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那母龙龙体便迎合一次,一人一龙,直似一副说不出的诡异图画。
韩千叶二十年来满心复仇,胸无杂念,此等交媾之乐,别说体验,便是想也想象不出。骤然遭遇此等极乐的他,脑中已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周遭一切,直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挤进母龙玉径之中,永不离开。
极度畅美之下,母龙那洁白晶莹的龙身玉爪,在他眼中已渐渐变成了绝世美女无可比拟的玉体藕臂,忍不住贪婪地想要搂住龙身,夹住龙腰,与那冰雪般透明的龙爪美腿纠缠,恣意肆虐。而那母龙似也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和痴迷,居然也渐渐放软了身体,任由他死死搂抱和挤压自己的身体、腰肢和四爪,忘情交接,尽力给他以最大的温柔。
不自觉间,韩千叶已连抽数百下,行动间眼
睛赤红,全身如狂,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几乎搂断了母龙那纤细的腰肢。那母龙的娇软鳞片,仿佛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抚慰,羞涩地缓冲着他的每一次冲撞,用无限的温柔怜爱,来回报来自处男的野蛮。周围的水仿佛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了,无数水浪拥簇和翻滚着,便如放大了那羞人的交换动作,顺便羞辱旁边被制、不得不看的黛绮丝,取笑她多日来倾倒群雄的清纯和魅力。
在美丽少女黛绮丝那充满鄙夷、厌恶,同时也夹杂点点羞涩的眼中,韩千叶的身体如同寄生在母龙身上一般,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冲击,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生命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终于,一股火一般的洪流从他下体奔涌而出,几乎塞满了母龙的整个玉房,但那下体却如中了春药一般,依然顽强地扎在母龙蓬门之内,不肯退出那无可言传的温柔所在。
然而,那母龙的身体却迅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头上隐隐生出了一根竹笋般的突起,身体也渐渐硬了起来。韩千叶依然在忘情地抽插着,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越插越浅,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顶出来了一样。
突然,黛绮丝瞪大了美目,因为那母龙的花房内,竟似伸出了一截肉茎,不但比韩千叶的更加粗野雄壮,更还说不出的邪异。她惊恐地望着那肉茎越来越长,越来越大,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极羞人之事,立时全身发软,羞惧万分:难道这“母”龙……竟是雌雄同体,现在又想来糟蹋自己?
然而那“母”龙已容不得她再想,一爪踢开兀自想要继续交淫的韩千叶,抽得他不能动弹,弃如鄙履,随即就向随波沉浮的绝代美女扑了过来。
原来那“母”龙本是峨眉山下川江中一条白鳝,为渔所捕,市中待售。峨眉派孤鸿子之俗家师妹绝尘子,自游昆仑之后性情大变,不但毅然剃发,改名灭绝,更恨极世界一切情爱,几入魔道。孤鸿子为缓师妹孤绝心境,发愿弘法,却又不慎触发杨逍心底惨痛,被其逼战。
孤鸿子无奈赴约,动身之前,无意中见此白鳝有些异象,便买之欲放生。然而屡次放生,却屡屡被其回归,遂以其有佛性,制水囊携之同往。后杨逍大败孤鸿子,连带水囊也一并失却。白鳝遂流落寒潭,却遭众白鱼认作异类,被迫避入谭中幽深之处,被谭底水脉吸至光明顶冰潭。
那白鳝似是天生与冰潭有缘,日日修炼,渐有通灵之意,不多时便战胜原来的刺尾鱼王,成为冰潭之霸。它每日见绝色少女黛绮丝舞剑于冰上,暗中偷窥其裙底春光,早已倾心,爱慕极深,日夜所梦,都是有朝一日能与那冰上美女亲昵。
黛绮丝之母乃雅兹迪公主,本就是波斯不世出的绝代美女,千挑万选才成为其父的炉鼎,自己更是被赞能与总教暗中寻访千百国族美人坯子,千挑万选方得,而后又秘密培养多年的拓跋部玉雪公主并美,那等美貌,岂同凡俗?便是当时尚为女身的白鳝,也为其美貌倾倒,不能自已。只可惜鳝鱼一类,天生皆雌,必被雄鳝交淫之后,方能转为雄身。因此那白鳝一得机会,便不顾一切先让韩千叶为自己破身,好迅速转为男身,以便与魂牵梦绕的冰上少女共赴巫山。
这其中的道理,黛绮丝一个才初到中土、盈盈弱质的纯洁少女,如何能想得明白?然而那鳝龙已盼了不知多少日月,今日机会难得,哪里能给她细想的机会?那鳝龙恶狠狠蛇躯猛转,早已缠住了少女那精美绝伦的玉体。黛绮丝尚是弱质处子,体软如棉,又身份高贵,人人敬爱,宝之重之,哪里经受过这般野蛮痴缠?一时间娇颜惨白,胸挺如酥,将那鳝龙几乎看得呆了。幸好它赶紧回过神来,知自己唐突佳人太甚,连忙略松一松,但却又忍不住多缠了几转,便如要补偿放弃的温柔一般。
黛绮丝喘了口气,才一定神,立时心头剧跳,红晕满脸:“看来这鳝龙真的要与我行燕尔之私,这可如何是好?先前我还鄙视那韩千叶,难道这么快便有报应?”可即使心头一万个不愿,玉臂已被那通灵鳝龙拉开,无法再护胸前,只能任由那鳝龙若隐若现的鳞甲,在自己胸腹之际尽情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