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天花乱坠的口齿,上至朝堂政务,下至市井之谈,雅俗无忌,更有真真假假,难辨虚实。缠绵情话亦是信手拈来,起初宇文序全作耳旁风,不知何时听惯了,渐渐的又改了性子,隔三差五必要引逗她说上几句,如此才算心安。
“好,好……”宇文序满心柔软,轻吻一吻幽香发间,低语呢喃,“那戏文草纸是烧了,还是撕了再烧?”
“不许烧……”南婉青腾的坐起身子,“不、不许!”
宇文序岂敢辩驳,也不敢多问缘故,连声道好,只恐惹她不快:“不烧,一应听你处置。”便自袖中取出帕子,细细擦拭病容憔悴泪痕。
“那是、是我的……”
南婉青已止住哭闹,哽咽声息未可骤然平复,寥寥数语,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宇文序忙道:“好,是你的。”
她又攀上身来,两手勾着颈后,挪去他怀里,浅浅一啄宇文序唇间:“也是我的。”繼xμ閲讀請前彺&174;&120102;&174;&120102;w&8494;n&269;&244;&120002;
宇文序揽上臂弯,愈发将人严严实实护在怀抱之中,一向冷硬的眉目笑意温软:“是你的。”
南婉青凑近又是一吻。
宇文序被这孩子气的行止闹得好笑,疑虑之问未出,她的手便溜下腰身,胡乱扯着他的衣裳。
“这是做什么?”宇文序不明何事,才将腰间作乱的小手拨开,她却是见缝插针,转去拉扯衣衫襟口。
“想要……”南婉青不管不顾扒开男人身上衣袍,一手钻入胸膛,如小猫儿似的乱拱乱跳。
宇文序擒了手,掏出层迭的凌乱衣襟:“你身子未好,应当静养。”
“不,我就要。”南婉青不依不饶,他却紧紧攥着手,挣脱不开。
宇文序劝道:“待你好了,这……”
“你就是嫌我瞎了丑了,不愿与我同房……”南婉青皱了皱鼻子,作势便滴下泪来,唬得宇文序慌忙把手塞回胸口,搂着人一连亲了十余下,落吻唇齿温柔,极尽爱怜:“这又是什么话?”
近些日子她的兴致无常,好一阵歹一阵,前天夜里才搂着歇息,翌日一醒又将人逐下床榻,不许一点儿亲近,兼之旧伤未愈,已数月不曾合欢。宇文序忧思病情,日日苦心周旋,事事亲力亲为,亦无闲时念及情色之欲。
南婉青道:“是你不情不愿,百般推诿。”
“我岂有不情愿,”他疼她疼到骨子里,恨不能摘了星星月亮讨人欢心,“尚在病中,你身子弱,怕是受不住。”
“受得住……”南婉青伏在男人肩头,小手摸上结实胸膛的一点鼓凸,捻一捻ru尖嫩rou儿,惯是会勾人的把戏。
“好……”宇文序压着喉头痒意,先将她扶去软枕睡下,未及散落床前朱红鸾帐,她揪着他的衣衫不肯松开,躺了身子还硬是往怀里钻,一刻离不得人,宇文序只好作罢。
“心口可还疼着?”男人手掌隔着小衣轻轻一揉ru团儿,居丧近三月,她的nai水断续未消,时不时胀得胸口发疼,弄了干净才得安生。
“疼——”南婉青求道,“你咬一咬才好……”纤白玉手解开芙蓉小衣,捧起一只丰润ru儿,怯生生邀人尝鲜。
宇文序俯身轻咬一口,唇齿温香。
“嗯……”
娇声婉转,听得人耳根酥软。
宇文序含着nai尖儿小心嘬弄,未有汁水,心怕她胀疼了受苦,便拿手揉搓纾解。宽厚大掌包裹雪脯软rou,慢慢揉上好一会儿,掌心粗茧蹭过ru晕,随着男人的吸吮,一松一紧,那ru尖越发红肿起来,沁出熟透的浓艳颜色。
“向之、嗯……嗯哼……”
宇文序含弄半晌,一无所获,反倒是她叫软了身子骨,咿咿呀呀的,声儿都在打颤。
“是疼了?”他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南婉青送上另一只圆鼓鼓的雪ru:“是这、这儿疼……”
果然……
“啊——”他重重一咬,坚硬齿牙衔紧rurou,猛的狠吸几口,又酥又麻,直把人的魂儿也剥出来,南婉青惊叫一声,抖着身子要躲,却又舍不得放开。
宇文序转头去吃另一只ru儿,手上仍不忘搓弄一只,红润ru尖肿了一圈,濡shi男人津ye,晶莹欲滴,一眼可知是百般疼爱的痕迹。
“嗯哼——嗯……嗯、嗯啊……”
滚烫舌头舔吮雪团儿,他一下吃得急,不多时便将那娇嫩ru尖磨得肿大,两只红果儿一色的饱满水润。
“可还疼着?”宇文序抬起头,怀中娇人儿香腮绯红,南婉青早已化作一汪春水,云鬓逶迤,霓裳缭乱,嚷个不住还是疼。
宇文序捏一捏通红ru团儿,问道:“哪儿疼?”
“嗯……”南婉青浑身一激灵,颤着娇声答道,“下面……下面birou儿疼……”
男人手掌抚过柔软腰肢,轻而易举探入幽处,一片春chao泥泞,他将粗砺指头塞满花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