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不怎么温柔,甚至还有点冷漠,好在能忍,老婆再闹,我也能耐住性子哄。
尤其是当我想骗他上床的时候。
绳子系的很高,饶是小家伙的腿长得让我一手摸不到头,跨在上头,也会被绳子磨得紧紧的。
绳子很粗,除了一寸一寸地用他的腿间的嫩rou,用他那口小嫩xue磨过去,再没有办法能通过那根粗糙的大麻绳了。
垫高脚尖,让麻绳磨着腿间的嫩rou,磨出一道道的红痕,火辣疼痛,甚至破皮青紫;
脚踩下去,整个人压在绳子上,严严实实地卡在腿间,将那口嫩xue用力挤压,连xuerou被要被挤回身体里,仿佛要将小xue分开两瓣一般的残忍。
毕竟受力的只有那口没吃过苦的saoxue,他得步步挪动着,狠狠地碾压着,走完整根绳子。
妄想踮高脚尖就能够稍稍偷懒,是绝无可能的。
绳子那么粗暴我是没想到的,起伏不平,如同沥青石子一般粗糙,简直就是一根虐Yin的刑具了。
绳身分布着凌乱冷硬的乱线,估计是专门留着出来磨砺娇嫩的大腿内侧。
绳结并不多,总共也就十来个,却粗大得可怕,每颗绳结都比小家伙的手腕还粗,和棒球一般大,粗糙无比,要让他那口小xue含着这些东西吞吐进出,也不知要折腾成什么模样。
我有点担心把我的小宝贝玩坏了。
但是既然已经开始了,哪有因为心疼就停下来的道理。
我承认自己的恶趣味上来了,心爱的小人儿被自己亲手蹂躏凌虐的样子,委屈哽咽,被糟蹋得浑身抽搐,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无助的哀鸣,哪个男人不喜欢,哪个男人不想看。
最迷人的是,无论被玩弄得多么凄惨,最后他还是得乖乖地向罪魁祸首求饶,仿佛我才是他的依靠,是他的主人。
我已经看到了他被折磨得眼含泪花,发着抖向爸爸撒娇的模样了。
——
小家伙骑在这么粗糙的绳子上,艰难地行走,腿间的嫩rou摩擦,嫩xue被挤压,瘙痒,疼痛,如同一只被利剑贯穿的白鸟,想要逃脱,就只能坚持到尽头,被整根麻绳彻底折磨一遍。
逐渐开始有shi润的水滴缓缓流出,我盯着他走过的地方,绳子已经染上了暗色。
真是欠虐的小婊子,居然shi了。
“太慢了!”
我有意折腾他,甚至握着绳子摇晃。
“啊……爸爸……啊啊啊……”小家伙浑身颤抖着,几乎就要摔倒,只能更夹紧了腿根,将粗糙的绳子紧紧含住,仿佛一点也舍不得它离开。
疼痛从腿间传开,蔓延向四肢百骸,被折磨得最残忍的,当属那口小xue,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口小xue上,将它残忍地压向粗糙的麻绳,仿佛要将它撕裂,又仿佛要将皮rou磨破,将小xue整个重新塞进身体里。
“去把绳结吞下去!”我冷冷地命令他。
是一颗绳结,他只剩下喘气的力了,尽力地翘高屁股,还是吃不下去。
那小xue含着绳结,将吃未吃的模样,好不容易吞进了一个头,又因为太过于粗大而吐出来,xue口被不断地撑开又合拢,犹如害羞的小贝,张张合合,嫩rou若隐若现——招人虐。
yIn水逐渐沾shi了整颗绳结,绳结粗糙得如同坑洼的石子,居然有幸被那张贪婪的小嘴如同珍宝一般耐心打磨,吮吸含弄,直到shi得能滴水,可以顺利度过。
我看得心头火起,老子的两颗囊袋都没受过这种照顾,下次非得一起插进去不可。
每次我想把卵丸一起插进去,他就拼命踹我,尖叫声仿佛我是强jian犯,指甲恨不得把我的脸一起抓花——我的腰背早就惨不忍睹了。
现在倒是让几颗绳结拿了第一次,我气得直咬牙。
妈的,强jian犯我也认了,两颗老子都要塞进去。
见他始终不动,骑在绳子上,身体瘫软,yInxue冒水,含着粗大的绳结翕张吞吐。
我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含着我的时候没有那么乖。
又是一颗,小家伙拼命踮起脚尖,翘高屁股,试图将比他手腕还粗的绳结吞吃进去,粗糙不平,犹如一颗大石头。
“疼……好疼……呜唔,爸爸……”
他仰着头哭泣,身体却在摇晃打磨,绳结顺利地被吃了进去。
却拔不出来,他没有力气再次踮高脚尖了。
小可怜只能骑在绳子上摇着屁股,直到绳结沾满了他的yIn水,能够更顺利地吐出,再挣扎着去吞吃下一个。
他的腿软得在打颤,却只能咬紧牙齿强撑着。
我紧紧地盯着他。
小脸上挂着泪花,可是前端的rou棒却在我的注视下悄悄抬起了头。
小家伙难堪地闭上眼,扭开头,不愿意听我戏弄他,也不想被罚得更狠。
娇嫩的腿根被磨出一道道的红痕,鲜艳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出血。
隐蔽的小xue更是可怜,xue眼被蹂躏成了一滩和着露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