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的抱歉。唇心涩涩的,咸
咸的味道蔓延到嘴角,我开始了。
一手抓着小刻的赤足,另一手抓着小刻被我脱下来的鞋子,将她们放到我挺
直的肉棒两侧。我率先进攻小刻的足底,富有弹性的肌肉你来我往地推搡着肉棒。
如蜜桃样泛着淡粉色的足肌并不是抗拒,而是小刻说的「玩游戏!」那种的打情
骂俏。
像是在溜冰时划出曼妙的舞姿那样,我的肉棒驰骋在这并不算广阔的足底,
一圈一圈周而复始。脚跟是有一点点硬的,让立起的肉棒稍稍使劲,便能感受到
少女皮肤细腻的纹理,还有更多的温暖和湿热。抵在上面的马眼仿佛要抽净榨干
她已在空气挥发中所剩无几的汗香。当肉棒从脚跟划到最为敏感的脚心,脚跟处
那种特有的阻力感大大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微曲足弓弧线所蕴藏的水灵。划过俏
美的足弓,借助它的力量微微腾起,正好落在柔嫩绵软的足心上,然后再故意的
对着敏锐的足心甩动几下肉棒。任凭我怎么肆意飞驰,她都没有一点点要反抗的
意思。
我的肉棒向着右边贴近小刻脚底侧边,然后挽起她的另一条大腿,将这被肉
棒舔舐过的赤足与另一只穿在她右脚上的鞋子靠拢,夹紧我的肉棒。我开始思考
一个关于哲学的问题——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给这小脚,还是分出一部分灌入这
风骚的小运动鞋?
抓住重点和主流,也不要忽视支流;但我的先走液已经出流,在小刻的嫩足
上涂抹出一道光滑的亮线,也在那鞋子的侧边上打湿。从小刻足底的边缘一直将
那清色液体涂抹到脚背,在温暖中让前列腺液与少女的香汗混为一潭。那踏遍泥
沼的白色橡胶仿佛也拥有了灵魂,用可爱而又好用的花纹摩挲着我,侍奉着我。
倘若她现在是醒着的,那脚心的奇痒难耐定会让她想方设法地将这对可爱的
小足包裹起来,于鞋子内部深藏。
这样的机会一旦得到,又怎么会轻易罢手?
我更上一步,略带粗暴地掰开她的两颗脚趾,将肉棒架在里面。两趾自然的
想要并拢,便将我的肉棒夹的愈来愈紧,像是被卡住了脖子那样难以抽插。我笨
拙地动弹我的肉棒,生怕小刻在下一秒后就恢复意识。在她们的挤压下,肉棒的
前端和后端几乎隔绝,一边是先走液的时时喷涌,另一边是卡壳到没有弹药供应。
但我的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的状态了,只要稍稍松开,就会有白浊涌泉相报。
我强忍着,将快要憋不住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她脚趾拿下,再拾起适才放到地
上的鞋垫。这小小的柔软针织物才是那美妙味道的蕴藏之处,拿起来竟沉甸甸的
好像能挤出来几丝汗水。我将它绕着肉棒紧密覆盖,像个蛋卷一样包住,经过几
次的前后撸动,酱芯即将注入。
肉棒的四面八方被绵中带刚的触感这团团围住,在她的浑然不觉中糟践少女
的贴身之物,更多的前列腺液浸润了原先脚趾留下的印记,为少女甜涩焐闷的汗
液蒙上层新鲜的腥恶。
刻俄柏足底的气味也如阿卡胡拉的蘑菇一般使人致幻,在射击前的最后之际,
我贴上去她的足心深吸一口气停留肺部,再将那鞋垫向前一些作延长枪管状,白
浊化作一束束银箭,直挺挺击打在小刻的脚底。可在这关键的瞬间,随着身体的
蓦然一震,我压枪的手恍惚张开着离开抓紧的鞋垫,失去控制的白浊肆意喷洒,
高挑的落在小刻的脚趾,从五趾间的缝隙缓缓下流,侧看如一层层的淋着奶油的
夹心蛋糕般秀色可餐。
在那鞋垫上,也有几处湿哒哒的痕迹,在不久之后粘稠渐渐淡化,留下若隐
若现的淡黄色印记。
大喘着气,我结束了。呼吸一口室内的空气,「糖加多了吧,这可真是甜到
掉牙了」——并没有那恶心的腥臭味,挥之不去盈满的甜蜜仍是这里的主调。
我并没有擦拭小刻足底的我留下的精华,反而将那鞋子的鞋垫重新安置后原
封不动地套回到小刻的脚上。最后用粘贴扣上的卷毛清理下肉棒上残存的白浊,
为她系上恰如那时凌乱的鞋带,让一切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三
我的白色粘液或许是这蘑菇的解药,就在我还大喘吁吁回味方才行径的时候
小刻竟然蜷起双腿侧枕着睁开朦胧的睡眼。
她脚上的鞋子也同着身子侧去,脚尖朝下。从外面来看鞋子的前端已经有着
文文莫莫变湿的痕迹,我灌进去的白浊在重力的牵引下估计已流淌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