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同志》 文/晓森
我叫晓森,我是同志。
我爸有两个老婆,也有两个家,一个在马来西亚,一个在上海。我住在上海,是大老婆生的儿子,15岁那一年才第一次见到陌生的小妈跟弟弟。当时感觉很怪,虽然我已经几乎是个大人了,这种事对我的生活来说应该影响不大,却意外地发现原来心里还是很在乎。那次她们来,我一句话也没跟他们说,也没叫一声小妈,而且总觉得这个所谓我弟弟的人一直叫我妈作“大妈”,听起来很刺耳。
後来,每一年小妈跟弟弟都会来上海探望我们几次,我还是不喜欢自己有个小妈,但是会慢慢觉得她人也没怎麽样,规规矩矩的,总是心平气和说话。至於弟弟,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他,感觉他很哥儿们,可以分享很多事,所以总算接受他了。我叫苏晓森,弟弟叫苏青田,他比我小2岁,虽然也是中国人的血统,但是皮肤很黝黑,深小麦色的肤色跟白皙的我很不一样。我们身高也差很多,长大後的他168cm,而我是182cm,我属於高瘦型的,而弟弟是短小Jing壮。我的双眼皮不明显,眼睛也不大,瓜子脸,尖鼻子薄嘴唇,弟弟则是剑眉大眼睛,圆鼻头厚嘴唇,脸型轮廓很深。
奇怪,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爸生的?
我家在上海算是典型小康之家,好久才有机会出国一次,而弟弟却可以常常从马来西亚飞来上海找我玩。
有一次我就问他:“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
他就用乡音很浓的腔调说,“你都傻傻的,我爸就是你爸咧。我们是住Kampong(乡下)的。”
“可是我看过你们家照片,房子很大呀。”
“Kampong房子也可以很豪华啊,可是住在Kampong是事实。”
後来我问我爸才知道,小妈家里拥有好几个橡胶园跟果园,在他们村子里算最有钱的。偷偷问我妈才知道爸爸一开始在马来西亚的时候很落魄,都是靠小妈在资助他。长大了也就明白生活就是这麽一回事,很多自己认为错误的事情都会发生,而发生了也就不一定是个错误。
18岁那一年,我爸带我去他在马来西亚的家小住,第一天住在马来西亚的乡下很不习惯,因为白天天气太热了,不过还好弟弟家里还不错,有两间房里有装冷气机,也勉强可以上网。但是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当然要感受一下他们家的乡村生活呀,於是我跟青(我都叫他青)说我要去果园跟橡胶园体验一下,他答应了,不过早上5点就要起床,因为割橡胶树要在太阳昇起以前,然後中午过後我们再到果园里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床,青让我穿戴了靴子跟工作服,带了类似剃刀的工具就出发了。青教我割胶,割了几次我就抓到诀窍了,其实割胶不难,只是很耗体力,因为橡胶树林很大。忙了一个早晨,我们可以回家休息一会儿,但我们必需在中午之前再回到我们割过的第一棵橡胶树,一棵接一棵地,用一个铝制的桶子把树上小杯里盛满的树脂起来。
收集完了以後,青说:“收集树脂以後的工作很繁复,於是交给小妈跟他们的工人就行了。辛苦你了,我带你去轻松一点的地方”
然後我们就到了果园,我真是看傻了眼,眼前尽是满山满谷的果树。青带我去嚐嚐各种水果,还当起了解说员跟我分享一些关於这个果园的故事。说着说着,他突然说了一件让我觉得有点惊讶的事。
“哥,你知道吗,我小学6年级的时候曾经在这棵树下跟一个同学做爱。”青指着前面的一棵树荫很大的大树。
“你小学就知道鸡鸡的用处?你妈知道吗?”我惊讶地问。
“怎麽可能让她知道?不过与其说是做爱,其实是打飞机跟含懒叫啦。”
“那是甚麽?”
“就是你们说的撸鸡巴跟口交呀。”
“女同学帮你口交?”
“男的!哈哈!”我差点没摔一跤。
“你们真敢啊………你不是同志吧?”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落叶。
“当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那是以前小学跟男同学玩玩而已,玩玩鸡鸡不会变同志的。”
“喔……”我还是处在惊讶当中。
“哥你没玩过男生的鸡鸡吗?”我抬头看着他,他圆圆的大眼睛也对着我看。
“我只玩过自己的,没玩过别人的,哈哈哈。”我忽然笑了出来。
“没玩过怎麽知道鸡鸡的好呢?”
“我们那儿的孩子跟你们不一样,我们几乎都是偷看爸爸的色情片或上网看色色的东西才知道的,呵呵。”我笑说。
“我们这里没有色情片,网路也是去年才有的。色情网站我现在倒是常上,不过大部份都是外国人的,不好看。”青说。
“外国人的不错呀,nai子大,屁股大,鸡鸡也大。哈哈!”
“懒叫也没比我的大……”青闪过一种俏皮的眼神。
“你是说你的鸡鸡比老外的大?”我疑惑地问。
“老外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