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发情期的小母狗,不过也有点不像的,比如你明明已经被肏得全身粉红,爽的不行了,嘴里却咬的死死的,还是不肯大声叫出来……”
他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套着一条还算合体的女式白色连衣裙,裙子倒是清纯动人的款式,还有着暗纹,看起来格外精致,价格不菲,只是此时一团皱,被推到了胸口堆成一堆不说,上面还沾满了各种白色、透明,微黄的液体,有的已经半干了,有的却将质地柔软的裙子浸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在酒店房间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湿漉漉水光。
醉鬼钟然突然笑了一声,转了个话头,“说起来,我倒是骑过马,却没骑过你这样淫荡的小母狗。”
“呼……哈啊……”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嗯?”
他说了这么多,傅译却没几句听进去的。
“骚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小母狗是不是想跑?”
压在他身上的钟然舔了舔唇,微微用力,刚刚还觉得身上的压制有所松动的傅译顿时感到一股难以抗衡的力道,他又动不了了。
“起来,爬。”
长相漂亮的醉鬼没防备被手肘顶了下胸腹,立时便将傅译的手反扣在了背后,傅译骤然受痛,另一只手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而以傅译对钟然大少爷的了解,这位年轻大少爷身体不错,一旦要做基本不可能只做一两次,一定会先把傅译干得高潮好几次了才悻悻收场。
傅译闭了闭眼,一肚子想吐槽的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一句也没说。
傅译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这股瘙痒逼得差点发疯,他被钟然反扣在身后的双手不住挣动,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像是被灌入了力气,不停挣扎着,想要往前挪一点避开这种异样感。
醉鬼钟然语气危险地问道。
傅译被钟然拉回思绪,却是在他抓着傅译反扣的双手,狠狠顶了傅译一下之后。
也不知道这位喝红酒都能喝成这样的大少爷到底在发什么酒疯,脑回路跳得傅译完全没跟上,一瞬间就被这个漂亮醉鬼给安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
“我连马都驯服过,还驯不好你这只小母狗吗?”
今天晚上喝醉酒的大少爷精力太旺盛了,从回来折腾到现在干了这么久,傅译觉得自己花穴内壁都给撑得有点难受了,居然还没射出来。
傅译还没马上回他,这醉鬼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呵”了一声,说道:“看来小母狗确实没调教好,野性难驯,成天想往外面跑。”
的性器都更坚挺了一点。因为姿势变动的原因,进入得格外深入,恍惚间傅译甚至觉得他已经顶到了子宫。
钟然看着俊秀漂亮,穿身白衬衣时挺拔得像棵名贵的花树,纤细,精致,可当他压在傅译身上的时候,傅译才能感觉到他有多沉——也就比孙远新那个脱了衣服后一身精瘦肌肉的小霸王轻一点点,但已经是一个足以把傅译压得起不来身的重量了。
傅译的精神现在困得要死,却被身体上的快感给活活吊着,两个极端之下,头脑反应速度都慢了不止一点半点,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又怎么了。
由于傅译的右手被反扣在身后,他不得不微抬起右侧身子减少不适,左边的上半身差不多都已经贴在地上了,身上的漂亮醉鬼肏了一会儿似乎也发现了,却没把他右手放开,而是喘息着把他勉强支撑身体的左手也抓住了,和右手反扣到一起。
这下傅译跪趴的姿势彻底不平衡了,双手都被压在身后,跪着的双腿又已经发麻,膝盖也被坚硬的地砖磨红了,他额头抵着地板,被身后的人肏得不住往前耸动,却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被肏得更失神。
傅译现在的姿势可以说相当狼狈了。
傅译又是被他顶得往前耸了耸半个身子,粗长的性器重重地抵在柔嫩花穴甬道的底端,已经几乎是全根没入,连两颗阴囊都不知什么时候被花穴的花唇吞进去了小半,本来又薄又透的小花唇被碾磨得有些红肿,敏感得过分,在又一次的顶弄下被大少爷下腹的阴毛狠狠摩擦,竟然有些痒了。
傅译剧烈地喘息着,发不出声,维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他被钟然压在身下,只能勉强用双手撑在地上才能支撑住身体不至于彻底趴在地上。
光是听他说话,傅译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兴奋。
而那具套着裙子的身体,被一个衣着只有些许凌乱,只解开了裤子拉链的漂亮少年压在身下,双腿跪趴,被迫露出腿间那个娇嫩的花穴被漂亮少年的粗长狰狞性器狠狠捣弄,甚至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被动接受所有兽欲,被身上压着的漂亮醉鬼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只在每次花穴里的敏感点被顶到时,实在忍不住了,喘息声才变个调子,发出苦闷又诱人的呻吟。
“呃啊!——嘶……”
“别……钟然……”
傅译撑着身体的双臂被压得发抖,不由得在被肏的间隙往后伸手,用手肘去推拒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