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网纹身是他内心所追求的,每缠一次都代表他在狱中度过的一年。杰森自己身上的纹身,是十二根铁丝网的缠绕。他是在出狱几个月后,在得知韦斯在狱中被人当成婊子操来操去后,然后被一个派卖到另一个派,在一次心痛欲绝醉酒发泄后的情下纹的。虽然牢狱生活没有像内特最后一次在篮球场上形容的那么地狱般的变态畸形可怕,但也绝不是度假般的容易。打碎的牙只能往肚里吞而已。他们是一群不经世事的年轻白人男孩鲜肉,没有任何的犯罪记录和监狱生存经验,但确有那么令人唾弃和?泛流传的坏名声,他们是一群邪恶的丧尽天良的同性恋奸犯,连很多狱警都讨厌他们,所以自然而然地他们像磁石一吸引了监狱中那些真正的野兽的仇恨和兽欲。虽然过去很久了,杰森还是能清晰地记起他自己在监狱里被奸,轮奸的痛苦和耻辱, 特别是在刚开始的几年里。不管你多么想,有些回忆就是不会消失。
杰森的假释官为他的纹身和那晚的轻度醉酒扬起了眉毛,但幸运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假释官认为纹身已经足惩罚了。
杰森最好的朋友身上的淤青很暴力,数量很多,颜色也很多。有些是新形成的。杰森猜测那些是抢劫的一部分。其他的没有那么生动,但肯定也是最近的。
"韦斯--该死的,我们得想办法保护你,不让你自己伤害自己了。"杰森半哭半吼。他很想对那个人大喊大叫,但大喊大叫只会吵醒他的家人,而且这肯定会让格温有理由替杰森而不是韦斯出面干预。
"他说他会带我回他的住处。"韦斯对地板说。
"他?"
"我遇到的那个男人。大个子。大手。指关节像他可以赤手空拳打包一。他说要在小巷里见他。我。。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像我知道上一次我会受伤一,那次 是因为我花钱请了一个健身房的人来操我。我需要人粗暴狠狠地干我。那是我送给自己的圣诞物。" 韦斯用指尖摸了摸他脖子上的伤痕。
杰森想抓住他最亲爱的朋友的肩膀,狠狠地把他摇醒。
"你得停止惩罚自己,韦斯!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会害死自己的!"
韦斯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在考虑杰森的警告。"那我终于可以偿还我做的那些事情了。"韦斯最后悲壮地说道。
杰森将双手举在空中,泣不成声。他不能抱韦斯安慰他,那会弄疼他,这一点他知道。他也不能抱他,打他耳光把他打醒。
"你已经付出了足的代价,伙计。你关了最长。还有这一切,"杰森在韦斯的身上动了动,"现在这一切只是为了折磨而折磨。你已经得到了教训,韦斯。你得原谅自己了!"
韦斯憔悴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笑容。"我是个畜生,杰斯。我怎么能原谅自己呢?"
这是个百万美元的问题,不是吗?杰森没有答案。他想他最好放下,向前看,明天早上再处理其他的事情。
杰森想与其让他从椅子上下来,不如就这给韦斯治疗。这一来,他就不用心这个人在醉酒的情下或是受伤引起的晕眩下摔倒。他迅速地工作,用温水洗脸巾清洗韦斯的脸,用另一块擦干。当他做完后,杰森很高兴地看到血是从韦斯发际线下边的伤口里流出来的,只需要一个中等大小的绷带就可以覆盖了。他在伤口上涂抹了抗菌凝胶,然后在伤口上贴上干净的胶布。
"其他的我们以后再收拾。你需要和谁联系吗?" 杰森问道。
韦斯悲伤地笑了笑。"除了你?还是哥哥?妈妈。" 韦斯颤抖了一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的号码是我唯一记得的。可是......。我不能给妈妈打电话。我不能。她不能看到我这个子。" 伤痕累累的男人悄悄地呻吟,抽泣。
杰森蹲下身子,解开了韦斯的鞋子。他剥掉了薄薄的袜子,在弗吉尼亚州冬天的泥泞寒冷中,这些袜子很可能弊大于利。由于韦斯的裤子上沾满了垃圾箱污水的味道,杰森他把裤子脱掉,露出一条不起眼的平角裤。
至少韦斯还穿了某种比较干净的内裤。
他把韦斯的裤子洗干净,早上给他几双新鲜的厚袜子,还有一件没有沾上血迹的衬衫。当韦斯躺到床上的时候,杰森拉起之前被他这个非正式兄弟占据的椅子,坐在了他的床旁边。
"已经十五年了。"韦斯说。"我简直不敢相信。" 杰森看他,眼巴巴地。是十五年多了几个月,但他认为节假日是韦斯唯一让自己记住的事情。
"我知道。"杰森的回答几乎没有声音。他看出韦斯瞬间清醒了。
"你觉得他现在在做什么?" 韦斯问道。
杰森看他的朋友。他握住了韦斯瘦弱苍白的手,就像一个男人为兄弟所做的那。这就是他们的誓言,尽管他们的父母不得不叫停了婚约,分道扬镳,不能再结婚了,因为附在他们两个人的儿子们身上的那些丑陋的争议和丑闻。
那是在审判之前。男孩们首当其受到了惩罚,但他们的罪行影响波及到了很多人,触动了很多人,很多人的生活受到了击破坏,需要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