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侍女挎着花篮,带着两个提着热水的女仆走了进来,将热水倒在里间的浴桶
中,轻轻的撒上花瓣,将花瓣洒满水面后,转身走到衣柜旁拿出丝质睡裙,放在
衣架上,转身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安碧如躬身说道:「安夫人,热水已经备好了」。
「恩」
安碧如缓缓的站起身,转身走到里间,看着侍女笑着说道:「不用伺候了,
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是,安夫人」
侍女和女仆躬身说道。
等侍女离开后,安碧如伸手轻轻的解开身上的衣物,将衣物褪下,一具绝美
雪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缓缓的抬起玉腿,进入浴桶中,慢慢的整个人浸泡在
热水中。
「呜~」
安碧如微微眯着美眸,舒服的轻吟了一声,慢慢的精致的俏脸被热气熏得有
些微红,乌黑的青丝,披散在洁白的玉背上,靠在浴桶边上,双手轻轻的划动着
水中的花瓣。
安碧如,缓缓的靠在桶边,迷人的娇躯沉浸在花瓣中,两团雪白的山峰被漂
浮的花瓣遮掩的若隐若现,洁白的雪肩上还沾着一朵娇艳的玫瑰,缓缓的闭上美
眸,朱唇轻启娇哼了一声:「这死冤家,一声不吭的跑高丽去了,哼!等你回来
让你尝尝银针的厉害,哼!」
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了,当初自己与他初识的过程,相知,相爱,最后在苗
寨中,这个小冤家,不顾性命的前来的闯寨。
「小冤家~」
安碧如一边回忆着与林三的点点滴滴,不由的回忆到了与林三在大草原上,
那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与林三那荒唐的一幕,俏脸上也渐渐的染上了一阵红晕。
「冤家~」
安碧如红润着俏脸,缓缓的睁开美眸,媚眼如丝的看着浴桶中的花瓣一会,
轻咬着红唇,玉手轻轻的重浴桶中抬起,纤细的玉指缓缓的放在紧致的脸颊上,
轻抚了一会,媚眼微微的迷了起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唇,缓缓的顺着玉颈,
一点点的往下抚摸。
缓缓的纤细的玉指,慢慢的抚摸到了隆起的雪白乳肉「嗯!小弟弟!姐姐要
你!」
安碧如轻咬着红唇,一边轻哼着一边玉手慢慢的握住自己硕大的酥胸轻轻的
揉捏着,美眸中的媚意犹如水滴般的水汪汪的。
渐渐的安碧如一只玉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的玉乳,在水里的一只玉手,缓缓
的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点点的向着私处抚摸去。
.................................
......苗寨。
林天房间内。
林天坐在桌前,缓缓的翻动着蛊书,时不时皱着眉头思索着,表情疑惑。
「蔑片蛊,最易蛊术,威力不大,但亦可伤人性命,取竹片少许,施以蛊药
,埋与土中,行人路过时,篾片便会钻入膝盖,久而久之小脚就犹如鹤膝,不出
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癫蛊,为壮族蛊术,但我苗族制蛊之法与其不同,乃将七步环蛇之尸,以
我苗族秘术腌制,埋与土中,七七四九日后将其挖开,取其菌制为蛊,可使人癫
狂,六亲不认.........」。
「三尸体,取红蓝白三色毒蛇,藏于瓮中,九九八十一日后取出,此蛊毒性
异常勐烈,施与人身,吸食宿主精血并注入毒液,使人全身痉挛,遍布毒疮,致
死方修......」。
「........................」。
「........................」。
「..................」。
「金蚕蛊,乃我苗族至高蛊术,历来少有炼成者,欲练此蛊者,多为金蚕反
弑而亡,制蛊之法,将百虫与金蚕王放置与瓮中,让其自相残食,经年之后,金
蚕若存,通体金黄,孕一子蛊,自服母蛊,施以子蛊,控人心神,切记此蛊反弑
,伤及自身,切记,切记!」。
「金蚕蛊~」
林天看着书籍上最后三个切记,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的自语道。
许久后。
「算了,先洗漱睡觉了!」
林天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的想法驱逐出去,缓缓的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揉了揉眼睛,伸手正要将桌上的蛊书收起来,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烛台,火
花溅在蛊书上,缓缓的燃烧了起来。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