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本想一诉衷情,却发现凤琰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冰冷,他一头雾水,下一秒,他惊呆了。
他整个人被凤琰压在了棺盖木上。
玉石棺的棺盖宽一米五,长三米,躺一个人绰绰有余。
然而,此时此刻,覃明仰躺在棺盖上,身上覆了一具成熟男性的温热身体,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包围着他,令他心惊胆颤。
“忱……忱慕……”覃明有些蒙,他的双手被凤琰扣住压在头顶,两腿被顶开,分别挂在凤琰的腰侧。
这……这是……要做什么?
覃明吞了吞口水。
凤琰幽深的眼睛危险地盯着他,空出来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衣带。
“呃?”覃明终于明白他的意图了。
这是……要在凤东离的棺盖上……做?
他被自己的这个猜想给吓着了。素来严谨的凤琰,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如此荒诞的事?当着自己前世的尸体,压着他做爱做的事?
这……这太……太令人羞耻了。
覃明急促地道:“忱慕……等等……有话好好说……”
“嗯?”凤琰完全解开了覃明的衣带,手一拨,便把他的袍子给拨开了,接着一扯内衣,衣带脆弱如纸,轻轻一扯便断了,温热的大掌探进他的衣内,肆意地抚摸娇嫩的肌肤。
“啊……”覃明受到刺激,呻yin一声。身体的敏感地带被凤琰抚摸,他轻轻发颤。
“别这样……”覃明有些带哭音地低喊。
凤琰却无动于衷,他低头吻去覃明眼角的泪花,手指轻轻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嗯——”覃明不由自主地挺胸。每日与凤琰肌肤相亲,身体早就被调教了般,被他一刺激,便动情了,然而,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令他紧张、刺激、羞涩。
“不……不能……啊……”覃明扭了扭身体,两腿夹住凤琰的腰,嘴里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却相当诚实。
“呵。”凤琰低笑一声,完全拨开他的衣服,露出他洁白的胸膛,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红果,灵活的舌头打着圈,又吸又吮。
覃明倒吸一口气,他两颊绯红,呼吸短促,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晃了晃头。
凤琰吐出他的ru头,那ru头挺立,粉嫩饱满,他移到另一边,含住。
“啊啊……忱慕……”覃明有些意乱情迷,桃花眼迷茫地望着画满符纹的洞顶,胸口滚烫,小凤鸟的图腾完全浮现,占据了半边身体,已经成长的凤鸟,头部在他的左胸口,身子绕到后面,翅膀在背上,而尾部竟在tun部,腿后布满了凤羽毛。
凤琰把他转过身来,脱下的衣服铺在下面,覃明趴在雪白的混元制服上,肩胛骨情不自禁地收起。凤琰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背部,一寸一寸地啃着,不放过一片肌肤。
“啊……轻点……嘶……”覃明揪住下面的衣服,仰起头。
凤琰伸手,解开了他头上的金冠,一头如水的发丝倾泄而下,许些铺在白玉般的背上。然而,却有许多发丝从棺盖上垂下,落在了棺内的凤东离身上。
“呃……”覃明只需微微低头,便可看到棺内的凤东离,他倏地满脸通红,心脏狂跳,羞耻心暴满。
“忱慕,别……我们换个地方……”他哀求。
当着凤东离的面,被凤琰如此,不但羞耻还有一种屈辱感,然而,他又恨自己不争气,身体极度渴望被填满,然后被狠狠地干。
呜——
“你既喜欢他,便看着他。”凤琰附在他耳边低语。
“嘶……他……他不就是你吗?”覃明一脸委屈。“我与你失散了,却寻到了他,你们……本就是一人啊……”
凤琰的手指点在他的会Yinxue,阳气倏地输入,覃明刺痛得扭曲了脸,他咬住自己的手背。
“既便如此,我看到你那般乖巧地窝在他怀中,心生妒忌。”凤琰冷然着脸,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
覃明眼泪迸出,他摇晃着脑袋,身体却不敢挣扎,默默地承受着凤琰的阳气。不过一二日未输入阳气,经脉竟如此堵塞。
“自己……跟自己……吃醋……你……真是太……小气了……啊……”覃明猛地吸气,会Yinxue被刺激,凤琰的另一根手指,却探入了他的股xue中。
“我元神所在,方为我,可知?”凤琰咬住他的耳垂,磨了磨。
覃明痛并着快,他不断地发颤,凤琰低沉的声音钻入他的耳内,他舔了舔唇,眼睛盯着凤东离俊美的脸。
“嗯……啊……”他无意识地呻yin着,眼神迷蒙。
“可是知错了?”凤琰开拓着他紧窒的股xue,增加了一根手指。
“呜呜……知了……知了……”覃明摆动了下tun部,迎着他的手指。
凤琰附首吻他的脊背,手指肆意地在他的小xue里探索。修士的身体经灵气的洗礼,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此处不管进入多少次,仍如处女之地,又紧又柔软。
“啊啊……忱慕……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