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水道时,第三条丑陋的青筋龟头,竟也循着她那粉雕玉琢的雪股,一头扎入了美丽少女的谷道玉门。才一进入谷道,那条青筋就疯狂膨胀和乱顶,肤连肤、肉贴肉地硬挤过去,不多时便顶至丹田之侧,挟气海之源和万般狂野,疯狂叩关少女那从来都羞得不敢细想的神秘聚宝盆。
而最为狞恶、最为丑陋可怕的阴茎本体,自然更加不甘示弱,早已趁美丽少女左支右拙之际,再次一举挤入了她那早已落英缤纷的蓬莱花径。它刚刚因大雕的良心而小旷,今得再战桃源,立时倍加兴奋和珍惜,自然更加疯狂施虐,不但尽情享受灵肉摩擦,而且每一次都用尽最大蛮力,无情刮取那剩下处女膜的残余,仿佛要将“她”们彻底融化、乃至浇铸到自己的身上,永远成为自己的战利品和骄傲象征。
不知不觉间,那苦苦纠缠少女香舌的大雕长舌,居然也已忘情地分出了三个毒蛇般的青筋突触,不甘示弱地挤向少女的双耳和瑶鼻,恨不得把清纯少女身上所有一切隐秘都探索干净。美丽少女的双耳,不但秉承着少女的美丽,更蕴含着少女的聪慧和可爱。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非但没有让那两条可恶的毒蛇自惭形秽不敢进犯,反而更激起了它们玷污美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朝着那软玉轻雪般的耳道进发,野蛮胀大、肆意摩挲,以便和美女的灵肉做最深入、最羞人的亲密结合。而剩下的那条毒蛇,则更是情有独钟地霸占了少女娇俏的瑶鼻,无耻地将自己尖细头部从一个玉洞闪电般探入,然后在美貌佳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又从另一个玉洞探入。更可恶的是,它不但在赤裸裸地撩拨少女那最敏感的瑶鼻,更还时不时从后部,堵截身下少女那永远都在徒劳逃避的香舌,以让其被大雕的本体长舌更加肆意地捕获、吸吮和轻薄。
清纯可爱的冰雪儿,从小生长于仙山洞府,简直连男人都没见过,哪里能抵御这般轻薄?她脸儿红得欲燃,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只能本能地挣扎羞缩,想要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挤压出去。可每一次这般无力挣扎,都给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龟头以更畅美的享受,导致它们更加猖狂,更加坚持。
龟头和口蛇都得到了贪欲满足,大雕一直被忽略的身体,终于也开始享受了。它大力压制和揉搓着身下的美貌佳人,用尽一切蛮力挤压那青涩的少女之乳,奋力紧贴和搂紧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更与那少女那晶莹而又稍显幼嫩的美腿死死纠缠在一起,不许温柔与自己须臾分离。
冰雪儿被这粗暴和野蛮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那个从来都被悉心呵护的幼嫩身体阵阵钻心般疼,简直就像马上要被撑裂,碎成一片一片,串串珠泪早已滚滚而落,几欲晕去。可大雕此时已被全身的迫切和快感挟持,完全不顾承诺和道德,一见刚刚破瓜的美貌佳人柔弱不禁之态,竟然更加畅快和粗暴,更加大力猛搅美腿,尽情享受那温柔滋味。
大雕与杨过一家世代相交,每一代嫁入杨门的媳妇都是绝世美女,一代代优选下来,冰雪儿实是已经继承了不知几代美女的美貌,纵尚未长成,便已令大雕彻底失态。为免良心太过不安,大雕只能无耻而又极度不舍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和冰雪儿美目哀求相接,只专注那丝丝散开、芬芳诱人的柔弱秀发掩映下的,晶莹剔透、玉般柔滑的少女玉颈。
这时的大雕,已经完全不是高尚神鸟,而是与世间任何一条恶狗一样堕落。在这冰般清纯、雪般轻盈的绝代稚龄少女面前,它只觉自己无比的低俗,能得到和她亲昵、为她破瓜的机会,那是一百辈子也得不到的机缘,哪怕因此直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也要尽情先享受这无上快感。
“难道雕爷爷竟是这样的坏蛋?”冰雪儿终于就要绝望了。可就在即将放弃之时,桃源深处的痛感,竟然开始渐渐消去,一股说不出但也挡不住、令自己更加面红耳赤的快感,反而莫名其妙地渐渐显现了出来。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羞人答答,如此的与雕爷爷那条丑陋凶恶的肉虫同步,以至于自己完全无法面对和接受。
可再无法面对,也终于还是要面对。身体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初时细小,但渐渐汇聚起来,简直要成钱塘大潮,迅速要将自己淹没。每一次肉虫的深入,都令自己全身神魂颤抖,虽心头羞缩欲避,可身体却又无可抑制般盼望迎接;而每一次肉虫的后退,都令自己说不出的惆怅,虽然心神能暂时舒缓,可娇躯却又情不自禁的怅然若失。
一次次的进入和退出,与绝色少女的美腿相贴,发出声声清脆的玉鸣,仿佛是由最美丽的美女小手,舞着最圣洁的玉击子,演奏的一篇销魂曲。终于,清纯少女的玉股,悄悄开始迎和大雕的肉虫,尽管她的主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小小翘臀,居然也渐渐能动了?难道哪里被破身,哪里就能开始活动?
渐渐地,大雕似乎也发现了身下姑娘的变化:不知何时起,身下这无比美丽的娇嫩少女,已是美目紧闭,脸泛桃花,银牙羞缩之余,还不时轻咬,发出声声轻微而又羞涩的喘气和呻吟声。更美妙的是,身下的娇躯居然已经开始自动迎合,而那迷死人的晶莹美腿,不知何时起竟已悄悄缠上了自己的尾羽,正在配合着自己的狞恶肉虫,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