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处理这边的绑带。当他蹲下身去解开内特的腿时，他看到地上的干草中半藏一把锋利的、略带锈迹的锥子。费恩把它装进口袋里，以防他需要一些东西来对付欧文。
Troy和费恩把内特揽在怀里。他此刻真的是死沉沉的。两人小心翼翼地把内特拖到他的车上，把他安顿在前排副驾驶座上。Troy给内特系好安全带，在自己的卡车上与费恩会合。年长的少年已经上车，并开车引擎，因为钥匙还在卡车里。
"我很高兴他看起来会没事。"费恩说。他的目光集中在内特的后脑勺上。
"这... 这真是个他妈的噩。"Troy抽泣说。
"我能想象。"费恩同意道。"但如果说过去三十分钟对我们来说是可怕的，那你觉得过去两周他的感觉如何？"费恩吼道。
Troy被费恩的怒气坏了。费恩根本没看他，但他还是能感觉到。"我......我知道。我很抱歉。"
费恩难以置信地抽泣。"你不应该和我说。"
Troy呆呆地点了点头。他只能这做。"你能把驾驶座后面的毯子递给我吗？"
费恩将手伸到驾驶座后面。他掏出一条法兰绒毯子，从卡车窗外向Troy的方向扔去。
"他妈的，"费恩说。他跳下卡车，从口袋里摸出一东西。步履蹒跚地走到欧文那辆旧皮卡的驾驶室窗前，费恩把手里的东西插进了前轮胎的侧壁。他擦掉手上的泥土，走回Troy的卡车旁，故意把目光放在前方。
"万一他还想干什么事，"费恩回到Troy的卡车上，大拇指指了指欧文车轮胎上插的一个工具说。
"哦，该死的。"Troy喘气说。"我们快离开这里。"
***
内特很感激Troy给他的毯子。他把它裹在肩膀上，还剩下足的东西来盖住他的腹股沟，他的腿。他很感激Troy在他们开始开车之前把敞篷车的车顶盖了起来。他的衣服还在后座上，但他没办法穿上。他的每个部位都很痛。此刻，他并不在意。他只想...一切... 快结束。
当他们把车开到内特家的时候 他很庆幸没有其他人在家，Troy把车钥匙递给他。
"内特？"
"什么事，Troy主人？"内特说，他被打败了，记得自己的地位。他不抱希望地希望Troy能叫大家对他放手，至少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里。在他的骨子里，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可以让这些家伙打破了。从欧文对他的态度来看，内特已经认命了，很可能有人会发现他的尸体被挂在浴室的窗口，屁股里塞两根假阳具，嘴里还塞一只脏兮兮的、沾满尿液的内裤。
"不，内特，你没事的。我们已经不干了。韦斯叫停了。我们只是... 我们还是队友了。" 当Troy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内特意识到自己一定显得很困惑。"我给韦斯打电话了。"
"我想起来了。"内特犹豫说。
"录像的事，照片，奴?的事，都结束了。我们不干了。都会被删除的。它的... 这已经太过分了。我... 真的很对不起."当这句话离开Troy嘴的那一刻，他意识到它们是多么的不足。他们做了很多。太多了。内特的脸扭曲成了介于深深的严重不信任和惊恐的悲伤之间，他哭了起来。
"你在撒谎，"内特哭道。"你还在耍我。这是个什么测试之类的东西。你让我的希望破灭，然后你又可以打击我，然后再拍我被驴子干， 完成你的视频收藏！"
"那是... 有创意的。"Troy说，他自己的羞耻感也沉淀了下来。
"不，欧文制造那个电刑装置，那才是发明性的。"内特说，他颤抖。他把肩膀上的毯子拉得更紧。"你迫我?套被人干，那就是创造性。迫我去跳脱衣舞，让男人，他妈的随便让陌生人摸我，那是创造性。让我乞求两根JB和一个拳头插我的PI‘YAN，那是创意。欧文今天恨恨地把我当做某种动物来操，同时把一根橡胶JB塞进我的PI‘YAN里，这是创意。让我整天屁股里塞他妈的假阳具走来走去--"
"我明白了。"Troy说。他的话说出来比他的意思更严厉。这是两个星期的奸和堕落。不少人因为比这少的多的事自杀。
这是一个清醒的想法，为自己之前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想，他狠狠地踢了自己一脚。
"我们明天要开个会。"Troy说。"你......。你没有务到场，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希望你能到场。"
内特笑了笑，很气愤。"让我猜猜看，一定要让我穿上不介意丢掉的衣服？我又要光身子回家？要让我在教堂前手淫，用棒球棍干自己？还是在幼儿的教室里？"他嘴上说，但这肯定得是个玩笑。
Troy皱起了眉头。当然，内特不会相信他。
"内特，内特--"Troy想把内特的思路引导开来，深吸了一口气。"事情已经结束了。我想你可以看看那个网站。它应该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