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而修女则闭口不言。
直至那天下午。
「暨景小姐,为你量身定做的地牢,滋味如何啊?」上官湫冷笑一声,看着
被以十字架姿态紧紧锁在经教会圣祝过的木制刑架上的『修女』,随后再次扬起
放在手边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暨景的身体,尽管那象征着圣洁的黑白色修
女服早已被鞭子撕碎,但布片下的白净皮肤却连一丝伤痕都没能留下。
修女依然保持了沉默,即使站在面前和自己年龄相近的情报总督早已知晓了
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也依然缄口不言,并不是因为痛觉让她不想开口,这只是恶
魔对人类单纯的戏弄罢了。
在地狱里的刑罚要比这个残忍的好几倍,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些凡人
依然没有任何长进,想到这里,暨景就不由得露出了嘲讽意味的笑容,这随即招
来了总督用力的一记鞭打,正好抽打在这副皮囊的下体。
「呃呜!」或许是太长时间的沉默让这个恶魔很是无聊,她故意张嘴发出了
造作的呻吟,而那个总督似乎是抽累了,她狠狠从鼻腔吐出一股热流,随后快步
走到修女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谁,
说!!」
「呵呵~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些干什么呢?」恶魔修女那高高在上的样
子,仿佛她才是这场讯问中的审讯者,她低下头,恶魔透过皮囊那对栗色的双眸
凝视着上官湫,将她发自内心的嘲弄尽情写在了脸上,传递给了总督,而后者显
然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松开了手,猛地甩了两下,「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你是谁,
刚萨雷兹。但我只想……只想听到你亲口承认!」
「嚯,那你可是要费点功夫力~我期待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哈哈哈——!!
可怜的小家伙,不妨你亲口告诉那些教会的人,说我就是刚萨雷兹吧,啊哈哈哈!!」
「啊——!!可恶,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上官湫被暨景这一番冷嘲热
讽彻底激怒了,她来回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踱步思索着策略,不一会她猛地攥
拳轻敲自己的手心,随后偏过头看着依然被捆在刑架上的暨景,面露微笑。
既然她想玩,就和她玩个够。
「所以……总督小姐是想好让我开口的方法了吗?嗯~我很期待呢。」
「叫我主人,还有,在主人许可前,母畜不准开口说话。」上官湫抬起头,
狠狠踹了一脚被装进一个黑色特制乳胶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暨景,随后以冷酷
的目光审视着被困在黑色乳胶袋里动弹不得的恶魔修女。
刚才她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子,前几天父亲从某个流浪商人那里弄来了
一个压缩性的真空乳胶床,据信这是一种较为罕见的情侣玩具,原本想和凌体验
一下的上官湫突然想到,如果用这个东西来拷问暨景,顺便也变相地满足自己的
抖S情结,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她说干就干,直接用力将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修女服撕碎,随后将她贫
瘠而又瘦弱的身体装进了乳胶床中,除了她的头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位都被黑
色的乳胶吞噬,然后她便念动咒语,那个黑色乳胶床就宛如注入了生命般忠诚地
将其中的气体排出,而伴随着缝隙的消失,黑色的乳胶也一点点地贴近暨景的身
体,直至将她的身体轮廓完美地印在黑色的乳胶上,如同一件符合她身材的皮衣,
而看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和骆驼趾都被乳胶紧紧吸附着,上官湫笑了一下,将外套
丢在一旁的她,拉过一张椅子放在乳胶床旁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端详着恶魔修
女,她的双乳可真够小的,还没凌的大。
「噗……我还以为你弄了什么新奇的把戏呢?原来是这个?你想用这个来让
我屈服,别想了……」
「我说了,在主人许可前,不许开口。」湫脱下了靴子,直接将自己的玉足
踩在暨景被乳胶覆盖的小腹上,用脚趾挑逗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同时也观察着暨
景的反应,最后她用力在肚子踩了几下,「看来要给你一些惩罚,你才会乖乖听
话。」
随即她打了一个响指,悬在天花板的铁钩应声而落,而湫只消在暨景肩膀两
端的乳胶上画一个圈,铁钩就自动穿过孔洞,将身着乳胶『外套』的修女掉在了
空中,而目睹这一切的上官湫,则从房间的桌子上拿起燃烧已久的蜡烛,摇晃了
一下确认还有少许滚烫的烛油后,她降下铁链的高度,将烛油悉数倒在了修女那
浅白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