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裴淮桉满腹狐疑时,身体与顾柏明一起倒在床上,落入他坚实的臂弯里,下一秒,顾柏明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身体伏在上方,双腿撑于两旁,将裴淮桉严实地困在自己的领地里。
房间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猩红色的光,裴淮桉觉得自己似乎对上了一双无比清醒的眼睛,他心中一动,语气不太确定地问:“顾柏明,你没有喝醉,对嚒?”
伏在上方的alpha没有说话,静静地盯着身下的omega,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头躲藏在草丛里观察猎物的雄狮。
裴淮桉本能地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迟疑半晌,说:“我要出门了,我朋友在Cao场等我。”
顾柏明还是没动,就在裴淮桉想起身时,他却突然贴近,俯下身咬住他的双唇,冰凉的手伸进运动卫衣里。
屋内没有暖气,裴淮桉被冷得瑟缩了一下,顾柏明扯出被子将两人盖住,顺手脱下衣物。
视线被一片黑暗遮盖,裴淮桉被迫承受激烈且缱绻的热吻,有些动情地抚摸顾柏明的后背,双腿缠住他的腰,不知何时,裤子已被脱下,全身一丝不挂,与让破浪的约定似乎被忘在九霄云外。
顾柏明硬得发胀的性器不停地在xue口顶弄,前端分泌的黏ye是最好的润滑ye,黏ye沾shi了xue口,性器前端撑开shi润xue口,沉默地插进去,gui头挺进去便被里面的软rou包裹,他直直地贯穿层层阻碍,不容拒绝。
他承认自己假装喝醉,得心应手的动作一点都不像醉鬼,顾柏明知道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该停止不理智的行为,但做不到。
他不停地思考自己变得愈发烦躁与不安的缘由——裴淮桉,一想起顾崎明曾与他共处一室以及让破浪看他的眼神,就觉得这两个alpha相当碍眼。不仅如此,裴淮桉说他们俩人在公共场合应该避嫌,毕竟他与顾崎明已经结婚,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alpha向裴淮桉示好。
顾柏明把裴淮桉的腿推得更开,手撑在膝盖,身体稍微前倾,Cao得更深更重。
裴淮桉艰难地微仰头,挺起腰肢承受顶撞,身体正在被一寸一寸撑开,然后他更贴近顾柏明,在他的颈间又吻又蹭,顺着脸颊亲他的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他,可换来的是下身粗硬的性器深深往里一顶,嵌入生殖腔。
“啊...”
裴淮桉被cao得仰起头,眼角chao热沁泪,双手紧紧攀住顾柏明的肩膀。
顾柏明Cao了一阵,换了一个姿势,性器进得更深,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裴淮桉跨坐在上面,身体的重量完全垂落在性器上,被不停歇的深入弄得有些喘,累得趴在他炽热胸腔上,眼里有了困意。
“顾柏明,你...唔...你快一点,我要迟到了。”
裴淮桉小声催促道,鼻尖充盈着alpha的香草味信息素味道,偷偷使劲夹了一下,抱着一丝顾柏明快点射的希望。
果然,顾柏明停下抽插的动作,一手在柔软的双tun反复搓揉,一手抚摸裴淮桉的后颈,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见谁?”
是顾柏明低沉的嗓音,裴淮桉听得耳热,“让破浪。”
顾柏明抿了抿唇,不说话,双手掰开柔软的双tun,又狠狠往里顶弄,顶撞的力度太凶猛,撞在紧窄销魂处又全根退出,再深插紧致shi软的xuerou。
“深!好深...顾柏明...太深了...不啊...”
裴淮桉下面被撑得很满很胀,他有点受不了,而且顾柏明做的时间有点长,他不清楚顾柏明到底怎么了,直觉这很反常,偏偏体内巨物在生殖腔里顶弄得用力,他猝不及防地cao得发出一阵呻yin,神思繁乱,只柔顺地承着Cao弄,屁股被撞得rou波荡漾,整个人高chao迭起。
不知床板晃动了多久,诱人遐想的声音不绝于耳,顾柏明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轻轻抚摸裴淮桉细软的腰,胯下巨物狠狠往上顶,温热的yInye浇淋在gui头上,爽得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欲仙欲死。
经过一天的训练,裴淮桉Jing疲力竭,等顾柏明终于射出来时,他早已昏睡过去,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是:今晚的雪下得真大啊。
结合处汩汩流出的Jingye滴落在床单上,顾柏明抽出shi漉漉的性器,给裴淮桉盖上被子,他靠在床头,摸出一根烟抽。
窄小的空间瞬间烟味弥漫,顾柏明正想给窗户开一条缝,屋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来人很有礼貌,敲三下后节制地停下动作。
屋外安静了一会儿,顾柏明知道他没离开,透过门缝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黑色的脚影,果不其然,来人轻喊了一声:“裴淮桉?”随即又问:“你在吗?”
当然不会有人应答。
顾柏明划开通讯器屏幕,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紧接着听门外的人说道:“我在Cao场后门等了好久也不见你人影,我问遍了所有人,他们也说没看见你,所以我猜你应该在宿舍。”
让破浪,顾柏明猛吸一口烟,再吐出。
“怪我,不应该约在这么寒冷的一天。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