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远默默地在旁边看着,兴致盎然,简直像那些把走兽和人关在一起取乐的纨绔子弟,陛下芒刺在背,却半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孙继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陛下跪趴在孙远新腿间吞吐性器的这一幕,那张俊美暴戾的脸上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
为了吞下孙远新的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陛下本来就已经把嘴张得很大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得更多。
陛下半垂着眼帘,一只手握住这根肉刃,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准后缓缓坐了下去。
陛下伸手去握孙远新的性器,然而抓了两次,竟然都偏了没有握住,就好像手这个伴随了他二十年的器官已经不属于他的身体,不再听他的使唤了一样。
他走到孙远新面前,跪坐在他身上,去解他的衣服。
他前面的那个屄穴一般是更容易承受的,但是今晚先是被一头体型巨大的畜生像配种一样肏了一顿,用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巴在里面灌满了精液,后面又被孙远新那个变态兄长孙继远肏,这个地方已经有些使用过度的红肿。
“怎么做?”
陛下被他吓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口中的东西尺寸并不小,因此即使没有勃起,这个过程对于陛下来说也并不好受,他完全没有用口舌伺候别人的这个玩意儿的经验,行事相当粗糙,一心指望孙远新快点硬起来。
但是……也许,他毕竟不是那些珍玩玉器。
“苏逸尘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不过你显然不知道,解释起来很麻烦,我懒得说,”他说,“对了,你最好趁我那个弟弟还没有凉透的时候骑上去,不然死人的鸡巴是硬不起来的,塞进去也没用。”
陛下的身体已经经历过两次性事,后穴虽然没有准备,但是也并不
孙远新一直以来体温都偏高,又喜欢黏黏糊糊地贴在人身上,陛下有时候烦他烦得要命,现在他的体温倒是降了下来,触之微凉,连胸口的起伏也几不可见了。
陛下没看他,却愠怒地抬眼看向孙远新,平时这小贱狗一天天鸡巴硬的像烧红的铁杵,一副常年处于发情期的模样,到了这种时候倒是难伺候起来了。
勃起的鸡巴几乎是可感受到的膨胀了起来,喉咙口条件反射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陛下难以抑制地想干呕,但这根鸡巴几乎撑满了口腔,将唇角都撑得快要撕裂,再怎么干呕也没能让他退出半点。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孙继远突然笑了起来,那双兽类的瞳孔里有某种令人发毛的兴趣盎然,“又不是没有办法救他。”
陛下的手胡乱抓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住孙远新的袖子,借到了力气,往后仰头让这根狰狞的性器从口中退出。
一根手指按在陛下唇角被撑开的边缘,大有一副要挤进去的架势:“吞深点。”
所以陛下只好选择用没有做任何准备的后穴来承纳孙远新的性器。
孙继远:“坐到他的鸡巴上去。”
陛下不太信他的话,但是更不敢不信。他现在带柔妃去找御医未必来得及,更何况孙继远不一定放他们走。
全能够理解那些情报里所说的话。
陛下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一直到现在,孙继远根本没有掩饰过他拿自己取乐的心思,也许救孙远新的办法是真的有的,但是一定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方法。
他茫然地看着地上那摊多得可怕的鲜血,心知自己现在就算退缩,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孙远新是被送来和亲的太子,在宫中举目无亲,唯一的兄长是个巴不得天下大乱的变态,他死在这里就像陛下宫中那些珍玩玉器被打碎了一样,纵使他价值连城也不会有人特别可惜,因为陛下还有其他的,很快就会有别的来顶上他的位置,陛下不会有任何身体或者名誉上的损失。
眨了下眼,陛下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的膝盖向后退行了半步,伏下身,含住了那根鸡巴。
哪怕插在里面的异物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却还能感受到那种恐怖的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而被坚硬的性器碾过的内壁此时也是又热又麻,像被磨破了皮一样难受,还有些难以启齿地发痒。
见陛下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又补充了几句。
因为时间并不充足,陛下连擦掉自己唇边的涎液的功夫都没有,更顾不上花时间给自己的后穴来个扩张。
他飞快地抬眼瞥了下孙远新的脸色,不假思索地照着孙继远说的话,把口中的鸡巴吞得更深,那根东西很快就顶到了喉咙。
话虽如此,陛下也只能尽量张大嘴,避免牙齿碰到他。
吐出的性器表面泛着一层银亮的水光,几乎都是陛下的唾液。那些液体在这根勃起的鸡巴和陛下的唇舌间拉出长长的发丝一样细的银线,直到陛下直起身子,这些淫靡的细丝才不堪重负地骤然断掉,垂落在陛下格外湿润颜色鲜红的唇边。
“你是不是用牙齿刮到他了,”孙继远适时指导了一句,“那个应该挺痛的吧,就算勃起也被你咬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