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东西混合着陛下女屄里分泌出的淫液,将腿根弄得水光泛滥,有些时间早的痕迹都已经快干成膜状,看起来格外淫靡。
是因为不想向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求饶?
心情颇好的裴御医就着这个抱着陛下的姿势为陛下展纸研墨,然后将笔塞入陛下手中,请陛下亲手写这份“认罪书”。
随着声音的突然拔高,裴御医终于捅破了陛下女屄深处的宫口,干穿了花心里最隐秘、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陛下……臣就在这里面射一回,射进去了就不再肏了,好不好?”
陛下的脖颈扬起,光洁的皮肤下,淡青色的青筋清晰地鼓起,像是正在经历无法承受的折磨……但是陛下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只从喉咙里传来破碎的闷哼。
“你……呃啊……够了……没……唔嗯——”
陛下冷笑,有气无力地嘲道:“封号?叫你妖妃好不好?”
陛下能感觉到的,裴御医自然也能。他故意朝着那个缝隙顶过去,肉刃顶端刚一碰到那个又湿又热,柔嫩得像丝绒一样的地方,陛下便像遭了雷亟一样浑身一震,连说话的声调也骤然扭曲,显然是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
随着他的走动,粗长的狰狞肉棒自紧窄女穴口退出一小截,带出一点粉色水嫩的内壁,又在下一步的时候撞了进去。
裴御医的声音压抑而兴奋。
一开始陛下还能忍耐,然而这场淫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抵在身体内部缝隙的那个硕大龟头已经磨得那里酸麻不已,似乎下一刻就要捅进去了。
等到了写字的案台前,陛下前端的阳具已经泄过一次,腿间一片狼藉,却分不出那些白浊哪些是陛下自己射出来的,哪些是裴御医射进陛下身体里,又随着肏干的动作而被带出来的。
陛下没记错的话,那个“柔妃”好像是个男的,本来还是太子,不知为什么被送了过来。陛下对那个“柔妃”不感兴趣,只记得他在来的路上跑了不少次,陛下唯一一次见他,也只看见了一个试图装成小乞丐跑路未遂的脏兮兮的人形生物。
为了惩罚陛下,又或许是因为裴御医心底那份想要看陛下被逼迫得更厉害的样子的恶念,他并没有直接带着陛下走到案几那里去,而是绕着营帐走了起来。
陛下无法回答,眼角却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得裴御医更兴奋,那根鸡巴也更硬了。
就像他现在干的那样。
裴御医心情不错地想。
裴御医的那根东西已经射过了,却仍然插在花穴深处,将那些东西都堵在里面。
它只会更想把这个又柔又嫩的地方给狠狠捣坏。
陛下身为天子,营帐无疑是所有人的营帐里最大的,但这个事实对于此刻的陛下来说却是一个噩耗。
不过陛下没有力气,这些其实都是他写的。
别说进宫后,陛下现在就想把这个姓裴的给扔大牢里去好好收拾了。
堪称不要脸。
“夭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想不到陛下竟对臣有如此期许……”裴御医很满意,落笔越发轻盈愉悦,很快写完,“请陛下玉玺吧。”
无论是陛下还是狗胆包天的裴御医都没人关注这个,陛下脱力地趴在案几上,热的发烫的侧脸贴在微凉的木质桌面上,微阖着眼,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泪水的液体滴在桌面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暧昧痕迹。
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了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裴御医那根长得吓人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紧紧的楔进了陛下紧窒湿热的女屄,这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畸形器官其实已经有些使用过度了,还露在外面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发亮,微微一碰都敏感得要命,但捣入肉穴的那柄肉刃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剧烈的快感令陛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肌肉本能地痉挛着,却便宜了肏进宫口的裴御医。
“……有裴氏子洛,侍奉左右,朕心甚悦……”
陛下不愿意走,裴御医就捞起了陛下的腿,把陛下抱在了身前,自己走。
见陛下的手都快握不住笔,他还很好心地握住陛下的手,帮他握笔,帮陛下写这份封妃的圣旨。
陛下心里想道:“那不是更好?”
“这里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裴御医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肏过陛下两次,他以为自己已经餍足,没想到陛下这花穴里深处,竟然还藏有没被开发完全的地方,倒是意外之喜了。
而且裴御医为什么叫“柔妃姐姐”会叫得这么顺口?
写到一半,他突然停了笔,若有所思道:“臣听说陛下后宫已有一位柔妃,倘若臣没有封号,进宫后被柔妃姐姐欺负怎么办?”
“陛下当真不打算给臣一个封号?”
陛下被裴御医这个
对于此刻的陛下来说,这根尺寸不小的肉刃即使没有再动的意思,也无吝于淫刑的刑具,眼下正逼着他在一张莫名其妙的认罪书上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