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晃晃的灯火光下,被以手指细细分层拨开後,细细检视其形状色泽,後来便连收藏在包皮之中的龟头并马眼,都同遭置于火光下检视的命运,如此百般羞辱昏迷中的无辜者,其猥亵下流的模样实令人作呕。
但待那萧左使转过侧身後,关长征才赫然发现那名萧左使,竟便是当时联同左舞玄口中的四弟呼于查,劫走父亲的那名黑衣人,但看他现下手指唇舌并用,于壹中年发福的男子身上四处游弋,并不时拨弄或检视对方私处,其自卑下贱,猥琐不堪的模样,实是难以与当日後山那位进退之间,尽展高手风范的瘦小黑衣人联想在壹起。
只见那萧左使,在满意地羞辱完那长沙总捕头之後,紧接着将身旁那壹名身材更加圆滚白胖,龚照生口水的李姓船业富豪,擡至那平躺的长沙总捕头身上,头朝对方脚的方向,将之摆布成有如狗伏趴壹般的姿势後,并将两人软垂的阳具,各自放入彼此昏迷微张的嘴巴里,那萧左使露出壹脸满意神情之後。拿起壹只不知打那儿拿来的圆形小木棍,开始缓缓插入那名李姓富豪的後庭,并于反覆进出後,还不时取出,细细观察其遭羞辱後的粉红色肉穴,其恶形恶状,恶心下作之处,终于让原本还打算耐心观查巨舶结构的关长征难以忍受,开始移动至巨舶他处,找寻是否有其他线索。
藉着夜色的掩护,关长征如同壁虎般依附于船壁,顺利游至巨舶的另壹侧,刚接近舷窗,船里便传来夹杂着龚照生笑声的淫声燕语,关长征暗叹口气,多半淫秽的画面又是难免,但爲了摸索出巨舶甲板层间的大致结构,他也只好探头张望。
果不其然,里头又是壹片酒池肉林般的淫奢画面,在舱房内装的华丽褘帐间,龚照生赤裸着丑恶的身体,躺在软舖正中央,爲数大约七至八名同样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女,罗列于他身体四周,替他泡脚并按摩脚底的,揉捏小腿的,俯身吹箫的,剪修指甲的,掏耳的,舔乳头的,竟是在这儿当起人间帝皇,享尽艳福来着。
龚照生在被服伺的过程里,口中依依哼哼地,状甚享受,不久便指定原本替他舔乳的那名年青人,以跨坐的方式,面朝他,采观音坐莲姿势,缓缓坐落他刚被吹箫过而犹维持直挺的紫黑色阳具,只见他满意地噢~地壹下,呻吟出声,那知更加不堪入目却在还在後头。
壹名原本于壹旁观看,长相相当俊美的年轻人,轻笑後悠然起身,在不影响两人观音坐莲姿势的情况下,将龚照生略毛茸的双脚,呈八字状擡高并张开後,在下体不知抺上什麽药物後,便行扭腰突刺。
只听得那龚照生啊地壹声之後,吃吃地笑道:「轻点轻点,玉衡,你龚大哥年纪可不轻了,身子骨可不似你们那般耐操易捱的。」
「噗~龚大哥何时变得这麽不经操的,我可不知。」,那被称作玉衡的俊美年轻人笑着回话。
「呵呵~自从第壹次被你操得死去又活来之後,我有那次没依着你,由得你施爲的,好没心肝的家夥。可也因有幸遇见你,否则我恐怕进了棺材,都还浑然不知原来天底下的性事里,竟还有这麽难以言说的人间妙谛,若不好好品嚐品嚐,岂不白白浪费了大好生命。」,前後同时作动的龚照生微喘着说。
「今天大哥的话真多,你~」,那玉衡指了指壹名在旁看戏的年青人说,「上去堵住你们帮主的大嘴巴。」
「别这样,呵呵...呜~」,龚照生笑了笑想阻止,却己然不及,被那同样笑吟吟的年青人,挺起胯下肉棒,呜地壹声,便顺利地塞入了嘴中,但龚照生似乎也无不悦之意,最後还状似颇爲满足地吹吸了起来。
这幕淫乱之极的多人性交场面,让关长征瞧得差点松手自船壁上掉落水面,他心想,世间果是无奇不有,像这麽般淫秽之事,照样有人干得出来,让他难以置信地头疼起来。
所幸在看过主舱舱房之後,他己大致掌握了这艘巨舶的基本结构,在顺利潜入主甲板,成功地弄昏了甲板上四名看守舱门的守卫之後,便潜入萧左使隔壁的舱房里,打算活生生制住萧其旌,好方便逼供的关长征,接下面对的却是最爲困难的部份,他要如何在萧姓左使不查觉的状况下,在船舱隔间的薄木板上,打出壹个足供监视的小洞出来。
正爲此苦恼的关长征,突然听见隔壁萧左使的房里传出拍打声响,听声分辨,应当是那变态萧左使壹起兴起,正用手掌拍击那两名分别爲总捕头及渔船业富豪的白胖中年熊中的某壹位屁股。关长征心下大喜,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关长征算好节奏,配合着对方下手拍击的那壹瞬间,出手以食指阴劲,噗通壹声地打穿了船壁,就孔里观察正心猿意马,魂飞天外的萧其旌动作中的间隙,算准时机,便壹剑刺破舱壁,制住了正进行变态游戏中的萧其旌。
这看似轻描澹写的壹剑,其中的功力及学问,让经历过大小战役不下百数的关长征于完成後,仍要调息暂休,便知其难度。首先是时机,要知萧其旌虽是处于情欲高涨,感官分心之际,但他终究仍属顶级高手,任何轻微的动静,包括空气流动,杀气,甚至仅是杀意上的波动,都可能惹起对方警觉,故要在对方呼吸及动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