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洛星看着程以绵温柔的笑脸,缓慢地眨了下眼。今天听到的事情实在有点太多,她怀疑自己刚刚是突然耳鸣听错了,她迟疑地小声问道,绵绵,你刚刚,说了什么?
程以绵的笑意扩大,暗色的瞳仁像墨汁一样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她用她那双墨色的眼睛盯着洛星茫然的神情一字一顿地、带着气声说道,我说,我、想、跟、你、做、爱。妈妈。
嗡
脑内翻腾,两耳耳鸣般嗡嗡作响,洛星只觉自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突然凝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程以绵那张放大的笑脸,甩手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程以绵,我是你妈妈!
是啊,妈妈,程以绵回正脸来看她,露齿笑道,是妈妈啊,是妈妈又怎么了?
洛星气急,心中羞恼,又甩手要扇向她的脸。
程以绵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微笑的脸突然板正起来,令洛星感到了一丝惧意。她看着洛星又羞又恼发红的脸蛋,看着她娇小的乳房随着生气而隔着睡衣上下轻颤,她已经把心里所有掩藏的委屈和罪恶都告诉她了,她需要她的妈妈,她这单薄无望的一生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为什么不能满足?为什么不能满足?
再没有理由不能满足。
她笑了,妈妈因她的笑感到惶恐,缩了缩肩膀,手腕却仍被她牢牢抓在手中。妈妈笑起来可爱,生气也可爱,害怕到瑟缩也可爱,那,被做到哭的时候,会不会、会不会,更可爱。一定会的,一定会的,程以绵开心地笑着,露出的两排白齿在洛星眼中就像恶鬼露出了森森白牙。
她想要吃了她,她要吃了她。洛星为自己这个认知而感到颤抖,她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抬腿就向程以绵踢去,挣扎着钳制住她的手掌。
alpha也只有这点好处了,妈妈。程以绵仍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被踢了一脚,依然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妈妈,omega太弱了。妈妈,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闭嘴!程以绵!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洛星咬牙,双脚使力要蹬开她,程以绵顺势按住她的腿把她压在床上。
妈妈,妈妈,妈妈,你是我妈妈,程以绵用腿压住洛星胡乱踢蹬的双腿,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抽出皮带后迅速捆住了她想要挣脱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你不能不承认,妈妈。
洛星扭动着身子,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急切地向门外蠕动着身子,却轻易地被程以绵禁锢了行动。她孤立无援,似乎如何也逃不了这场劫难,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程以绵,你不能这样,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是疯子吗?你发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你母亲不会原谅你的,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妈妈,乖,不哭,程以绵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但咸湿的泪水依然从她的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得了失心疯,我的心脏在妈妈那里,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想逃进妈妈的怀里,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也不要去。
程以绵轻轻地抚过她泪湿的脸庞,用手指按压她柔软的唇瓣,顺着她莹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攀过她一侧绵软的山丘,手指描摹着她根根肋骨,最后停在了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不顾她的挣扎,俯下身来,伸出粉红的舌尖像一只小猫般轻轻舔舐着她小巧的肚脐,她的舌尖钻进那个小窝,轻轻地转着圈,复又舔上她肚脐周围的软肉。
她抬头,看着妈妈羞愤泛红的脸颊,笑道,我和妈妈就是从这里连接在一起的,又摸了摸洛星腹上的软白肌肤,低头说道,好想一直呆在妈妈的肚子里,这样,就能够一直在一起了。
闭嘴,不要再说了,洛星哭着看向程以绵,大大的眼睛湿润发红,睫毛也是湿哒哒地挂着泪珠,她极力想挽回这场错误,声音克制住地放软,绵绵,你看着我,我是你妈妈。你还小,没有分清你只是对妈妈的依赖,但是妈妈知道,你只是想岔了,你没有必要这样做,你也不该这样错下去。你收手,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不!我分得清!我没有错!程以绵吼道,她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属于alpha的性器,一如几年前向妈妈展示道,妈妈,你看看它,它硬起来了,它对着自己的妈妈硬起来了,你还觉得我分不清吗?
短短几年,洛星曾经见过的小阴茎已经长成了一根成熟的粗长性器,它硬挺挺的、直直地朝着这边,只是让她觉得恶心。她偏过头不再去看,却被程以绵扳正了脸。
洛星死死地盯着她与程瑾笙七分相像的脸,心中泛起苦水的绝望。她知道如果再没有人能救她,她的处境将变得十分险恶,她的结局将像置身在肮脏沼泽的过路走禽,徒劳地抓着空气,最后只能满身脏污,陷进了地狱。
还是有人来救她的。
徒劳的、白白的、更加耻辱的,拯救。
姐姐?妈妈?程以安抱着自己的绒毛小熊突兀地站在了门口,看见姐姐正抓着妈妈的脸弄得她哭了起来。
一见妈妈似乎在无助的哭泣,姐姐却依旧自我的欺负妈妈,安安胸中小小的正义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