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儿……儿儿……」
恍惚中的母亲接连说着「爸」「儿」。
最后回光返照一样大喊出『爸爸』『儿子』两个称呼。
看来起初是我听错了,母亲叫唤的不是「八」「二」,而是『爸』『儿』。
父亲听罢,猛地加速,很快「啊」的一声长嚎,骤然停止动作。
「噗噗噗「母亲穴口不停冒出气泡,四周爆压似的彪水。
渐渐地,插在母亲肉缝的肉棒变小变软,父亲恋恋不舍地将它收回,慢慢放
下母亲,倒头大睡,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母亲死一般躺床上,头发凌乱,双眼紧闭,脸冒大汗,口纳微气,四肢软散。
手脚无措的我,
无助地拉扯母亲的手,希望唤醒她,如同小狗崽围着受伤的
狗妈打转。茫然地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回过神来。
她慢慢睁开眼,缓缓起身,理了理头发,瞧了瞧四周,然后低头看向下身肉
穴。母亲的灌木丛好像抹了糨糊,
毛毛沾黏成片;山丘顶的豆豆肿大近一倍;肉唇红肿、外翻;肉口一张一合、
不断外涌白浊液;蠕动的屁眼湿浸浸,还夹着一小小节黄褐色的东西。
昏昏沉沉的母亲随手拉一条枕巾擦拭完下体,含泪欲哭地将我搂入怀中,扯
过被子依偎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