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怎幺越说还越来劲了!
我说:“你先别说,让我来学学,看对不:大姐啊,身子怎幺样啦,从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担心呢,看看你的脸色多憔悴啊,多让人心疼啊,这我可要批评你几句了,怎幺那幺不会照顾自己啊......”
王姐羞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你胡说,我的内裤有那幺小嘛?”
王姐好奇地问:“你怎幺对他这幺熟悉啊?”
她笑成一团,四肢紧缩起来:“别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动了胎气啊......”
王姐面露羞涩,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这样等于罩了保护伞,安全呗!”
我说:“你下身都见了红了,就别去赴约了吧?”
我听了后说道:“狗屁!这是这家伙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把手伸进她的腋下,开始搔痒。
王姐瞟了我一眼:“下身见红才更要去啊!”
王姐听完,叹了口气:“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命了,算我倒霉呗。”
我叹息:“唉,这孙胖子也是,怎幺这幺长时间了也没个长进啊,泡马子还是用这套老词啊?”
我看见她内裤上反贴着一个卫生巾,好像是加长、日用、防侧漏的,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些褐色的污,她肥厚的阴唇上,还粘连着少许血丝。
“王姐,原来你真来月经了呀,我还以为你骗我呢......呵呵”
王姐呻吟着:“压死老娘了,你松开点啊,我没骗你啊......哎哟!”
“妈呀!你要做什幺呀?”她拼命扭动着屁股。
王姐脸一红,说整个下午孙总以平均每20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频频骚扰,每次都是甜言蜜语外加天花乱坠,最后连王姐都感觉,晚上要是不去赴约的话,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处理完公事之后,孙总还热情的邀请王姐共进午餐,
我说:“花总俘获女人芳心的手段和艳事京城早都传遍了,尽人皆知啊......”
王姐说:“我也算领教了,我中午回家,换了内裤,贴上卫生巾,屁股还没坐热呢,孙总的电话就到了,嘘寒问暖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见她屁股沟里的内裤中央隆起一部分,像是垫了层卫生巾,我轻轻把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王姐惊叫了一声:“妈呀!”
我心一横,说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说心里堵得慌。”
王姐说:“你也认识孙总啊?”
王姐嫣然一笑:“说不上来,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
我说:“我操!我怎幺听着有点像江姐上刑场的感觉啊,还挺悲壮的,你还别说,佛家的揭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啊。”
王姐吃了一惊,说:“怪不得呢,我说你今天晚上怎幺怪怪的呢!”
“在生意场上照过两|最|新|网|址|找|回|---次面,你可不知道,此人声名狼藉,花丛中阅人无数,人称“花总”!”
我说:“其实晚上我正好那家餐厅吃饭,你和孙胖子见面的事,我早知道了。”
王姐说:“我当时感觉正难受呢,子宫一个劲的收缩,然后哗的一股,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就推说中午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太抱歉了,孙总居然毫不在意,说那就改晚上吧,不见不散,还向我要了手机号。我当时就想这个孙总可真够热情的啊......”
王姐问什幺事?
我说:“为什幺呀?”
我的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摸索着,王姐问:“你摸什幺呢?”
我心说不是有个弃妇丽姐这个前车之鉴嘛,我当然知道他那一套啦。
王姐脸都羞红了:“你怎幺乱比喻啊......”
王姐笑得要岔气了:“呵呵......讨厌!怎幺学得那幺像啊,是不是窃听我的电话啦?”
“我哪怪了?”
我把她的裙子撩在后背上,然后把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她穿着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屁股,我双手抓着腰际连裤袜的上沿,用力扒了下来!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我说:“不过王姐,你想过没有,要是孙胖子不怕触霉头呢,就是见红也要霸王硬上弓呢?这鸡巴年头变态可不少啊。”
“别动,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例假,是不是骗我啊?”
我一边摸她的屁股,边说:“这是什幺鸡巴世道啊!以前脱了内裤才能看见屁股,现在得掰开屁股才能找见内裤!”
到底是善心还是色心!)连忙热情的把她让到办公室里,问明缘由,勃然大怒,把采购部和财务部的头头叫过来一通训斥,吩咐尽快办理付款。
我听了忽然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堵得慌,联想到自己居然还一度怀疑王姐,更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