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塞的心被撕裂地更多一点。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内特的悲痛的想法上,以至于差点完全听不到男孩说话的声音。
"斯宾塞。"内特低声说。
"嗯?"斯宾塞装睡意,喃喃地回答道。
"你能... 我能和你睡一起吗?我想有一个人能抱抱我。"内特说,他的声音在小声的啜泣中打了个嗝,打断了他的请求。"我......我现在谁也没有,我......我只有一个人。我好孤独。我好孤独。"内特再一次哭了起来。斯宾塞停了下来,咬住舌头,不让他对朋友的痛苦感到的悲伤底淹没自己。他知道内特要承认软弱,承认自己真的想让另一个男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抱住他,一定非常不容易的。
"我不肯定这是一个好主意。"他犹豫说。
内特沮丧地叫了一声,坐在床上,泪眼朦胧,气急败坏。"老兄,我都含过你的JB了。都让你?套的JB操过屁股了。我肯定受得了穿内裤的你!"
斯宾塞内心的声音在叫嚣不要这做--他必须保护内特,不让任何人伤害他,甚至是他自己。但同情心战胜了这个小声音,斯宾塞屈服了。"当然,内特。对不起,当然,我们可以这做。"
在他还没来得及再吸一口气多说几句,甚至还没来得及考虑是否需要在内裤外面套上一条短裤,内特已经从布罗迪的床上跳到了斯宾塞的床上,双手搂住金发男孩的腰,手指危险地靠近斯宾塞裸露的屁股缝。内特的脸蛋嵌在他胸前卷曲的金色胸毛中。
对于内特来说,在他被奴役之前的任何一天,哪怕是碰触到别的男人毛茸茸的胸膛,都会让他抓狂。但现在这里有温暖,有舒适感,有安全感。斯宾塞永远不会伤害他--不像他以前被其他人伤害的那。当他感觉到大男孩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环抱他时,他叹了口气,更加沉浸其中。
那个金发、皮肤黝黑的男孩躺在那里,双臂环抱他的黑发客人。斯宾塞在踢自己和安慰自己之间矛盾。踢人的一面是在问自己。你到底在做什么?他被虐待了!他需要助! 他不需要你这再侵犯他的私人空间! 这简直是各种乱七八糟!
安慰的一方什么也没说。它满足于把斯宾塞的注意力引到内特的轻轻鼾声上。如果他终于能睡上一觉,把这罪恶的一天给睡过去,那么这么做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