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何?」听口音却是金锐和尚的
弟子绿阳王子。
蓝月道:「宋朝礼节,因人而施,于光天化日之时,接待光明正大之贵客;于烛
灭星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恶客。」
完颜绿阳登时语塞,轻轻跃下庭中,说道:「书信一通,送呈萧庆萧大侠。」
蓝月手一挥,打出两枚随身小物打开房门,说道:「请进来罢。」
完颜绿阳见房内黑沉沉地,不敢举步便进,站在房门外道:「书信在此,便请取
去。」
蓝月道:「自称宾客,何不进屋?」
完颜绿阳冷笑道:「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
蓝月道:「世间岂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人?」
完颜绿阳脸上一热,心想这蓝帮
主口齿好生厉害,与她舌战定难待佔上风,不如藏拙,当下一言不发,双目凝视房门
,双手递出书信。
蓝月突感私处一阵酥麻,原来是桌下两兄弟见蓝月正襟危坐,虽然房内漆黑一片
,但在桌下的吴大屌吹亮一隻火摺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着蓝月桌面下的下半身,
看着宽鬆的裤子两腿微分,裤摺显现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两兄弟忍耐不住,随手摸
了师母私处一把。
蓝月想要发作责难,但大敌当前,自己分娩在即,功力难聚、招数身法施展不便
,屋内漆黑无光,难以认穴点穴,且此时若完颜绿阳发难,依照目前的身体状况,自
己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只有先应付眼前大敌,稍后再教训两个小辈。
完颜绿阳持信双手甫一过房门,蓝月挥出竹棒,焂地点向完颜绿阳的面门。完颜
绿阳吓了一跳,忙向后跃开数尺,但觉手中已空,那通书信不知去向,原来蓝月将棒
端在信上一搭,乘他后跃之时,已使黏劲将信黏了过来。
完颜绿阳心下吃惊,再度出言试探,想弄清房内虚实,此时,蓝月嘴裡应付着完
颜绿阳言语,双手随时戒备,心中却一直痛骂两个小辈。
原来此时吴大屌、吴小屌大着胆子,趁着蓝月无暇顾及他们俩人,竟然隔着衣裳
抚摸着蓝月隆起的小腹与私处,下手轻柔而仔细,带着微微颤抖与兴奋。
蓝月心想着:「这两个孩子也许是正值少年好幻想年纪,突然好奇,可是也该看
看情势吧?此时此刻,如何这般不知轻重?!」
与完颜绿阳对话没三句,蓝月忽然惊觉下身一片清凉,原来是两个小子竟然利用
随身短剑,将蓝月的裤子,由裤底沿着缝线割到裤带边,再将裤带绳索割断,使得蓝
月大腿两侧忽然一空,雪白肌肤露了出来。
蓝月分娩在即,肚腹隆起,不愿再见外客,加上此时如果离座,下身肯定整个赤
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以始终不与敌人朝相。完颜绿阳几番语塞之下,大为气馁
,入城的一番锐气登时消折了八、九分,大声道:「信已送到,请蓝帮主起身一见,
小王便自行离去罢!」
蓝月心想:「这澶州城由得你直进直出、嚣张狂妄,岂非轻视我关中无人?只是
现在我下身赤裸一片,又加上功力难聚,不能正面擒敌,也罢,且施小计教训,逼他
离去。」顺手拿起桌上茶壶,向外一抖,一壶新泡的热茶,自壶嘴中如一条线般射了
出去。
完颜绿阳早自全神戒备,只怕房中发出暗器,但这茶水射出来时无声无息,不似
一般暗器先有风声,待得警觉,颈中、胸口、右手都已溅到茶水,只觉热辣辣的烫人
,一惊之下,「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向旁闪避。
吴大屌正准备掀起已割开的裤子,看看师母的隐密私处,蓝月突然起身,也不管
裤子散落整个下身赤裸,乘完颜绿阳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屌棒法的「戳」字
诀。
完颜绿阳闪避不及,噗的一下,下腹被戳中一棒。完颜绿阳正欲跃后闪避,但那
打屌棒法「戳」字诀一棒快似一棒,第一棒若能避过,方能设法架开第二棒,现下一
棒即被戳中,想要避过第二棒,真是谈何容易?但觉下腹两枚睾丸上又已各中一棒,
好在蓝月和他并无深仇大恨,只是不悦他言行傲慢,因此以棒法挫一挫他的锐气,否
则只需稍加施力,完颜绿阳此时早已下阴重伤,断子绝孙。但下腹乃人身之脆弱处,
睾丸被击中后更是剧痛难当,完颜绿阳剧痛之下忍不住弯下了腰,蓝月趁他尚未站定
之际竹棒再在他身上一带,完颜绿阳登时一交摔倒。
完颜绿阳的武功不弱,若与蓝月正式动手,或许终是输她一筹,却不致一招及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