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夏青衣被一陣鳥叫聲吵醒。
窗戶開著,但是大床的另一邊沒人,班淨生人不知道去哪裡。
她決定不能邋遢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找到行李箱打開想好好梳洗一番。
可惜班淨生沒有給她好好打扮的機會。
「妳醒了?我想找妳談談。」
「等我梳洗好。」
「不,這樣就好。」
他看著她身上的性感睡衣,不免懷疑她昨夜想做什麼?
他是不會被她迷惑的。班淨生再度提醒自己。
她跟在他身後來到書房。
「我跟家裡的人通過電話。」進入書房班淨生沒有浪費一點時間,轉身看著她。
「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昨天晚上妳睡著的時候。」
夏青衣點點頭:「你還是希望我離開?」
他看她一眼。
「我家的人說當初沒有要妳離開也沒有幫助妳離開,所以是妳那香港朋友?」
「是。我知道你找過她,是我要她發誓不能跟你說我在哪。」
「妳知道她因此損失不少生意?」
「沒錯,我聽說了。」
班淨生為逼她出面,處處找好朋友的麻煩。不過她父母見狀也就不敢去質問班淨生她在哪,也算好事。雖然她這輩子人情還不完好友了。
「那妳大費周章離開現在還來做什麼?」
「我我聽說你受傷。」傷得很重。雖然現在他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她看不出來。
「我現在活得好好的。」班淨生沒有否認。
「是那自稱是我未婚夫的人還是義大利其他黑幫家族?」
「妳不需要知道。」
「班。」
「對黑幫的厭惡妳最後在我身旁的時光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何必現在知道太多。」班淨生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放她自由,不要再去尋找。
「對不起。」雖說當初她一直不聽他解釋關於黑道家族的事,她不否認自己逃走也有些害怕的成分,但是他不會懂。
「我當初已經盡力把妳隔絕在妳不喜歡的事情上面。」現在她想回來,但是能忍受多久她又會想走?
她深吸一口氣:「我曾經跟蹤你。」
班淨生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你和一些義大利家族開會。」
班淨生嘆氣。
「我我親眼看到。」
「對妳不利的人我不會手軟。」
她大概是看到試圖綁架她的人下場。
如果他不殺雞儆猴,同樣的事會一再發生。
「我想我必須接受我們或許不適合在一起這件事。」見她沈默不語,班淨生坐在書桌邊緣雙手抱胸看著她。
「我。」夏青衣慌亂起來,這不是她到這邊的目的。
她看著他的眼睛,發現那一小撮火花,靈機一動。
上前把手纏在他脖子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親吻他。
蜻蜓點水的一吻在她想退開的那刻失去主動權,他雙手環住她身體,不肯結束。
當他總算願意結束這個吻,夏青衣已經因為缺氧暈頭轉向。
他打橫抱起她往房間去。
「妳確定嗎?」他看著仰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她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他拉開她睡袍,推落裡面睡衣的肩帶。
手掌捧著她的臉,熱烈地親吻她。
她雙手緊抱著他的身體。
「我好想妳。」他邊親吻她耳際邊說。
「愛我。」
他一路吻下她頸項、鎖骨來到胸前,雙手也忙著褪去她睡衣。
他用腿頂開她的雙腿,跪在她腿間脫去自己衣物。
「班!」在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喊出他的名字。
最後她躺在他懷中沈沈睡去。
他卻輾轉難眠。
下午班淨生發現自己沒有問夏青衣到底愛不愛他,會不會又說看不慣黑幫作風想離開。
他想給她一個家,生養幾個小孩,可是他不確定她是否會一直留下來。
夏青衣整理好午餐過後的廚房和餐廳,來到正在工作的班淨生身旁。
「咖啡。」她把托盤裡的杯子放到他桌上。
「我還要忙一陣子,妳在房子和花園裡隨意逛逛,也可以用泳池。」他指指落地窗外的池子。
「好。」她沒有多問。
他家或許有內賊吧,夏家父母和夏青衣前未婚夫已經知道她回來,也立刻找上他。
他也派人觀察自家人,因為他懷疑夏青衣的突然離開和出現跟家裡人或許有關。
想到這,他抬頭看看外面的夏青衣。
她正穿著泳裝戴著墨鏡在躺椅上曬太陽。
這次回來,她是否有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