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口中开始吟唱一种依循着某种奇异而错落不一的节拍,似经非经,似歌非歌的声响,当时我受到那奇异香气及壁上春宫图画的影响,情慾原本就己经开始波动,当下一听到那圣教主所吟唱的怪异声响,当下立时情慾如沸,在激烈无比的打斗过程中,我那话儿居然一直维持着直挺挺地,有若铁棒般的状态,兼且龟头的马眼及胯下的後庭里均因那怪异的声响而变得湿痒难当,难受之极,我那时心知肚明,再不赶紧设法落跑,只怕要糟…」
「那後来呢?後来呢?」,任伯惇紧张到极点,见陆昊天捉挟地吊住话尾,急得,连忙追问。
「我现在好好地在这里,自然是我後来大发神威,成功地跑掉了啊!」,陆昊天一派轻松地说道。
「这我当然晓得啊,可小子就是想知道陆前辈当时是如何跑掉的啊,比方是用什麽方法,用什麽武功的啦!」,任伯惇急得语无伦次。
「傻孩子~那是我用来压箱底的本事,怎麽能告诉你这充其量也还只能算是外人的笨小子呢?呵呵~」,眼看着陆昊天虽然也老大不小了,却似乎特别爱捉弄任伯惇的模样。
「那有这样的,我瞧前辈根本是摆明着欺负人,那我也不想知道了,小子这便告退。」,有些发火的任伯惇,气得嘟着嘴,自个儿游上岸,打算穿了衣服,就此离开。
只见陆昊天也同样慢条斯理地上岸穿起衣物,嘴里却还在嘟嚷着:「真可惜了,还那麽多武学与武林轶事都还没能找个人好好聊聊呢,可人家不想听,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啊~」
这几句话像箭矢般彻底命中任伯惇好奇心的要害,任伯惇当下定在岸边,不久便转头,涏着脸陪笑,在陆昊天跟前打揖作恭的,就只差没叫爹喊爷而己。
「咦~你不是说要走了吗?」,陆昊天故作无辜状。
任伯惇肚子里暗骂,但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那里,小子难得遇见前辈高人,要不多服伺服伺前辈,〔良心〕那过得去。」,任伯惇刻意加重良心两字的声调,同时心想自己真是不错,跟着左大叔一段时间,果然把他的尖酸也学了点上手。
「哦~不走了吗?既然不走,那便继续听我说话罗!」
任伯惇无奈地点了点头。
此时陆昊天收起适才轻浮的态度,严肃地说:「无论我当时是如何逃脱的,但我毕竟还是着了人家的道,而且还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却仍然找不出解决的方法,我陆昊天这辈子都还没这麽窝囊过,这也是我今天找你聊了这麽多话的缘故。」
任伯惇随着陆昊天神色的转变,也不敢再随意放肆,当下却生生地问道:「可若连前辈都解决不来的事,天底下还有谁能够解决得了的呢?」
「不,光你修练过极乐心经这件事,就理应当会有帮助…」,陆昊天停顿了下,似乎犹豫了半晌,方才接道:「我从极乐圣教本部侥幸逃脱之後,心中自然不甘心,故曾经又绕回去看看,这才发现他们在我逃掉之後,竟狠下心,索性将整个崆峒後山本部全数放弃,化成废墟,人则不知所踪,掌时我只来得及截住两名分别叫神明子及慧明子的小子,偷听了一些关於极乐圣教内部的情况,当时我才发现,极乐圣教绝不如外界所知的那样,只是个从事男男邪淫之事的小教派。」
「同时,在那段时间,有两件事开始困扰着我,一是至今脑海里仍旧会不时浮现那些石板上镂刻的春宫画面,一则是我的情慾变得极易浮动,时而正常,时而高涨,这两件事对一般人或许不算是挺严重的事,但对我来说,却是件糟糕透顶的事。」
陆昊天见任伯惇又是一脸茫然,便耐心地解释。
「小子~我刚刚曾说过,我这层级的高手,己不纯粹是招式内力之争,对战时,真正讲究的是心法,而心法讲究一心不动,二念不起,化万物,存神明,要说白了,就是要随时随地都能够充分掌握周遭的事物与时间空间的流动,心境也必须时时存留在与万物同生,境若止水,日月丽天的状态里。要是三不五时,脑海里浮现不该浮现的事物,情慾在不该浮动时浮动,那原本一气呵成,圆满自在的招式,势必出现致命的断层,等若是将性命送交对方手里。」
任伯惇听得似懂非懂,但多少晓得些大概:「但前辈,那跟小子学过极乐心经有何关系呢?」
陆昊天闻言双手环抱胸口,上下打量了下不自在的任伯惇许久,才悠然回道:「我说啊,你这小子的长相明明不像是白痴,但怎麽会笨成这模样,唉~但人生得笨,终究也不是你个人的过错。」
啥~任伯惇发现这位武林第一宗师有时侯说话刻薄的程度,居然较左舞玄大叔还犹有过之,但对方终究还是〔陆昊天〕,任伯惇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对方的面反驳或发脾气。
陆昊天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还想不到吗?那三名跟我交手的神秘高手里,既然有两名分别是现今极乐圣教的教主及圣教主,而另一名自称圣教右使的人多半也跑不掉干系,那麽,那他们所使用的技俩,多半与极乐心法有着相当的关系或渊源,我们或可设法从心法里找出解法的方法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