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毕业以后在一间学校做保健老师,这座学校是一间小小的职专,小的只有一座主楼,一个四个篮架的小Cao场和两个矮小的车间,那里学校的学生跨了好几个年龄层,每个人尽管在学校再三的调之下还是打扮的奇形怪状的。每天早上,隔壁办公室的教导主任就打扮的象妖Jing一的在门口拦那些头发被染的五颜六色的男孩们。然后一个一个的骂过来,我一个人做在保健室里面经常能看见她。工作了一年后我发现这里有一个男孩,看脸估计刚上高二的孩子,身材像是成年人,经常不分四季的穿紧身的黄色短袖,肌rou被衣服紧紧的包裹,牛仔裤也很紧,屁股极其突兀的被牛仔裤包,丰满的象是马上会被撑破一。皮肤亮黑亮黑的,还泛油光,眼睛非常有特色的长成一个倒三角。笑的很社会,完全的地痞流氓,我偶经过他的身边,他和三四个兄弟永远在打闹,或者是两眼放光的在密谋怎逃课或者打劫比自己小的学生。他永远是那个在校门口被拦住的,被老女人骂,一脸坏笑低头,和老师说话不三不四。后来和教导主任聊天的时候,她说他叫谢磊。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这,学校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被封校了。门卫异常的严,所有的学生不允许出校门,一部分学生经常偷偷出去上网的,但那天网吧都驻守学校老师,一个一个往回拉,我在办公室里面看书,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门被推开了,三五个学生进来,谢磊在里面,他说他肚子疼,我静静看他,一手拿根一手捂肚子,还和周围人使眼色,小声笑,我戏谑的看他,他很认真的说自己胃疼,我让他躺下然后故意安他的右下腹部说是这儿疼吗,他说是,我又按了几个地方,他都不说疼包括他的胃。我一句话没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了继续看书,那群学生有点小sao动,我慢慢抬起头认真的看他说你可能是痛经。其他小混混一个个的笑起来。他说Cao,然后斜睨的我笑。我动手开起了假条,然后举假条说你们谁要说他是装的,我就把假条给谁。除了谢磊,其他的小混混都举手,我把假条给了他们。他们一个个欢欣鼓舞的离开了保健室,走的时候还骂了谢磊几句,谢磊一脸沮丧的说他真的很疼,我说那就做个检查吧,他看我说行。
我让他躺在床上把病床围帘拉上,他还挺享受的,我给他坐了一个很基本的检查,但是大多时候都在观察他的身体,闻他身上腥臭的汗味裹挟味,我突然开始诱导他,你最近是不是大便不通顺啊,小便是不是很频繁啊,是不是总是上厕所啊,其实这些问题针对的只是一般性的消化不良,从他的浓重的口气就判断出来了。他回忆了一下觉得还真是。我还说你是不是最近上厕所的时候小便象咖啡色。他突然严肃起来,觉得真的是这么回事,我看出来他本来想蒙我但是现在真的有点慌了。我告诉他需要检查一下结肠和前列腺,在说完这些之后我自己都有点匪夷所思,我想做的就是看看他的屁眼罢了。我以为他会在某个时候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然后我就会停止我的疯狂,把他送出保健室,但是他说可以。
我让他脱了裤子趴在床上,他脱完裤子之后,我发现他的几把大的很不像话,在没勃起的时候都很惊人,虽然他全身上下黑亮黑亮的,但是几把是一种灰色,肥肥的看不见血管,他我尴尬的笑笑,眼神里就有一种小小的自豪,好像这不是第一次他向别人显摆自己的生殖器了,他没意识的揪了一下他的Yinjing,我看见了后觉得后背一股燥热,我让他爬到床上,
我站在他的后面看见他岔开双腿,大腿的肌rou非常的有线条,厚实的Yin囊摇了一下,我想伸手去摸一下,哪怕一小下,心里在想下面该怎么做,我希望他看我,给我一个眼神,告诉我这做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他没有。所以我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做,把腰放低点,双手窝成臂弯,用前额抵住,他照做了,我带上手套,摸他肌rou发达的屁股,时不时向后面露头的Yin囊开始有点收紧,我问他用不用开暖气,他说不用了,但是我的裤子里面一阵sao动。我打开抽,拿出医用润滑油,把油的压力瓶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开始我在手指上滴了几滴,慢慢的用右手把它弄的均匀,我对他说可能有点啊,然后看见他埋在比臂弯里的黑黑的脖子点了一下,他嗯了一声,对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子,我用一根手指慢慢涂抹在他的肛门上,刚才就闻到的sao臭的气息更重了,突然觉得他可能喜欢在裤子里面打飞机,并且不经常洗内裤。我隐约看见他内裤的前面那一块有一片已经发黄了。他抽了一下,然后我开始进入他的肛门,先用了一根手指,我说我现在要提取你的前列腺ye,拿去化验,但是最近发现学校里面很多男生打飞机之后都不洗内裤最后都感染了轻微的尿道炎和前列腺炎。你是不是也经常这?
他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来对我笑笑,问那个严重吗
我说早期可能不严重,但是如果不及时吃消炎药治疗,对将来的性生活质量有影响。
他表情开始有点严肃,点了点头。说那您快点,老师,我跟您说,其实我跟我老婆早就那个了,她觉得我挺厉害的,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最近她说我太容易累了,我们以前一晚上都弄7次,最近只能弄三次