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乃是自己的阳具不如别人的大,是以男人都爱娶处子。爹生平风流倜傥,极其自负,自然更不能接受自己那话儿不如神雕,多年来流浪江湖,不惜武功荒废,也要回避和忘却此事。今日一见自己,勾起前情,那心头酸楚重又袭来,如何能够接受?
正寻思间,忽闻几声“爹爹”“杨左使”呼唤,甚是惶急。极目望去,却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稚龄少女夹杂在一群明教人中,正朝这边寻来。
冰雪儿刹那间明白过来:“母亲失意而回,
必是因爹爹已另娶他人,居然还生有子女。”她眼见爹爹那俊秀的面颊一片惨白和扭曲,知其内心痛苦之深已无可面对,心头一阵悲凉,只得垂泪道:“爹爹,您既然如此痛苦,孩儿也无法勉强。孩儿所唯一能做的,便是帮您忘却此等深层痛苦记忆,望您从此能够轻松,能够快乐。娘……娘那里,孩儿会照顾的。”说罢一招“南柯梦去”,覆于其天灵盖,耳听“爹爹”之声越来越近,终于无奈离去。
冰雪儿短短小半夜内,便经历得父又失父,大喜大悲之下,心头不知几许悲凉。信步所至,竟至一处盆地所在,但见其四面环山,景色优美,中间一座寒潭,水清见底,白石萦萦,鸟兽之鸣声声呖呖,甚显幽静。
冰雪儿呆呆望着,心头一叹:我何不在此沐浴一回,冷静一下?明日起来,便是归程,再也不用回这里。既然往事人人想忘,我又何必牵挂?
眼见四面并无人迹,冰雪儿放心地轻轻脱下纱衣,将自己那粉雕玉琢、光华炫目的娇躯,慢慢浸没水中。那泉水极是清冽,滑如玉液,挥洒之际,青丝如水,丝丝柔顺,抚在身上,微有痒意。不多时便见群群白鱼,聚集同游,似发现在这千万年渺无人烟的水中,出现了一位绝顶美丽的女孩,都忍不住要过来亲近。
冰雪儿也发现了白鱼们的异样,心头微起羞意:这些白鱼,怎么老是想要贴着人家?莫非它们都是公鱼不成?想到这里,不觉大羞,本能地就想要起身避开。但那些白鱼却如同知道她所想似的,竟然群集胸股,甚是挽留。冰雪儿每游一下,便不得不夹玉股间那些白鱼一轮,莫名的震颤和羞涩令尚是青春少女的她全身发软,一时几乎无法继续。
她武功再好,水中毕竟是鱼龙天下,何况这许多白鱼群起依恋?不多时,她已在纠缠中不知不觉飘至潭之深侧,放眼望去,水底甚显深幽,不但似有巨鱼之象,更似有股微微的旋涡吸力。
冰雪儿有些慌乱起来,又见乌云逐月,似有雷雨异象,只得不顾跨间那些白鱼轻薄,想要逃离。不料正在这时,夜空中突地一道闪电劈下,一时间潭边电光闪烁,木石剧震。冰雪儿武功虽强,心底毕竟是柔弱少女,本能般缩身下潜以避天威,却觉水底隐隐有奇光闪烁,似是被雷电照耀和激活了一般,唯一时不敢细看,只以玉女心经中闭气之法,屏息静待。
然而新雷久久不来,水底奇光却越来越是炫目。冰雪儿不由得好奇地张大美目,悄悄望去,顿时大奇:原来水底一块深幽圆石上,竟然隐隐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的相貌奇异,却是绝世美颜,几能与母亲并美,而且还似正和一似鱼似龙似蛇似鳝的动物纠缠,行动间极是怪异。待运足目力细看,冰雪儿倏然间似明白了什么,顿时娇躯发软,玉脸羞红:那美女……难道是在和那条白蛇……白鳝……缠绵?
原来,那二人正是上光明顶寻仇的韩千叶,和绝代美女、紫衫龙王黛绮丝。那日韩千叶上山挑战阳顶天,指定后山冰谭,群雄束手无策,唯有新入光明顶的波斯圣女黛绮丝挺身而出,代义父相搏。
二人一入水中,不及数招,韩千叶便占了优势。但黛绮丝国色天香,入水之时紫衣凌波,风雪傲人,早已令他心头爱慕,恨不能拜倒裙下、死于玉手,哪里还能下得手去伤害玉人?可父亲就只有这一个心愿,若不满足,又岂能瞑目?当下只得压下狠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黛绮丝,点了她软穴,便要跃水上岸。
正在这时,一条白龙般的长带卷将过来,似是攻向韩千叶。韩千叶大惊,急忙回击,但那白龙乃水中妖物,水中乃是它的天下,焉能被制?顷刻之间,韩千叶已被白龙绕身,全身上下被勒得,连闭气之法都快坚持不住,心头不禁悲喜莫名:上了这光明顶,我便没打算活着回去,只是没想到,竟是要和这绝代佳人同时葬身冰潭。老天哪,也真算是待我不薄。
正在绝望待死之际,那白龙紧勒居然稍稍松了些,亦未下口吞吃,反而不住磨蹭自己腰胯一带。韩千叶正在奇怪,忽觉白龙紧贴之处骤发吸力,下衣一松,童子之鸟居然露了出来。那童子鸡离了本体温火根蒂,霎时便觉冰寒刺骨,几欲脆裂。但韩千叶还没来得反应,那小鸟便既似本能、又似被动一般,被白龙吸入了一处极是温软畅美之所在,竟然舍不得抽出。
韩千叶脑子一片糊涂:难道这竟是一条母龙?那二十年来从不曾用的下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迅速胀大,立时便塞满了那母龙的温柔花房。那母龙吸力更盛,全身加力缠绵,似尚不满足。韩千叶控制全失,下体却是惊人的兴奋,立时开始本能纵送,每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