算魇足的替弟弟抚慰那怒张的roujing,手指深入毛发深处,抚过绒绒的囊袋,在红润的顶端轻轻打转。那rou跟不听话的胡乱泄出,白白的Jing水喷溅在宣容清雅的面颊上,瞧上去格外yIn邪。宣逸痴痴的瞧了又瞧,直到宣容挑眉,才不情不愿地伸出舌间替他舔弄干净。
只是他暗含私心,留了唇间一点浅淡痕迹。同兄长的唇瓣色泽比对,格外妖冶。宣逸喟叹一声,极为满足的松开手臂,任由兄长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