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紧闭了十几年,哪里甘心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份羞赧和纯真?只是大雕实在是太饥渴了,那攻击实在太强烈太迫切了,花瓣的守卫实在太过单薄,很快就放弃了纠缠,只能任由这畜生细长的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最幼嫩、最神秘的部位。
眨眼间,那大雕的舌头便已触及到了一层极度柔软幼嫩的肉膜,仿佛还在借助其最后的微微弹性,努力抵抗着。大雕一怔,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少女圣洁的象征:那最神圣、最旖旎、最让人疯狂的处女膜。多
年的纯洁生活,使得这层圣膜格外娇嫩和弱不禁风,在自己粗暴的舌头顶触下,几乎就像是要直接融化一般。而少女的娇羞和恐惧,更带动那处女膜阵阵颤动,通过舌尖传到了自己的脑海:只要舌头再轻轻一顶,这绝色少女的清纯也就结束了。可是,这真的该由舌头来完成么?
胯下的小弟弟肉虫疯狂躁动着,终于使得大雕清醒过来:这无上的荣誉和享受,当然应该由这个分身来享受了!念尚未已,躯体已腾身而上,两只鸟爪狠狠霸住那双迷死人的美腿,同时肉虫拼命往里面钻。那竞争失败的舌头似乎心有不甘,但立刻又发现清纯少女惊恐和慌乱的喘息,顿时又肆无忌惮地伸入了少女的芬芳口泽,继续肉贴肉、灵贴灵地亵渎着那羞缩躲闪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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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雕顶了几下,忽然发现自己只顾贪恋美腿温柔,情急之下,竟然愚蠢地夹紧了少女的玉腿,导致小弟弟屡次功败垂成,急得肉虫上几条青筋极度发胀,几乎就象是要脱体而出、自行攫取温柔一样。它急忙反转双爪力度,用力分开少女玉腿,却又舍不得须臾放弃美腿紧贴的温柔,干枯的鸟爪竟如枯藤毒蟒一般,铰上了少女的娇嫩美腿。与此同时,多次不得其门而入的小弟弟更加勃发,丑陋的尖端如同毒蛇一般,刺向少女蓬门花瓣。
那花瓣极度柔软粘滑,一触之下,立时纠缠起来,一股温热绵绵而来,便如万朵情花同时发作一般,几乎就要当场射精。大雕急忙收摄心神,狠心不理两片娇花嫩蕊的盛意留客,恶狠狠地继续深入,很快就又顶到了冰雪儿的处女膜。那处女膜不知是因为主人的羞惧,还是自己仿佛有生命一般,似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正在绝望地反抗狞恶肉虫的挤压,拼尽全力伸展着柔嫩的自己,不甘心自己的永远消失。
那大雕乃是千古神鸟,又自心中对冰雪儿万般怜爱,见她已是泪光莹然,痛苦万分,心下有些不忍如此一蹴而就,令她太过痛苦。可那狞恶肉虫久不尝鲜,今日遇到如此美貌冠绝天下的清纯少女,哪里还能有半点迟疑?只听波的一声,那苦苦支撑、苦苦为清纯无助的少女保留最后尊严和纯洁的处女膜,终于还是被青筋暴起的狞恶阴茎无情撕裂了,仿佛一朵被雪雾呵护、圣光拥簇的最美丽的娇嫩花蕊,突然之间钻入了一只丑陋无比的屎壳郎。那从未缘客而扫的花径,从此被迫洞开迎客,任凭野蛮、无耻和低俗,对圣洁的绝美少女疯狂肆虐和采攫。
冰雪儿被野蛮重压着的玉腿痛苦地颤抖着,美目中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一滴滴落向大雕口鼻。大雕的长舌急忙贪婪地吮吸着这些泪水,仿佛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万般的甜美圣洁,只要错过一丝一毫,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破开蓬门,顶开玉膜,那条狞恶肉虫更不满足,更加疯狂地朝花径深处顶去。本来大多数鸟类是没有阳具的,但这大雕天赋异禀,母亲乃是水禽,竟长了一条比鸭子还长得多,头尖似龟,尾粗胜驴,能随意伸展和弯曲的阴茎。冰雪儿尚是稚龄少女,花径初接肉虫之头尚已不堪,哪里还能容纳后面这贾勇深入的阴茎后部本体?花房撕裂之下,口无可言,身无可动,唯有美目流转,泪光盈盈,苦求哀怜稍缓。
那大雕回过神来,知佳人幼嫩,实难承受,良心一阵羞愧,便要将阴茎回缩。然而少女那娇嫩幼弱、不堪云雨的哀怨婉转之态,却偏偏更加激发了大雕心头的男子兽性,立时彻底泯灭了天良,更加变本加厉地大力纵送,便如报复一般。胯下肉虫极度贪恋水乳交融之极乐温柔,不但更加野蛮猖狂,几条青筋更是蠢蠢欲动,竟似有生命一般。不经意间,它们已一条条突出阴茎本体,前端淤血亦如龟头之状,拼力挣开犹自连着本体的璞般皮囊,争先恐后顺着冰雪儿粉弯雪股直探而去。
冰雪儿惊呼声中,一条青筋龟头已循着她丝般柔滑的小腹,直探玉脐,正朝里面疯狂地猛掏,似是要将少女尊严从灵胎之时,就一夺而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羞缩玉脐,另一条青筋龟头已更加放肆,直钻自己那羞死人的下体水道玉门。美女的水道玉门本就极是纤细,冰雪儿又是稚龄少女,花水之道自是更加幼嫩窄小,绝非极乐之所。可那青筋龟头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随意伸缩,愣是从她那细如针眼般的花蕊孔隙直窜而入,而后迅疾胀大,霎时挤满了少女的花水之道,尽情沐浴在少女的羞人玉液中。
更无耻的是,就在她被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