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夜里白小糖开始用手帮元麟解决之后,元麟就像是开了荤似的再也吃不了素了,一会儿缠着她用嘴一会儿用腿,把不插入的花样全都玩遍了之后
他总算出院了。
回到学校当天王以翔还特地在校门口等着迎接元麟来着:元哥,恢复得怎么样?
挺好。
在医院确实爽,元麟这辈子都没那么纵欲过,好像一下把之前硬憋回去的Jing一口气全都放出来了。
元哥,我跟你说,今晚三中那几个狗儿子
王以翔。
元麟淡淡地打断他。
我以后不打架了,别的活动再叫我。
说完他双手揣兜径直进了教学楼,留下一脸茫然的王以翔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都回不过神来。
卧槽,元哥说他不打架了?
这是身体在上次那一架里被打坏了,还是脑子被打坏了?
完全处于震惊中的王以翔赶紧追着元哥的步伐上了楼,本来是想企图挽回一下元哥的心,结果一进教室就看见元麟也不回自己座位,倒是直奔白小糖那边去了。
哦,不是打坏了,是恋爱了。
失去元麟顿感群龙无首的王以翔有些心急,甚至已经开始打开百度搜索:如何让曾经的大哥重新爱上打架,可早自习一开始,更让王以翔震惊的一幕就出现了。
元麟居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套习题册开始看,虽然他看的极为缓慢,写的也非常吃力,但一个早自习过去,硬是没从习题册里抬起头来过。
元哥,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啊
住个院,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元麟抬起头淡淡地扫了王以翔一眼,没答话,就听王以翔接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啊了元哥?
没什么事。
其实还确实有件事。
就在元麟住院第一天,他的便宜亲爹就带着他的便宜哥来看他。
便宜爹说不出什么坏话,只要看着他就是那副满脸怀念令人作呕的样子,然后又跟他说了一堆放宽心好好养病反正爸爸养你锦衣玉食一辈子不成问题之类的屁话,最后还扯到成绩无所谓反正以后送他出去留学,哪所学校都可以随他挑。
当时元麟就不乐意了:我不出去留学。
出去留学是有必要的,你要不出去镀一层金,到时候直接空降进公司那也不能服众啊小麟。
老头子那是苦口婆心地劝,可惜元麟在他面前是完全油盐不进,到最后老头没了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大儿子元朗。
元朗把父亲送上车又折返回来,只说了一句话:就你这德行,白小糖跟着你也只会受苦。
元麟当时就坐不住了:你他妈说什么?
元朗在他面前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本性,笑得像是二月的雨天,又Yin又冷:你当时让我调查白诺的时候说答应我做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你想干嘛?
我能让你干嘛,你好歹还是我弟弟,他的心头rou,我要剜了你他会放过我?元朗关上病房门,又十分随意地靠在了门上:你只要永远不要进元氏就可以了。
他可以受父亲的指示去帮元麟擦屁股,一次两次,几次都可以,但分享元氏,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我他妈本来也不想进。元麟听这条眼镜蛇这么说完全不意外:那你可要做好那老头的思想工作,我怕到时候他非押着我进去。
这你放心。
元朗微笑。
只要你永远不进元氏,我永远都是你的兄长,无论你是要继续当一个废物还是想奋发一下努力当个人,我都会支持你的。
眼镜蛇办事准则第一条:不触及利益,一切好说,什么亲情在利益面前都靠边站。
元麟好歹认识这眼镜蛇也不是一天两天,当然知道这眼镜蛇的底线就是元氏。
正好,他完全没有肖想过那个商业帝国,在这件事情上的目的倒是和眼镜蛇达成了奇妙的统一。
你等我五分钟。
元朗还真就在旁边拉了个凳子坐下来等,虽然一边等一边看时间,每一个微表情都透露着你知道这五分钟我能赚多少钱吗你要待会没屁放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信号,直到五分钟过去,他如同一个Jing准的秒表,抬起头:五分钟到了。
我是说,按照你的说法,我不想当个废物的话,要怎么做?
虽然这眼镜蛇说话确实难听,但比起他一口一个废物,很显然刚进门那句白小糖以后会跟着他吃苦更扎元麟的心。
目前阶段你就好好学习吧,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联系上一届全国统考卷的出题老师辅导你,也算是帮你走一点捷径。
元朗说着又想了想:虽然你不高考我也能把你塞进大学,但是高考能决定你是屁股着地还是脚着地,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人可真他妈能说会道。
知道了,滚吧。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