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少年人的好奇:“你奶子真大,束胸都瞒不住吧。”
栗祝脸庞烧红,确实,要是去演员培训的日子他要难堪的束胸,到最后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所幸一周只有一天他有这样子抬头做人的机会,体面的和单性男女一样出门,其他时候要么就在男人的床笫间轮转,要么就是在哪个胯下伺候,奶子自然要被放出来狠狠地观赏玩弄。
蒋白皓兴致勃勃地探索着这具被父亲玩弄过的身体,就像一头亟待成熟的狼第一次面对羊羔,他把丁字裤上的珍珠挑起来,再“啪“地弹回去,栗祝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抖,浑身发麻,“不要..”
“这小丁字裤好骚,是我爸挑的,还是你自己买来讨好他老人家的,”蒋白皓用手指扣挖着肥润的穴,白皙的手指陷没在湿润的肉缝里,逼问道。
见栗祝嗫啜,他便加重了力气,“说。”
“啊...不要扣了,是...是蒋总要我穿的。”栗祝抵不过他,只好扶着少年硬实的胳膊小声道,穴内传来了阵阵痒意,淫性被身上人的不断攻击下逼了出来,让他扭着腰,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蒋白皓听到答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把着自己的肉棒,认认真真地瞄准了穴口。
第一次和比自己小的少年做爱,第一次见面栗祝还以为他是毛都没长齐的少年,谁知道在床上却这么厉害,年轻的肉棒滚烫无比,像一根烧火棍,迫不及待的挤进层层叠叠的靡肉里,几乎把栗祝嫩穴捅了个对穿,一下顶到了敏感点。栗祝发出了一声嘤咛,手忙脚乱的想爬开,却被一把捏住了细腰,只得被迫接受年轻人大开大合的掠夺。双性的体质让他并不感觉疼痛,只是有一种开苞以后好久没感受的扩张感,
蒋白皓敏感的注意着父亲这位床伴的表情,龟头不停地顶弄着窄穴里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碾磨,栗祝被弄的瘙痒难耐,双腿淫荡的大开着,雌穴里的骚水忍不住似的往外流,圈着少年的脖子出声哀求:“快...快点。”
年轻人根本无需他哀求便已憋不住欲望,将自己父亲的人压在父亲的房间里里玩了个遍,一会儿把栗祝压在床上,一会儿把他压在墙上,微凉的墙壁刺激着红肿的乳孔,栗祝忍不住媚叫了出来。两个人在巨大的刺激下偷情,都不敢大声。
快高潮的时候,蒋白皓竟然停下了,认真的问道:"我爸干的你爽还是我干的你爽?"年轻的男孩总有弑父恋母的情结,想在性上证明自己的成长,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不比父亲差。
栗祝已经被干的口水直流,闻言有些呆滞的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蒋白皓竟然在这时候停下。
"我爸操的你舒服还是我操的你舒服?嗯?"少年人执着的又重复了一遍,一遍遍在身下美人的唇和细嫩脖颈处流连,身下肉棒却加重了力气,龟头勾出了几缕淫液,竟是不回答就要退出的意思。
"啊...啊,你更爽,呜呜..."感觉到撤离,栗祝穴口的红烂软肉条件反射的挤紧了蒋白皓的大鸡巴,不舍得它出去,栗祝带着哭腔说道,泪眼迷蒙地搂紧了那句带着分明肌肉和清新汗味的雄性躯体。少年人露出得逞的笑意,又开始了新的一番挥汗如雨。
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栗祝被玩的最后几近昏厥,只觉得自己在蒋白皓手里被揉成团似的被他吞了下去。等醒来后,已是深夜,他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睡衣躺在床上,身体也被蒋白皓擦净了。蒋黎山睡在旁边,看他睡熟就没有喊他。
栗祝看着蒋黎山的睡颜,成熟男人的睡颜别有风味,想到自己不仅偷了爹的屌,还尝到了年轻儿子的嫩肉棒,不禁在心里痛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小婊子,一家男人的鸡巴都长在他身上了。垂泪一番,又亲了亲蒋黎山的鬓角,才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