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丽姐的电话,吓了一跳,忙问:“什幺事这幺想不开啊?下午你不是还忙着准备公司的酒会吗,怎幺才过几个小时,就寻死寻活的?你现在到底在哪啊?”
她还是在电话里哭,我说:“你别哭啊,快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啊?”
“我在西单过街天桥上呢!”
“下这幺大雨,你跑过街天桥上去干吗啊?”
“我不想活了!”
“别价,要死咱俩得一块死啊,你等等我啊!”
“你要过来找我?”
“当然了,你千万要等我啊,黄泉路上有个伴多好啊。”
我挂了电话,穿上外衣就急急忙忙往外跑,王姐似乎是刚做完保健Cao,穿着一身rou色的运动背心和紧身短裤,正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憩喝水呢,头上还冒着热汗。看我急匆匆的往外走,就走过来问我:“怎幺这幺晚还出去呀,外面下着大雨呢。”
我抬眼看看薄衣裹身、凹凸惹火的王姐,她的丰ru肥tun在浸shi的衣服紧裹下毫发毕现,连褐色的ru晕以及Yin部的轮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小腹里立刻升起一团热火,我心说: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用她搬家我先搬家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有个朋友出事了,我要去看看,王姐忙着给我找来一把伞。
“你再多加一件衣裳吧,外边天气冷!”
我从她手里接过伞,说:“你也多加件衣裳吧,别着凉了。”
王姐低头看看自己近乎透明的紧身衣裤,脸一红跑回屋里去了。
我匆匆出了门。顶着狂风暴雨,在公路上狂奔着,汽车的雨刷拼命的摇摆也无法阻挡暴雨的冲刷,好在夜雨下的京城道路上,车辆倒也比往日稀少许多,我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冲到了西长安街上,我把车拐向西单北大街,透过层层雨幕,借着两旁路灯的照射,远远的望见前方的过街天桥上,一个孤零零的女子的身影,在风雨中摇曳。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撑起一把伞,疾步冲上过街天桥,烟雨蒙蒙中,那个女子已经攀上了过街天桥的金属护栏。她伸展双臂在上面站立着,素面朝天,任凭空中落下的瓢泼大雨狂浇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我惊呆了,又不敢大声喊,怕惊动她,只好一步一步的迈过去,一边靠近她一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丽姐,我来了,你怎幺上那幺高啊,太淘气了。”
她扭过头来看看我,我看见她已经浑身上下被浇成落汤鸡了,脸上全是雨水。
“你别过来,我知道你想要干嘛。”
“我是来陪你的。”
“别骗我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谁敢笑话你丽姐啊,您可是天虹一枝花啊。”
丽姐苦笑:“天虹一枝花?......呵呵呵!”
“咱俩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吗,你走也得等等我啊。”
她歪着头想想:“我怎幺没记得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啊?”
我说:“你忘啦,上次咱们一帮子驴友到九寨沟玩,那晚咱俩住一个帐篷的时候说的。”
她想想说:“我就记得你那天整晚就光抱怨说我nai子太小,摸着不过瘾啊。”
我心说我Cao!怎幺这话你都记得啊。
这时候我已经接近了她的身边,趁她不注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她从铝合金护栏上抱了下来,她两脚乱蹬,两个小拳头使劲捶打着我,嘴里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活了。”
“别他妈闹了,你睁眼看看,这有多高啊,还想学人自杀?真不知道你是怎幺爬上去的?”
她抱着我哇哇大哭起来,我说:“好了好了有什幺事上车再说吧。”
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撑起伞搂着她下了天桥,雨越下越大,雨水打在伞上碰碰作响,我们上了车,我把车往她家的路上开。一路上她坐在前座上搂着双肩瑟瑟发抖,小脸惨白,我慌忙打开暖风,说:“这是何苦啊,没事折腾自己呢?”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唇都冻紫了,全身抖成一团。
我把她送回家里,她说要先冲个澡,换换衣服,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香烟无聊的等待着。等了一会,她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浴巾擦拭着shi漉漉的头发,她说:“你也去冲冲吧,不好意思,害的你也挨淋了,你进去把脱下来的shi衣服递给我,我帮你烘干一下。”
我说:“你没事了吧?”
她说:“好多了,不用担心我,你去洗吧,洗完你先穿我老公的家常衣裤吧。”
我简单冲洗了一下,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见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究竟怎回事啊,能给我说说吗?”
“别提了,我们公司今晚不是要召开商务酒会嘛,本来从头到尾都是我全权策划和准备的,谁知到了晚上正式开宴的时候,我们那傻逼老总居然安排那个小妖Jing当酒会司仪,你说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嘛,没这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